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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被你們帶到了這裡,但是你們沒有證據給我定罪,過了24小時之後,我就可以申請律師來保釋我,你們只管在這裡跟我耗著,隨便!”
她冷哼一聲,用手支著自己的下巴,竟然是想要睡覺休息了。
歐文簡直氣得啞口無言,轉頭無措地看著楚漠遠,楚漠遠眉目深邃,冷冷地說道:“你不用等24消失,你就算等一輩子也沒有可能。你以為我會讓你見律師?你真是天真。”
韓涵猛地抬起頭來,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急促。
“韓涵,其實你作案的動機十分的明顯。”一直沉默的言溪咬了咬牙,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你一直恨我,也恨楚漠遠,恨他因為一些小小的事情就讓你走投無路,所以那次,在私人會所,我見過寧靜之後,你就讓人擄走我,並且設計我和岑颺……”她想到那天,身體微微一顫。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那件事情你雖然做得縝密,但是卻可能被寧安知道了。寧安雖然因為岑颺的關係跟我不如從前一樣好,但是卻對我心存愧疚。我想,她那天來莫子寧的公司找我,就是想要告訴我在私人會所陷害我的人就是你!可是當時因為某些原因,她沒有對我說出口。”
她眼睛漸漸地閃著淡淡的水光,哽了哽之後,說道:“我想,寧安一定很矛盾,很掙扎,她一定也很難受。但是你知道她想將真相告訴我之後,你害怕你所作的事情敗露,於是就殺了她滅口,並且趁機嫁禍給我。我說的對嗎?”
韓涵全身一震,驚駭而錯愕地看著言溪,渙散的目光因為震懾而驚恐的凝聚。
楚漠遠聶沉等人深深地看了言溪一眼,目光不明。
何司舟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自己臉部的輪廓,別有深意地看著言溪。
“啪啪……”慵懶而輕若無力的掌聲響起,韓涵輕慢地拍著手,笑道:“好,真是好。言溪,你編的故事真不錯。你怎麼不去當作家寫小說或者當編劇寫劇本呢?你在這裡審訊我未免也太淹沒人才了?”
她淡淡地譏誚一笑,發出詭異的笑聲,“你還真是愚蠢自以為是到極致!寧安怎麼會知道我的事情?就算上次在私人會所中想要害你的人是我,可是我為什麼要讓寧安知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蠢?”
一句話就堵死了言溪接下來的話,韓涵說得沒錯。言溪的推斷最大的漏洞,就是寧安是如何知道在私人會所中想要害言溪的人就是韓涵的?
她狠狠地咬牙,緊緊地握著楚漠遠的手。
楚漠遠黝黑的眼睛靜靜地看著韓涵,帶著沉重的壓迫和冰冷的威脅。這樣的眼神只是一眼,就會有震懾的魄力。他冷笑一聲,輕慢地說道:“寧安怎麼就不會知道?你以為,你做的事情,就當真天衣無縫了嗎?”
韓涵一震,眼底閃過一霎的慌亂和緊張,她躲閃著楚漠遠的眼睛,死死地握著滿是冷汗的手。
 ;。。。 ; ; 而言溪卻轉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沉了沉,臉色卻倏然一變,狠狠地握住了拳頭。她不笨,從楚漠遠的話中,她猜得出,也許韓涵已經不是第一次想要害她。包括私人會所那次,也是她!不過,那次她計劃周詳,沒有留下太多的蛛絲馬跡。
而這次,她可能是臨時起意要殺害寧安,並且臨時的想要將罪責推卸到她的身上。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坐在燈光下的韓涵終於動了動,沙啞的聲音讓人聽著刺耳而刺心,她嘲諷一笑,冷冷地看著楚漠遠。
“韓涵,你為什麼要害死寧安?”言溪冰冷而憤怒的聲音揚起,聲音顫抖。
氣氛陡然變得有些僵硬,所有的人目光轉向言溪,發覺她雖然表面看起來平靜,但那種閃爍的恨意和懊悔,深切而悲沉。
楚漠遠心裡一滯,抓住她的手,卻沒有阻止她繼續問下去。有些事情,她要自己面對,他也不想去幹涉她。
“言溪,你最好弄清楚事實。”韓涵哂笑一聲,緩緩地抬起頭來,強烈的燈光照射得她睜不開眼睛,但是她卻強自睜著眼,眼中因為受到強光的刺激而浸出淚水,她卻絲毫沒有眨眼,依舊半帶譏諷半帶怨毒地看著她。
“我現在只是嫌疑人而已,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殺害寧安,你憑什麼在這裡審訊我?你算什麼東西?你是警察嗎?”她的目光陡然又轉向楚漠遠,悽慘一笑,聲音嘶啞著說道:“你不是傍上了楚漠遠嗎?他不是很厲害嗎?說不定他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你怎麼不去問他?!”
言溪深吸一口氣,一個瀕臨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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