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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言溪對上她哀求的目光,最終點點頭。
楚漠遠嘆口氣,讓人給韓涵倒了杯水,順便讓人關掉了她頭上的強烈燈光。韓涵狼吞虎嚥地喝了水之後,舔了舔乾枯的唇,才艱難地說道:“其實,這次,我的確是要殺人,但是,殺了寧安只是意外……”
她抬頭謹慎地看了楚漠遠一眼,見他目光一閃,又繼續說道:“寧靜讓我和寧安配合,將言溪引出去,然後想辦法殺了言溪。因為……因為她已經知道,你要和言溪結婚了,所以她瘋了!”韓涵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手,控制住顫抖。
楚漠遠的眼睛中,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
“只不過,寧安確實對言溪心存內疚,所以,她在見到言溪的時候就後悔了,並且還想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言溪。我知道之後,就……”她捂住自己的眼睛,絕望的哭泣,“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我和她起了爭執,我只是……我只是……她是怎麼失去呼吸的,我都忘了……”
言溪心頭突然一哽,狠狠地朝著韓涵走過去,一道凌厲的風陡然閃過!
“啪……”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聲!
韓涵的臉被狠狠地打得偏到一邊,頹然的垂著,她無力地舔了舔嘴角的血,悽然一笑,“果然我就是一根草,以前寧靜欺辱我,現在換做是你。無所謂,反正誰都一樣。”
言溪揮出去的手不住的顫抖,她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眼中的淚花似乎都染上了血。急促的呼吸之後,她壓抑住內心的哽咽,冷冷地說道:“人自賤,人人賤之!”
她狠狠地瞪了韓涵一眼之後,轉身決絕地離開!
走出警局,她似乎是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一樣,橫衝直闖一般,連撞到路上的行人都沒有停下腳步。
遠遠地看去,她就像一個在森林中失去方向的小鹿,倉皇失措地尋找著方向,卻怎麼都闖不出森林中的羈絆和阻礙。
“溪兒!溪兒!”楚漠遠一路尾隨著她趕出來,拉住她,將她往路邊帶。
“你冷靜一點。”他捧著她的臉,焦急而心疼。
“我現在很冷靜!冷靜到我現在就想找寧靜,讓她看看清楚,她到底得到了什麼!”她犀利的目光直直地瞪著楚漠遠,雖然在說寧靜,可是那眼神,卻將楚漠遠的攫住!
楚漠遠心頭一震,沒有再說話。
他分明看到了她眼底的懊悔和傷痛。她也在自責。
事情翻來覆去,已經說不出到底誰對誰錯,楚漠遠有錯,言溪何嘗沒有,寧靜有錯,但是追根究底,還是要繞回楚漠遠和言溪的身上……
“楚漠遠,你說,我們是不是不應該在一起?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波折和意外?”言溪哽咽著,將頭埋進了他的胸口。
 ;。。。 ; ; 然而言溪只是靜靜地坐著,目光有些呆滯,卻掩飾不了眼中的悲傷。她嘴角勾起一絲不明的諷刺,輕笑著搖頭。
“寧安是寧靜的妹妹,怎麼會不知道寧靜想要做什麼。何況,當初是寧安帶我去私人會所的,事過之後,岑颺還質問過寧安。就算寧靜沒有告訴寧安發生了什麼事情,寧安肯定也能從岑颺那裡得知了。”言溪譏諷一笑。
言溪之所以笑得嘲諷而悲憤,是因為,也許寧靜也沒有想到,到底寧安也許對她和岑颺心存愧疚,所以一直掙扎著想要告訴言溪真相。
但是卻不想,她還沒有說,就被韓涵殺害滅口了。
如果寧靜知道,寧安是這樣被害死的,她會不會覺得更加的諷刺?
她千萬設計,百般構陷,最後沒有害到自己想害的人,反而間接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言溪突然覺得自己心裡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她收斂好自己的心神,淡淡地看著韓涵,冷冷地說道:“事到如今,你還要嘴硬不承認嗎?”
韓涵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言溪,“就算你們能夠推斷出就是我殺了寧安又如何?那個賤皮子胳膊肘往外拐,我讓她永遠閉嘴!免得她擋了我的路!”她惡狠狠地說道,“可是你們有證據嗎?”
“真蠢!”何司舟冷冷一笑,將拿在手中玩弄的一個金屬質感的東西開啟,接著,那裡面就響起韓涵的聲音:“是我殺了寧安又如何?那個賤皮子胳膊肘往外拐,我讓她永遠閉嘴!免得她擋了我的路!”
他閒閒的將那東西一按,聲音停止,痞裡痞氣地看著韓涵,說道:“你剛才已經認罪了!”
“不算不算!”韓涵立即大怒,猛地直起身,悲憤萬狀,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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