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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感情不可以一次性揮霍,此時的楚漠遠,就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揮霍在她的身上,猶恐揮霍得不夠多,怕她感受不到。
他緊緊地盯著她的唇,再一次低頭……
柔軟的相思花帶著微微的清澀,在兩人的唇見磨合旋轉,輕捻慢挑,細膩的花瓣被碾碎在兩人的空中,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彼此的氣息,還是屬於相思花獨特的清香……
這種感覺,就好像會讓人上癮,楚漠遠不厭其煩,一次又一次,沉浸在她的甜美中,一次又一次,捨不得和她分開。
 ;。。。 ; ; 就算言溪的眼睛瞪得再大,也無法表述她此時的震驚和錯愕!
眼前的一幕太過驚悚!她始料未及。
前方起伏蜿蜒的山丘上,迎風招展著輕紗,輕紗從中花蔓迤邐,兩旁的突然多出了花道,潔白的花朵在月色的映照下,婉轉漣漣,如雪似霰,如瑤臺珠落,如皓月迎空。
她呆呆地站在山丘之上,看著那漫天的花朵,滿地的璀璨華光,鋪展蔓延,直到湖邊竹樓。
竹樓,閃著盈盈的燈火,依稀恍若星光葳蕤,那人,站在一輪皓月中,身後就是一池千里月輪,浩淼凌空。他矗立月中,身形從容,優雅飄逸,此時正勾雲鏤月,將一捧清輝,將世間最美,送到她的眼前。
言溪眼裡酸澀,突然間,感覺世界只剩下一陣如玉一般純潔的白色。是那人灼熱殷切的目光,是那人渴望深情的眼神。
他站在不遠處,與她遙遙相望,最後,嘴角淡然勾起,露出一個從未如此滿足而期待的笑容。他向她伸出手來,將月色送到她眼前。
“過來。”
她恍若夢中,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了他的動作,鬼使神差一般,就向著他走過去。
腳下是香軟的花瓣,隨風而起的紗幔似煙非煙,將她的身影掩在朦朧中。
遠處的男人突然間移動了步伐,向前走去。她微微一愣,便停下腳步,看著他有些急切地向著她小跑過來。
沒錯,是小跑過來。一直以來,從容不迫鎮定的楚漠遠,在這個時刻,竟然迫不及待地站不住腳步,在她還沒有走過來之前,自己先迎了上去。
那一刻,他看見她走進紗幔向他走來的那一刻,那紗幔輕撫將她的身體掩住,他竟然覺得她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遙遠,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這一刻是夢,所以他竟然顧不上一切,就向她跑過去,將她抱在懷中。
言溪來不及看清楚,就被他抱緊,來沒有抬頭,突然一陣灼熱的氣息迎面而來,溫熱的唇已經覆在了她的唇上。
一開始只是淺嘗,他用他的唇舌,輕柔的描繪著她的唇形,柔軟細膩的觸覺,讓人的心開始慢慢地融化為暖,此時誰也沒有發聲,此時誰也沒有試圖打破這種溫暖的細膩。也許他們彼此都是行走在荒漠中的人,一個孤苦,一個冷漠。
所以上天安排他們在一起了,哪怕這樣的相遇和相逢,到此時的相觸相親,好像都是有人在故意安排一樣。
不管世俗的目光,不管常人的看法,只求此時此刻,能夠真真切切地感受彼此的溫暖和慰藉。
她是溫熱的火苗,在他最需要的時候給了他溫暖和看到未來的希望。
他是一座雪山,在她最需要依靠的時候給了她最好的庇佑。
此時此刻,誰還會覺得,他們不是最最契合的一對?誰還會覺得,他們的相伴,不是對合適的安排?誰還會覺得,他們不是一個人溫暖了歲月,一個人驚豔了時光?
光華流轉,此時湖上明月,此時清雲澹澹,此時花開葳蕤,此時情到深處……
 ;。。。 ; ; 回到小別墅之後的言溪,一直在想寧安的說的話。
“言溪,你知道嗎?岑颺他恨我,他懷疑是我要害你。可是我那麼喜歡他,就算要害你,我也不會用他作為工具的。”
“也正是因為那次,我才知道,他有多麼的愛你……”
“最後一件事情,我就是想告訴你,那次設計害你的人,其實是……”
哎,寧安要說的,到底是誰呢?會不會是寧靜。想到這裡,她又搖頭否定。如果是寧靜的話,寧安是不會告訴她的。就算寧安真的良心發現,真的要她小心誰誰,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姐姐。
但是不管如何,她和寧安,都回不到以前的那個樣子了吧?
晚風涼涼的,帶著初春的微涼,言溪突然想到自己已經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