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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說著她自顧自的格格笑了起來。“來,我們走這裡。”她扯著田中塵拐入一條小路,這條路位於密林之中,窄且崎嶇,田中塵身體協調性極高,倒也能做到如履平地。
“這是上山的近路嗎?”田中塵注意這條路應該是極少有人行走的偏僻小徑。
白蘭搖頭道:“不是,山上沒有水潭,所以我想沐浴之後再上山。”
沐浴,又是沐浴,師門的安危在你眼中難道沒有沐浴重要嗎?田中塵一陣大汗,提醒道:“魔門的事你不打算提醒你師父嗎?”
“哦!”白蘭恍然叫道,在田中塵以為會回去時,她自語道:“我沐浴的速度很快,應該不會耽擱多少時間。”
當一個人十分想做某事時,他總是輕易的找出一個藉口,當他的藉口不再正常時,千萬不要再繼續爭論下去,因為已經不再具有爭論的意義,無論如何爭論,他都會一意孤行。田中塵聰明的閉上了嘴巴。
前路忽低忽高,即使田中塵身體的協調性變態,也幾乎吃不消,華山的險峻在這山下就可見得一斑。兩個時辰後,天色逐漸黯淡,白蘭帶著田中塵在一處斷崖處停下,輕聲道:“水潭在那邊,你在這裡等我。沐浴完就回來,然後我們馬上去找師父。”
田中塵無言的指了指近五丈高的斷崖,又指了指自己,問道:“你是不是在提防我?”
白蘭俏皮的一笑,道:“嗯,當然。這裡我能下去,你卻下不去,我沐浴時自然安心許多。如果你要是輕功高明,從這裡爬下去也可以。不過等你爬下去的時候,我可能已經沐浴好了。”再次給了一個俏皮的笑容,她縱身一躍,窈窕的身形輕盈的落在斷崖下方。落地後,她抬頭給了田中塵一個得意的笑容,在田中塵展現無奈的表情後,她瀟灑的一個轉身,緩步向樹林深處走去。
距離三百米左右,有一個水潭。田中塵身處身死狀態中,靜靜的在水聲之中辨認出白蘭脫衣和入水的聲音。在水花片片泛起的聲音中,他一陣苦笑,如果白蘭不是神速沐浴,他絕對會爬下去觀摩一番。“唉,樹葉這麼茂密,實在有傷天和。”田中塵的視覺在可惡又可恨的樹葉遮擋下,毫無建樹。
田中塵陶醉在聲音的世界裡,正在腦海中勾畫白蘭美麗侗體如出水芙蓉的動人情景,突然兩聲不和諧的聲響傳入靈敏無比的耳中。
這是衣衫破空聲,同時伴隨的還有樹葉和樹枝被踩踏的噼啪聲音。關鍵時刻總是有人出現,這讓田中塵很是鬱悶。來人是從來路過來的,人數不多,但他們似乎是循著田中塵的足跡趕來。
當來人再一次從分岔口選對這條小路,田中塵收回真氣,起身抽出懷中的匕首,匕首上的清心眠很充足。檢查匕首後,他掏出鎖心粉,開始在周圍佈置。從來人的腳步、呼吸來推斷,他們的武功並不高,比顧思偉的武功還要低,比白蘭更是差許多,當然更無法與寧隨心相比。據趙玉兒的話說,面對這類弱手,只要他田中塵毒藥使用得當,戰勝他們毫無懸念。但她沒有說,一次面對五位這樣的弱手結果會如何。
鎖心粉撒在落下的樹葉上,匕首藏在懷中,他此時身體協調性高,掏出匕首隻需瞬間。想了想,他又對後面站了站,相比來人,斷崖才是他最大的威脅,如果掉下去,有五成的機會要喪命。很鬱悶的事實。
“就是他!”來人一看到田中塵,當先一句讓田中塵明白了問題的所在。“姓陸的真的很霸道。”
越是武功低的人,其行事風格越是趨於野性化,到來的五人沒有給田中塵留下解釋的機會,提著長劍,一湧而上。
有過殺人經驗,有過動手經驗,田中塵雖然沒有真的參與真正的對陣廝殺,但膽氣十分充足,甚至看到來人,心中隱隱有幾分興奮。他不清楚這興奮是身死奇功的副作用,還是二十一世紀枯燥生活壓抑過甚的野性爆發。
對敵講究什麼?招式,真氣,還有智慧。
田中塵一臉茫然,茫然之中透著驚慌,他嘴角打顫,一副膽小害怕的架勢。“可惜暫時只能控制臉部表情。”身死狀態下,他清晰的看到五位來人目露譏諷,面顯興奮。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他們吃定田中塵了,但他們的跑位讓田中塵十分不屑。“弱手弱的不僅是身手,還有腦子。”五人成一排衝上來,田中塵很難想象他們怎麼發揮自己的人數優勢。
“或許應該好好玩一玩。”田中塵想到這裡,馬上收回真氣,頓時視野中五人的速度猛然提高。
在當先一人距離不足一米時,田中塵全身緊繃,腳下使力,一個側移,矯捷而輕盈的閃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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