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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一郎終於恢復對體內靈元的控制。他距離田中塵不近,起身後也過不來,只是高聲喊道:“閣下,我們可以開始了。”說著,他不給田中塵說話的機會,唯恐又遭到暗算。抬手一禮,他如破碎的泡沫一般,猛然消失在原地。
這正的比試從這一刻才開始。
他是如何遁走的呢?
田中塵目注一郎消失的方向,心中的疑問再一次佔據整個心神。他可以任意改變一件金屬的形狀,也能夠任意改變自己的容貌,但如果他把自己融入金屬中,根本不可能。
想不通,他抬眼看向小鳥,以一種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問道:“遁術究竟是什麼?”
小鳥的腦袋從蘋果中抬起來,少有的認真說道:“遁術說白了是合二為一。當你能夠化為一撮土,一灘水,一塊木頭時,你就可以土遁,水遁,木遁。”
“是嗎?”太玄了,無從著手。腳下勁風襲來,田中塵縱身躲開,轉身看時,漆黑的一截刀身正在緩緩沒入檯面下。一郎故意緩慢的收回刀身,似乎在向他示威。
或許可以在他身上找到遁術的答案。
如此想著,化為戒指的方孔錢如散去的青煙一般,絲絲縷縷的分在開來,均勻的鋪灑在腳下。只要一郎出現,就能馬上凍僵他。制住敵人後,慢慢拷問。
不出他所料,幾乎在他把陷阱剛剛佈設完畢,快若閃電的一道黑色刀芒平地而起。直刺他的右腿。看來一郎對自己連輸兩次的事實十分在意,此時的攻擊旨在傷敵,不在殺人。
這一次刀芒比先前快了不下十倍。若不是田中塵一直凝神戒備,說不定真的被這一刀暗算了。“若是我有遁地的本事,暗算起別人來,至少比他強一倍。”
田中塵躲過刀芒的同時,地上的陷阱發動,一股冰寒的凍氣湧向漆黑的刀身所在的位置。凍氣到處,檯面上陡然出現一層薄冰,旨是,漆黑的刀身依舊緩慢的,不慌不忙的被收回。凍氣對這一位藏身下面的一郎沒有一點影響。
“怎麼會如此?”田中塵皺起眉頭,這位連被戲弄兩次的對手與他之前所遇到的任何藏匿流的敵人都不同,只是,哪裡不同呢?
襲擊再次到來,田中塵縱身 跳開,陷阱還未發動,漆黑的刀身已經消失,在他噶身形落地前,刀身再次從下方刺出。這一次,出刀的速度又增加了一倍。
“這是我贏你的第一次。”下面的一郎心中暗道。
有趣。真氣發動,身形進入空間軌跡中,田中塵的速度猛然提升兩倍,一種比刀速快的多的速度落地,繼而一腳踢在刀身上。
怎麼可能?一郎難以置信,想要快速的收起刀身,卻根本來不及。刀身轉向,鋒利的刀鋒正對踢過來的腳。
刀與腳相交,一郎只感覺一股極大的力道從刀身上傳來,力道如此之大,此時的他無法承受,不得已的情況下,他透過一種特殊的方法,把力道轉移到他身體所處的環境中。
咔吧一聲,堅實的擂臺上出現一道狹長的裂縫。
“啊!”臺下的觀眾驚叫聲起,不由得後撤退開。他們在一郎隱身那一刻起,就一直保持在難以置信的驚訝之中,此時被聲響吵醒,不少人以為見鬼了,驚叫連連,快速的遠離擂臺。
也幸虧如此。
不多久,一郎又出刀三次,每一次都被田中塵一腳踢中,擂臺上的裂縫不斷增多增大。在第五次交鋒時,擂臺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道,轟然倒塌。
擂臺倒塌的瞬間,菸灰瀰漫,木屑橫飛,如此偷襲良機一郎怎會放過?在田中塵下落之時,他的身影在不同的木塊中變換,每一次變換都劈出快若閃電的一刀。
田中塵用手臂將刀架開,順勢將一郎躲避的木塊轟成碎末,但每一塊木塊粉碎後,一郎卻總能毫髮無傷的從一片木屑中改變完整的身形。感覺上,他便好似打不死的虛影,每一次分散都能重新沾合起來。
有趣,有趣,如果我也能獲得如此能力,一定很有趣。
一郎身上的奇蹟越多,田中塵則越高興,他明白,在他參悟一郎的遁術那一刻,就是他可以掌握這些奇蹟的時刻。道修者具有強大的學習能力,只要別人能做到的事,他們都可以透過學習,一模一樣的做出來。當然,大威力招式除外。
既然知道粉碎木塊無法傷害一郎,田中塵在一郎再次出手時,右手捏住漆黑的短刀,拿住對手的武器,看他如何攻擊。當然,依照田中塵的個性,捏住了短刀不會就此罷休。真氣順勢注入刀身,意念所知,短刀的形狀開始發生變化。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