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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如果不是因為一次與他們衝突,逼他們拔出了劍,我們都矇在鼓裡呢。對了,還有一點要提醒公子一下。這些人似乎很喜歡拔劍。只要你稍微露出一點與他動手的跡象,他便會毫不猶豫地拔出劍來。這是今天我才發現的,我派手下去找不同的人,試了二十多次,被試的人,人人如此。”
如果有人暴躁,動輒拔劍相向,這可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如果走一步遇到一位,連續遇到幾十人,這就太反常了。“劍短,輕易拔劍,按照你的意思,你是說他們的劍有古怪?”
吳誠點點頭,沉聲道:“我懷疑這些人都是師從一個門派。可是這麼認為,又無法解釋他們的武功相差無幾的事。”
田中塵笑了,“把他們想象成同時入師門,不就可以解釋清楚了嗎?什麼收養孤兒,培養幾十年。終於到了用到這批孤兒的時候了。”這種故事喬段他特別熟悉。
吳誠搖頭道:“公子可能還不清楚,他們有些人的年齡很高,白髮蒼蒼。有些人人的年齡與公子彷彿,僅是弱冠少年。”按照江湖常識,同一門派中,年老者的武功比晚輩要高出許多。
“這事確實透著蹊蹺。”田中塵說完,扯住如晴站起身來。其他四人見他起身,神情猛然繃起。他們知道,他們想要田中塵幫忙的願望無法實現了。
就在四人稍微有點傷心沮喪,失望難過時,房門被人自外面輕輕地扣擊兩下。韋武德上前拉開房門。見敲門的人是自己的屬下,馬上厲聲呵斥道:“不是告訴你們了嗎?我在接待貴客,任何人不能打擾。下去!”呵斥之後,順手扣上房門,沒有給屬下彙報的機會。他清楚,屬下不會無緣無故地前來敲門,一定是下面發生了不一般的大事。但即使這大事再大,也不過把整個賭場賠出去。一個賭場而已,哪裡有眼下這位殺人不眨眼、卑鄙無恥、背景深厚的貴客重要。再者,貴客馬上就要走了,不做一做樣子,可以給貴客留下一個好印象。
“走,我們出去吧,再不出去,事情就要鬧大了。”田中塵抬手示意韋武德開門,“外面發生的事,我很感興趣。”他在不久前的全身解禁後,五感雖沒有太多的進步,但卻都穩定下來了。此時的他不再有身死狀態一說。同時,也沒有了真氣進步。幾個時辰過去了,身上的真氣沒有哪怕一絲的增加。
道修後,真氣的多少不再重要。王傲這句話的極端理解便是,真氣永遠無法增多。田中塵此時身上的真氣比普通江湖人略多一些,甚至不如一些一流高手的真氣多。如果永遠失去增長的機會,確實很遺憾。
可是,真氣真的不再增加了嗎?
樓下賭場出現了意外,他聽到了。具體的情況就是有賭技高手前來鬧場,已經贏了一萬兩銀子了。韋武德的手下做不了主了,所以才會跑上來求救。
六人出了房門,來到二樓的欄杆旁。甫一站定,突然一陣翻天覆地的喧鬧聲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樓下幾乎所有的賭客此時齊聲歡呼起來。田中塵放眼向下望去,下面的情況一目瞭然。大多數賭桌的客人已經不再賭錢了,他們擁護在一處,注目中間那張賭桌上的賭局。
這一場賭局似乎是兩個月前的翻版,依舊是幾個人陪同一個人在賭,也依舊是一個人在下注,這個人的下注的方式也還是依舊不變,他下注總是下在具體的點數下,就是這位下注人的年齡也與兩個月前那場賭局的主角田中塵相仿。
在目光落在搖骰的那個倒黴的荷官身上時,田中塵頓時樂了。“以前倒黴的就是沒有想到今天倒黴的還是他。”他取笑下面倒黴青年的同時,轉臉看韋武德,才發現韋武德的臉色很難看。
“小莊是我們這賭坊裡搖骰搖得最好的。如果連他都不是那個人對手,這事就難辦了。”韋武德求救般地看來,動情地懇求道:“公子,小人知道你的賭術天下無雙,不知能不能出手相救小人?”
“我為什麼要救你?”田中塵冷冷地回了一句。
“輸了算小人的。如果贏了,全部算公子的。”韋武德這話頓時說到了點子上。在銀票落水後,田中塵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銀子。百萬富翁一瞬間成了窮人,即便田中塵的修養再好,還是一時承受不了。找一個賺錢的途徑,快速地賺取一大筆銀子,這對田中塵來說誘惑很大。再何況,賭,只是舉手之勞。
“怎麼算是贏?”田中塵以談判的方式來進行施救付出行動,他希望把利益最大化。
見田中塵鬆口,韋武德心情鬆了下來。他露出燦爛的微笑,道:“公子你看這樣行不行。從公子的出手開始算起,贏的算是公子的,小人只是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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