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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害怕，低聲問道：“今晚就上去嗎？”

“不要怕。只要有星星，就沒有任何東西能遮住我的視線。”田中塵豪氣干雲地說道。“你說，是我抱著你上去，還是我拉著你上去？天黑，看不到路，山路陡峭，你若與我分開，難以上山。”

抱，非她所願；拉，亦非她所願；既然沒有合適的選擇，她寧願等待。“我們明天上山。”

明天，這時一個十分久遠地話題。此時田中塵一刻都不想等，他一把抓住如晴的小手，沉聲道：“別那麼多無用的廢話，你選擇抱，還是拉手？”

“請你放開我。”

“我當你選擇抱。”

“放開我。”

田中塵把如晴攔腰抱起，縱身向山上躍去。一路上，寂靜的山道上，響徹如晴那美麗的聲音。

“荒山野嶺，沒有人煙，你這樣喊不過是多此一舉。如果你真的精力過剩，不如唱歌讓我聽一聽。”

“我死也不停你擺佈。”如晴狠狠的掐著某人腰間地軟肉。

田中塵笑道：“你不是想聽我和我妻子的事嗎？現在我來告訴你，好嗎？”

“哦？”如晴停下了蹂躪。“你說。”

“其實，我很愛我妻子。”田中塵低沉的聲音，充滿滄桑。“我和她認識是在半年多前，那個時候，我還不懂一點武功。”

“你在騙人吧？不要告訴我，你地這身武功是遇到神仙，奇遇得來的。”如晴不是傻瓜，她清楚即便天賦超出常人一萬倍，也無法在短短半年裡，從一無所知修煉到頂級高手地境界。

“奇遇算不上，詭異倒是真的，我修煉的功法是天下第一奇功，其主要特點在於一個奇字。我現在的武功，是最近一個月增長起來的。武功的事不要談了。”田中塵注意道如晴撅著小嘴，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我們迴歸正體。這座山是培養我武功和學識的地方，我在這裡生活了六年半。”

無情很像知道培育出田中塵這種異類的地方是什麼樣子，她目光掃視周圍，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六年半里我學了很多東西，但都沒有太大的用處。倒是他們給我安排一個妻子，讓我最滿意。”

“你的妻子一定很漂亮吧？”如晴輕聲猜測道。

“你在誇獎自己嗎？”田中塵笑了，如晴不再說話。他繼續說道：“我沒有見過我妻子，所以也不知道她長的是什麼樣子。”

“什麼？”剛決定死不開口的如晴，不由得驚撥出聲。

半年的時間，最親密的接觸，每一次都在紛爭中開始與結束，卻總是有無限的回味。沒心沒肝的田中塵在下山前，能偶愛上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自然有著難以言述的情感。

田中塵回憶以往，面帶微笑娓娓道來，深情而幸福。如晴很少接觸他如此正經的一面。聽著他地言語，看著他的表情，在精彩的描述中，呆呆的，不做任何反應。

“現在想來。雖然我與她未曾許下任何山盟海誓，但在我心中，她早已是我的妻子。”田中塵輕聲道，“只是前不久，我武功還未大成，無力來找她。在武功略有成就後，我就遇到了你。你身上地體香是如此與她相似。身材也相差無幾，還有容貌。你或許不知道，為了能夠在見面時認出她，我曾無數次撫摸她的面孔。”

如晴心中以動，嘆道：“我原本認為你是一個混蛋，沒有想到你也有這麼深情的一面。”

“許多人都把真是的自己掩飾在虛偽的外表下，就像我地面具一樣，它可以透過掩飾來保護我。”田中塵長嘆一聲，繼而笑道：“現在我的武功有所成就。不再怕別人地威脅，所以不需要虛假的東西保護自己了。看著我，這就是我的真實面目。”

璀璨的星光。照耀英俊的面容，賞心悅目的五官，透著一股溫和的氣質，讓人不由得心生親近之心。

只有熟悉的人才清楚，溫和的氣質下，有地卻是卑鄙無恥的作風。

“你長的這麼好看，為什麼總要戴著那張醜陋地面具？”

“沒有實力時，美與醜沒有區別，保護自己的手段才是首要選擇。一切都是為了安全。”

如晴聽他這麼說，點點頭，知他心中一定有許多苦澀，輕聲問道：“你一定吃了很多苦，遇到很多危險。”

“這個，怎麼說呢？好像沒有。”田中塵露出苦笑，“我只是小心謹慎而已，倒是真地沒有遇到什麼苦難。”

如晴感覺自己的同情白費了，十分逼視的白了田中塵一眼。

田中塵也認為自己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