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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卻感覺自己不如他,為什麼會有這樣古怪的錯覺?”
田中塵站在外面卻心思如潮,身死奇功在交合醉之後還可以運轉讓他有點意外,他現在越加不明白自己修煉的是什麼東西了。身死奇功的詭異不是一兩處,而是處處都是詭異難明,就在剛才,他疲憊不堪,渾身無力時,不得已進入身死狀態恢復,他詭異的感覺到真氣的運動比平時有點異常。在平時,真氣都是在經脈中小幅度的蠕動,而在剛才,他清晰的感覺到真氣震動的幅度比平時大,且大了近乎一倍,震動的頻率也快了近一倍。也就是說,現在的他的真氣進步比之前動手時進步很多,很多,多的讓他心中驚喜,同時也莫明其妙。
“昨天我快要累死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感覺啊!”他想起昨天早上在練武場上的修煉,當時他疲憊之後也是馬上進入身死狀態進行恢復,但那時的真氣震動並不沒有像方才那般異常。“難道是交合醉的功效?不可能,我的毒藥我清楚,交合醉不是好藥,不會對修煉有作用。會不會是因為被女人打?胡說!身死奇功並不是犯賤神功,沒有被打才會進步這一說。原因到底是什麼?”想來想去,他始終想不明白。
屋中水聲傳來,王月痕對他十分信任,如果是這場打鬥之前,她或許不會真的在這裡沐浴,認清他的性格後,王月痕徹底放下心來。雖然他口花花,但他並不是某種小人,心中雖然有闖進去的衝動,但他還可以壓制這種衝動。人與禽獸的主要區別之一,就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獸慾,而禽獸則是被獸慾所控制的軀殼。
田中塵靜靜的站在門外,心中莫名的想起以前看到的笑話,說的是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女子在房間裡洗澡,男人如果闖進去就是禽獸,如果男人不闖進去就會被罵成禽獸不如。“我現在是不是屬於禽獸不如?”他笑了笑。那則笑話裡,他看的出來真正禽獸不如的是那個女人。一個盼望男人偷窺她的女人,不是禽獸不如,是什麼?王月痕是一個女人,他如果此時闖進去,以後一定會死的很慘。如果裡面的人是一個禽獸不如的女人,結果另當別論。
再次笑了笑,田中塵心情沉重起來,遙遠的前世記憶被歲月搓磨,慢慢的開始淡忘,他不知會不會有一天,他將把前世的所有全部忘記。“忘了就忘了,人活一世求的就是開心。”他自嘲的笑了笑,前世那一個人權至上的社會,給予他最多的就是心態,一種為自己而活的心態。不求大富大貴,不求高官厚祿,不求妻妾成群,不求一統天下,他只求開心快樂,輕鬆生活。在開心快樂的前提下,一切隨緣。另外,他要加緊修煉武功,不為了能夠懲強扶弱,只為了身死奇功那詭異的美妙感覺。身死奇功以後會怎麼樣,將會出現什麼樣的詭異,這些已經成了他刻苦修煉的主要動力。
水氣瀰漫,一陣陣暖意從水中傳入身體,王月痕美麗的俏臉緩緩從水中升起,烏黑的秀髮連成密密的一片,緊貼在臉頰兩側,精緻的五官在黑髮的映襯下,愈發顯得清晰迷人。脖頸緩緩後仰,成串的水珠順著柔順的髮絲滑落而下,帶起一片晶瑩的光暈。
王月痕呆滯的注視上方的屋頂,雙手隨意的撥動水花,腦海裡回憶方才一段動手的過程。
若說武學的精妙,他遠遠不如我,即使我站在那裡不動,憑著他風影過兩個動作,他根本奈何不了我。即使他力氣,速度,甚至身體的協調,都遠勝失去真氣的我,但他也沒有擊敗我的可能性。可是為什麼我就是輸給了他呢?
雖然不願承認,但不得不說,我當時不夠冷靜,更深入的說,我在動手的整個過程表現的都很拙劣。在知道無法擊敗他後,我應該馬上停手休息,而不是執拗於馬上擊敗他。只要他說的藥性過去,我的真氣恢復回來,我可以把他任意處置,當時應該驚慌的是他才對,為什麼一切都反了?
上次在舉止和見識上輸給他,還情有可原,我還能夠拿修煉武功做藉口說自己的時間不足,這次輸給他,實在,實在……雖然他手段不光明,但輸就是輸,我可以承認失敗,但我不能忍受自己不堪的表現。我為什麼總是在他面前失去冷靜?也許,他的嘴巴太討厭了。
嘴巴雖然討厭,但他這個人還不錯,至少不是一個趁虛而入的下流坯子。沒有道學君子的嚴肅沉悶,沒有紈絝子弟的輕浮下流,讓人感覺陪著他即不會枯燥難熬,也不需要時刻擔心防範。與他這樣的人一起,時時刻刻都值得回憶,我早上答應他出來,除了好奇他的安排,也應該有這方面的考慮吧。
可惜他沒有真氣,不然一定可以成為絕世高手,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強的意識。風影過的兩個動作,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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