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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媚兒再次被無視,嘴角在田中塵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扯動了一下,這肌肉被扯動的範圍內,有得不再是深情溫和,而是扭曲的猙獰。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總是要無視我?我到底什麼地方不好了?
心底強烈的迴響這幾個問題。她一方面想不通這些問題,另一方面卻知道,現在不是發怒的時機,柔情才是第一位。“我和零兒等你。”她溫柔地說道。
零兒撇了撇嘴,將不滿寫在了臉上,不知她不滿的是她的小姐,還是田中塵這個罪魁禍首。
田中塵目光在劍身上掃了幾遍。這把劍有幾處比較特別,第一個地方就是劍柄,劍柄不與其他的寶劍相似,上面的紋路不現再是螺旋狀。而是一種更為複雜和精細的紋路。這種紋路很奇特,雖然每一條,每一道的軌跡都很優美,但卻沒有一個固定的規律,就好似看到樹木的年輪一樣,能夠感覺到它們很奇妙,卻一時半會找不出隱藏在表面之下的規律。
第二個地方就是劍脊,劍脊上開出一道細長的小槽,小槽從劍柄一直延伸到劍尖,小槽內鑲著一條金光燦燦的金線。說是金線,但其質地絕對不是金子。說它特別,不是因為它的這個小槽,而是這個小槽只存在劍身的一面,另外一面則平常無奇。平凡加奇特,就是詭異的特別。
第三處地方是劍的重量。每一柄好劍,劍水平時的重心在劍柄與劍身的連線處。而這柄劍卻不是。這麼說不是講這柄劍不好,而是這柄劍的水平重心,似乎在不斷的變換,感覺就好像這不是一柄劍,而是一個灌有液體的器物,但詭異的是,你無論如何也感覺不出裡面有液體在流動。
詭異的設計,詭異的鍛造,詭異的感覺,這就是這把被田中塵當作是修真飛劍的神奇之物。
田中塵研究半晌,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資訊。他用心回憶當初見道士使用飛劍的過程……那一個過程貌似十分簡單。“手一揮,劍起飛”。僅此而已,別說神秘莫測的動作,便是必要的類似“芝麻開門”的口訣都沒有。
試了試真氣注入,真氣依舊高傲如前,直接無視劍柄的存在,直刺而過。改變真氣的波動,將變化後的能量輸入劍柄中,甫一輸入,田中塵的眉頭緊緊皺起。在他那別人無法體會的感覺中,能量猶如行駛在泥漿中的小船,無論他如何努力,每一次前行僅僅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絲。
不對。田中塵散去能量,繼而低頭思索,從別的角度想原因。“難道必須要扔?”他想起國師用劍的方法,握劍的手輕輕一擺,劍橫飛而出,但飛劍卻並沒有像他想像的那般“自由飛翔”,而是劃過一道拋物線,砸落在地面上。
咚,落地的響聲沉悶之極,好似錘子砸在地上,也與普通的劍有本質的區別。
“怎麼了?”齊媚兒見田中塵突然扔去寶劍,以為他研究無果而氣餒,但話才一出口,便知道自己理解錯了。她眼前這位一直表現詭異的傢伙,會是生氣的人嗎?
“沒有什麼,一時研究不出結果,所以試一試這種方法。”所謂的“這種方法”,就是把劍摔落地上,事實證明並不是所有東西都是離奇古怪的。“看來效果也不大。”
齊媚兒笑了,輕聲道:“效果不大?根本就是沒有效果。”
零兒把劍撿起來,遞給田中塵,順便問道:“公子,這把劍除了樣子古怪,和普通的劍沒有什麼兩樣。公子你在研究什麼?”
飛劍豈是你等凡夫俗子所能識得的?田中塵也不去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因為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應該研究什麼,只是迷迷糊糊的認為自己應該在這把劍裡,找出對付國師道士護身金光的方法。
他接過劍的時候,順便抬眼看了看,兩女都在專注地看著他。“喂,別看我,看我又不會飽,你們先吃飯,不要等我。”
“你是相公,家中的頂樑柱,你不吃,我們怎麼敢吃?”齊媚兒這話十分的肉麻,即便跟她許久的零兒,也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對於古怪的某人,田中塵現在懶得理會,最近事情比較多,他必須節約每一刻每一秒。抓起飛劍,他繼續研究起來。
劍柄上的條紋不是無的放矢,一定有古怪。劍脊上的金線,它應該也有特殊的用處。只是知道兩者不同尋常,卻就是不知道它們不同尋常在哪裡。思索半晌,一無所獲,田中塵也不再堅持,轉移注意力,把研究目標放在不斷變換的重心上。
製作劍的材料一定非比尋常,不然不會有不斷變換重心的劍。他不懂鑄劍,材料和鍛造手法都不是他的研究物件,兩者都不值得他去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