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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
瘋狂的練習讓飛行之法在片刻之間進步到頂端,再繼續下去已經沒有進步的空間了。道心識記下的感受開始重複,沒有一點有價值的記憶。既然如此,沒有聯絡下去的必要。
心中如此想著,田中塵不再浪費時間,靈元的波動早已被探出,此時心念方動,一股奇異無比的震動出現在球面上。嘩的一聲,整個球似水泡一般破滅。
當田中塵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天空之中時,不少人長舒了一口氣。林雨賢與王義泉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滿頭汗水,都想譏諷對方兩句,卻又同時知道自己的擔心不比對方小,遂彼此點頭示意。“王無賴,他總是這麼讓人擔心嗎?”
“讓人擔心?不,不能這麼問,應該問他什麼時候讓人放心過?”
“哦?這話怎麼說?”
“我大哥這個人,除了暗算別人,就是被別人暗算。”
“這麼說太嚴重了吧?”
“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哦。”林雨賢略有所悟的點點頭。
在皇宮內,眾女仰頭看戲,在此時也都把緊張不已的心放了下來。“這麼多年來,他還是喜歡讓人擔驚受怕。”如晴淡淡的說道。
這話若是讓田中塵聽到,一定倍感冤枉,他沒有想賺取任何人的擔心。他只是簡單的想要鍛鍊自己的飛行技巧。比如現在,破球而出之後,他現在站在空中不比站在地上有劣勢。
“你是怎麼做到的?”少年痴痴的問道,這問題既有對躲過金線的詢問,也有對破開球的詢問。能夠躲過金線的人,在靈脩者中根本不存在,至於如此輕易的破開球,靈脩者也無人能做到。田中塵給他的是布恩那個言述的奇妙之感,面對田中塵。似乎就是面對一堆奇蹟。
“我現在能做到的,只是一個初級道修者應該能做的。”田中塵此時不是謙虛。面對林夫人,李才顯,他表現初來的確實只是微末之技。
“初級道修者?”
“不錯,忘了解釋,初級道修稱之為‘非常道’,只相當於你們靈脩者的紅塵劫。而進入‘眾者妙’的道修比我強萬倍。”這是實話,也是對少年的威懾。少年連他田中塵都對付不了,如何去面對強大至無敵的“眾者妙”。
“不可能!”少年不信。
“事實如此。”
剛才動手,加上此時說話,時間已經過去許多。國師於另外兩位救人者已經把人救起,重新飛了上來。少年看過去,見他們都安然無恙,知沒有人受傷,頓時,臉上的表情鬆弛下來,瀰漫周圍的敵意和殺機消散一空。看的初來,他不打算動手了。
不動手?這可不行,不符合“讓敵人發揮全部實力”的原則。不行,必須要給他一點刺激。讓刺激喚醒他的殺意,進而讓他發揮全部實力。
想到這裡,田中塵身形一閃,如同河中魚兒一般,自如的來到國師四人身旁。真氣探過去,擊破兩人的護身金光,之後上前,一手一個打昏兩人,然後,扔下去。
“快去救人呀!”田中塵做下壞事後,不忘提醒對方應該如何行動。
國師和另外一人可能第一次接觸到田中塵這等詭異的伸手,目露驚恐之色,但恐懼的情感保持的並不久,畢竟他們還要充當救世主的角色。在田中塵提醒之後,兩人再次俯衝下去。
“你又在殺人!”少年最是看不慣如此胡亂殺人的行為。
“是又怎麼樣?你能耐我何?”田中塵囂張的笑著,心中自然也得意萬分:用這種方法讓他發揮全部實力,我真佩服我自己。只是,現在好像善惡關係有點混亂。不過,這種善惡關係有必要計較嗎?威懾,就是讓對方害怕。惡人也好,善人也罷,實力強,達到威懾的目的,才是硬道理。
拋去善惡觀之後,田中塵開始面對少年的滔天怒火。
田中塵空中扔人的舉動是為了刺激少年,這行為的目的只有他知道。少年和下方的人無一明白為何。“他在幹什麼?”林雨賢很想明白,這些年沒有見面的義弟為何舉動如此古怪。
“可能在逗我們笑吧?”王義泉不敢肯定的說道,“不過,除了莫名其妙,我並沒有覺得哪裡好笑。”
這種解釋讓林雨賢嗤之以鼻,不屑道:“呀,我看你在想逗我笑。”
逗別人笑?田中塵從未有這方面的閒心。他只想,真的只想,能夠快點完成他的任務。為林家出力是理所當然,所以他聽從林雨惜的安排,即便沒有任何解釋,只要林雨惜說一句,“要你這麼做。”他便不會給自己找回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