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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有可能,如果換作是她,她或許就會按照自己想的去做。“不行,要把他叫出來。”伸手就要推門,突然,一股銳利之極的勁氣襲向後心。
襲擊十分突然,沒有任何徵兆,即便以她的道心識也沒有在事先發覺。心下根本不及反應,下意識的扭腰閃身,間不容髮的讓過勁氣。
金色的勁氣刺空後,猛然停止在房門前,房門絲毫未傷。勁氣一震,橫切側掃,直削林雨惜白嫩的玉頸。
在躲過第一擊之後,林雨惜已然真氣透體而出,片片雪花環繞周身。在勁氣襲來時不見她有一絲動作,雪花自動迎上。砰砰兩聲,兩片雪花將掃過來的勁氣擊散。
這時,林雨惜才轉臉看過去,她要看一看究竟是何人竟敢刺殺她。目光掃過,耳邊傳來呼的一聲衣襟煽動,一道渾身皆黑的人影后躍而起,撞入他身後的牆壁上。
如同虛影落在牆壁上一般,黑影撞上去沒有一絲響動,整個人似乎融入牆壁之中一般,詭異的消失在牆壁上。
“東瀛藏匿流的忍者!”林雨惜皺起眉頭,她見多識廣當即認出偷襲者的身份。“他們不是與天逸流不和嗎?怎麼這一次也來了?”
就在此時,呼的一聲輕響,似風兒輕輕吹過,整個房門破開一個半人高的大洞。林雨惜轉過臉去,在目光觸及大洞時,面上露出吃驚之色。
田中塵在屋內不斷的體悟空間軌跡的不同,也在不斷的試驗每種真氣在空間軌跡中的功用。林雨惜在門外等待,他十分清楚,只要她沒有闖進來,就是事情還沒有到必須他出面的時候。他想多一點時間來體悟這個世界,所以一直沒有出去,也沒有打算主動出去。
在他察覺林雨惜到達房門前時,他收起了真氣,起身打算履行自己在計劃中的任務。就在此時,與林雨惜遭受刺殺的同一時間中,四道人影猛然從地底鑽出,他們出現時四道銳利的刀氣從四個方向,同時自下而上襲向田中塵。
這次偷襲與林雨惜遭受到的相同,十分突然,沒有任何徵兆。
真氣自動離體,輕輕一顫,田中塵馬上進入一個軌跡中。接著,他在四位殺手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以比刀氣快上幾倍的速度躍到半空中,之後,定定的站住,似站在實物上一樣,懸浮在半空中。
同樣的黑色斗篷,相同的長刀。即便是身材也是相同的五短身材。有過一次接觸的田中塵馬上認出了這些人的身份。他本想質問這群東瀛殺手是誰派來的,直爽的國師大人不會殺他這位聽話的太子,一定有其他人只是這群人。話即將出口,他馬上意識到雙方在語言上有差異,遂打消廢話,直接動手。
試一試我現在的實力。
手一揮,一道變異後的真氣探出來,真氣在半空中如靈蛇般繞向一個黑衣人,繼而如繩索般猛然收縮。
那人似乎意識到有危險,長刀橫掃,一個夜戰八方的招式使出。如自我演練一般,他的招式沒有切割到任何東西。而在田中塵的眼簾中,他的真氣如同沒有重量的柳絮一般,隨著刀鋒的掃動,飄飄蕩蕩的躲閃開來。前方真氣在躲閃,後面的真氣貼上來的速度更快,如同繩索被扯動一般。
招式使到一半,此人但覺後背猛然一涼。一股冰寒入骨的寒意透衣而入。寒意如此強烈,猶如滔天波濤衝擊泥沙一般,毫無阻攔的直接進入內腑,頓時整個身軀僵硬,心臟也被寒勁凍結。目光充滿驚恐和不解的投向穩穩站在半空中的田中塵,喉嚨上下鼓動,還不及說出話來,他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如脆弱的冰雕倒地,砰的一聲,整個人轟然碎裂,摔成一塊塊硬邦邦的凍肉。
不同於真氣在經脈內執行被動的獲得神秘能量,田中塵主動注入神秘能量生產的變異真氣,在效果上有天壤之別。這種駭人的效果似乎將變異而來的殺傷力發揮到了極限。
剩餘的其他三人見同伴無聲無息的倒地死去,其死狀詭異無比、慘不忍睹,頓時心中大駭,根本不及去想,為何情報上一無是處的廢物太子,此時會神勇若斯,心中唯有一個念頭:逃命!
念頭才剛剛泛起,一人突然“啊”的慘叫一聲。這一聲慘叫十分詭異,它的聲響並不大,幾乎弱不可聞,另外一點就是它出現的時間很短暫,就好似一出現就遭受切割一般。剩餘兩人連忙用斗篷遮住身軀,靈元注入斗篷,在融入地面前,控制不了好奇心的看過去。“怎麼了?明明沒有事啊!”
這也是田中塵想問的問題。他這一招震盪波是學自義母大人的,招式的威力當時他深有體會,但為何他用出來時,強大的威力就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