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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多久啊,你聽得到什麼啦!”一個滿是笑意的惺忪聲音在頭頂響起,他微微一愣,卻是沒有起身,只是輕輕笑道:“聽到再告訴你。”
這裡,住著他們的孩子,他們堅強的寶貝,爸爸在這裡,你……感覺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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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懷孕兩個月去了兩次產檢,王醫生眉開眼笑的宣佈她的身體已經幾乎穩定,胎兒的長勢大好,這段日子修養的很不錯,她已經可以出門散散步,看看風景了以後,孔凡清這才放寬對她的‘禁令’,在這樣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帶她出來散心。
不過,墓地這種地方,縱然風和日麗,也難免會有點荒蕪,剛一下車孔凡清就將早就準備好了的羊毛披肩給她披上,這些日子她的肚子已經冒了尖,林資業已經下葬,孔凡清問過她的意見,最終她決定讓孔凡清下葬在這個跟曾經的自己還有自己離開的母親在一起的墓園裡,因為他們都是她最親近的人。
跟孔凡清一同往墓園裡走,一片荒涼的墓碑處,只見不遠處一抹金色的身影竟是如此醒目,孔凡清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她卻是握了握他的手,笑著搖了搖頭。
陳珍珍的墓前有一束白玫瑰,她心底微微觸動,卻已經再也沒有曾經那份情人間的心情了。現在的她只是林若蘭……陳珍珍,就讓她隨著自己曾經的身體化為塵土……漸漸消逝。
“好巧。”她將途中買好的菊花放在墓碑前,看向Farrow,輕聲道。
看到她,Farrow的眸光微閃,又看到在她身後的孔凡清,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她知道,有關陳珍珍案子的事,孔凡清已經完全跟他說清楚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那天晚上他跟陳珍珍喝的酒裡都被丹娜摻了藥,陳珍珍先行離開,丹娜就讓自己的手下把陳珍珍房間的門牌和她事先買下的隔壁門牌調換了,所以那一晚,陳珍珍回的並不是自己的屋子,而是隔壁的一個跟她的房間格局裝飾每一處都被人精心佈置過的陷阱……
那一晚,她和Farrow喝的酒裡都摻了強效的迷幻藥,所以造成後續記憶模糊和出現幻覺是很正常的,Farrow離開酒吧回去找林若蘭的時候,兩個房間的門牌已經被人換了回來,而丹娜也早已吩咐手下在陽臺做好了所謂的‘準備’。Farrow回到林若蘭的公寓,就因為不勝酒力而頭暈目眩,暗處走出一個穿著跟林若蘭衣服一樣身材相似的女子,他本能的就把她當做了林若蘭,他藉著酒興與她爭吵,她卻不言不語,一句話也不答,好像要刻意激怒他一般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他氣極,想要拉住她,她卻轉身向陽臺走,他藉著酒勁跟上去,然後,在一系列的拉扯中,那女子在他眼前從陽臺一翻而下。那女子本就是丹娜,她經過多年的訓練本就有這矯捷的身手,再加上身上做了充足的準備,即使是在十幾樓,只要事先在樓下埋伏好,一躍而下,跳到樓下的陽臺也並不是不可能。丹娜藉助這一詭計成功的欺騙了他,並且讓他以為是自己錯手殺了陳珍珍,併為此精神崩潰,而丹娜又在這個恰巧的時機,換了一身衣服從樓下回到陳珍珍的公寓,做出一副意外前來的樣子,看到這樣的一幕。再適時地告白威脅,讓Farrow成為她的囊中之物。
其實丹娜的詭計縱然精巧的,但也有著破綻,就像她跳到樓下公寓的陽臺又換衣服立即回到陳珍珍的公寓,這期間時間並不多,所以在第一時間出現在Farrow面前的她一定是氣喘吁吁的,但當時Farrow的精神狀況已經完全崩潰,根本不會在意此時的她究竟是喘著粗氣還是優雅美麗……
所以,他就如此被丹娜欺騙了這麼久,在揹負著如此大的心理負擔之後,還要被丹娜威脅,這段日子可以說比他前面走過的二十幾年的生活,還要痛苦,還要折磨。
“嗯,我打算回美國了。”Farrow戀戀不捨的看著那座墓碑,許久,緩緩開口。
林若蘭面色不改,緊緊握著孔凡清的手,笑著答道:“其實回美國也挺好,這裡並不適合你。”
聽到她的話Farrow的眸光暗了暗,許久,緩聲道:“你真的很像她……不過,幸好,你不是她,你要是她我恐怕會更傷心。”
無視掉孔凡清越來越黑的臉色,Farrow碧藍色的眸子劃過一抹深沉的笑意,衝她張開手來:“我一會就會做紐約的航班離開,在此之前,你可不可以給我個擁抱?”
孔凡清的臉因為他的話而黑成一片,但罕見的並沒有拒絕。
一個朋友之間的擁抱,輕輕淺淺,從此之後,兩人便會各行各路,再無交集。Far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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