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義大利,讓時間來治療她的傷口。
也許,她已經完全淡忘這件事了,還在為過去而痛苦的人只有他而已,既然如此,又何必讓她知道,他至今對她的愛只有更深、更濃?他只有讓刺骨的相思鏤刻在心裡,獨自承受痛楚。
南宮濤忍不住嘆口氣。早知道樽月就是那麼死心眼,他說什麼也沒有用。
“有時候,愛情需要自私一點。”他頓了下,又道,“不過,我這麼說,大概你也聽不進去吧?唉!”南宮濤像個老頭子又嘆了一口氣。
說真的,今天他嘆氣的數目遠比過去十年多得多。人家常說,嘆一口氣會減少三分鐘的壽命,不知道是真是假?
一聲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南宮濤無聊的胡思亂想。他接過電話,遞給樽月。
“喂?”
電話的彼端隨即響起北堂千雪慌亂的聲音。在他的記憶裡,千雪不曾這麼驚惶失措過。
“樽月!你快到總部這兒來。”
“發生什麼事了?慢慢說。”樽月的心中有不祥的預感,莫非宙斯那裡又有什麼動靜了?
“沒時間說什麼了!你聽好,樽月——魅羅被綁架了!”
樽月的心頭一窒。
“你說什麼?!”他嘶啞地吼道。
“魅羅被綁架了!這是從義大利分部傳回來的訊息,魅羅現在在‘宙斯’手中……”
樽月丟開話筒,迅速地下床著裝。
南宮濤也感覺到不尋常的氣息,因為,他感覺到那暌違已久的殺氣已經盈滿樽月的眼眸!
“怎麼回事?”
“魅羅被‘宙斯’的人綁架了!”
“該死!”南宮濤氣得想破口大罵,不過事態緊急,只好把一肚子的髒話嚥了回去,“我去開車,我們必須快點趕回總部!”
他匆匆下樓,沒幾秒後又跑了上來:“樽月,你的肩傷……”
樽月咬牙道:“我沒事!”
“我知道了。”南宮濤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就算樽月的手會因此而廢掉,也阻止不了他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魅羅強忍著頭部的暈眩,睜開雙眼。
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她會在這裡?她記得她正在校門外等史密斯先生派來的車,後來有人用一條帶著奇怪味道的手帕矇住了她……想到這裡,魅羅不自覺地全身發冷,莫非——她被綁架了?!
她反射性地衝到門邊,正如她所料門:由外被反鎖了!究竟是誰想要綁架她?她並不記得得罪過什麼人,更何況——綁架了她,歹徒要向誰勒索?
這是一間極為華麗的臥房,看得出來是個女孩子的房間:粉綠色的窗簾、粉綠色的床罩、乳白色的小化妝臺,以及一架乳白色的鋼琴。而陽光正斜斜地透進屋裡,照得一屋子暖意。
陽光?這麼說……她已經昏迷一個晚上了?魅羅下意識地看向腕錶上的口期,然後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氣老天!她竟然昏迷了兩天?!不,她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她要逃出去!既然大門被反鎖,那麼,惟一的出口就是窗戶了。
魅羅跑向窗戶向下一看,不由得心灰意冷。那裡是懸崖!就算她有本事從這棟房子逃出去,也絕對活不了命!
怎麼辦?魅羅害怕得連指尖都在發抖,可是她知道,害怕或是流淚都解決不了問題,她必須堅強才行!
魅羅忍住眼淚,開始找東西試圖撬開門鎖,不料,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傳來輕微的聲響,有一個人走進來了。
“你是……史密斯先生……”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貫穿她——原來這一切都是陰謀!
“日安!你六年沒踏上中國的土地,這一覺睡得還好嗎?”詹森?史密斯——不,或許該改口稱為“詹森?華特”才對,他看著魅羅,笑得猙獰。
“這個房間如何?為了請你來‘做客’,我特地找人佈置的,你喜歡彈鋼琴,所以,我也替你買了一架,喜歡嗎?”
原來這裡是中國!她說過絕不會再踏上的國土——中國!
“為什麼要這麼做?”沒有回答他任何問題的必要,魅羅只想知道他的用意是什麼。
她與他並無過節啊!為什麼要綁架她?她不明白。
“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啊!”詹森冷笑道,“‘鬼面羅剎’西本樽月什麼也沒有告訴你?”
聽見樽月的名字,魅羅心中一痛。
“什麼意思?”這與樽月有什麼關係?魅羅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重。
“告訴你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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