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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踏步前行,更顯氣勢,一步行,一步青巖裂,步步裂巖,步步驚心,但上身不動,一對雙拳引而不發,直衝靳秋而來,應是想要後發制人,到足夠近的距離,才展開雷霆一擊。
卻是吸取了方才的教訓,知道自己只要一動,只怕就陷入被動,直接被看破弱點,進而受制,反而不美。
但這對策根本彌補不了雙方的差距,靳秋在真正領教的五階精修的手段後,也不打算糾纏。既然對方放棄先手,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踏雪尋梅’一起,悠忽而至,關山嶽眼前一花,就失去了靳秋的身影,而後就見一掌印在身上,只覺得一股刁鑽異常的怪異氣勁,如蛇鑽進,將他體內真氣血氣一舉打散,而後自己消散,幾乎未曾出現過。
但他就是一個趔趄,幾乎摔倒,真是在氣勢最高時,凝聚真氣血氣轟然崩散,巨大的變故,一下就讓關山嶽喪失戰鬥力。
靳秋出手後,就負手而立,淡漠的看著有些狼狽的關山嶽,雖然他法力凝結,不能動用,但有身體接觸,些許溢散的氣勁,足夠對付多數情況了。因為就算這部分氣勁,也要比這麼修者境人物體內真氣強出數個層次。
而且他見這人還有幾份純然,專注堅定,有些讚賞,那一掌只是控制得極其精微,讓對方真氣血氣突然散亂而已,並沒有傷人的打算。
這次比之前交手,還要快速,幾乎是剛開始就結束,讓人驚愕。
而看在眼裡的刑虎,關注的便是那順手拈來一掌,正是他一直勤修的‘催心掌’,但在靳秋用來,已經沒有一點菸火氣,幾乎沒有一點技巧的桎梏,完全到了隨心所yù的地步,這才是這門武功的高妙應用。
而矮叟朱梅和君子葉然則是眼中神光爆閃,看到靳秋寥寥無幾的出手,簡單幹脆,卻又自然和諧,彷彿就應該如此才對,已經脫離了匠氣的藩籬,達到了心念動處,招式便出,方位,時機,火候都是極其精準,一如預知一般,太過厲害。
他們兩人應是傾心觀察,所得亦是有限,恨不得馬上下場交鋒,但就是這有限的一點,也知道了眼前這突然冒出來的人,並不是空口白話,確實是有這個實力,雖然不信他真個挑戰整個供奉院,但應該在眾府師中,也是有數的幾個,屬於高階戰力。
只看毫無反手之力,幾乎連對方衣角都沒有mō到的關山嶽,居然能臨陣進步,就可知,這跟超越自身的高手交鋒,是多麼大的機緣。
那矮叟朱梅沒有之前的尖銳,但其聲音依然尖厲:“關山嶽,你不是他對手,下去吧,讓老夫來會會他!”
卻是急急說完,不等關山嶽反應,也不等其他人反應,就直接下到場中,立在關山嶽之前,正對著靳秋,這番作態,就是不給關山嶽和其他人反應時間,強行插足,佔據先手再說。
關山嶽自知不敵;對方也沒有興趣再戰;而他也有所得;可以說都有收穫;也就不執著了;只是看矮叟朱梅的行徑;眼中不可避免的生出厭棄精芒。而後消散;後退幾步;站到邊緣。
其實關山嶽並非斤斤計較之人。但也不是任由欺壓之人;只他五階精修;而這矮叟朱梅和君子葉然都是六階氣修中人;所不同的是;矮叟朱梅初入六階;而君葉然已經是六階頂峰;半隻腳已踏入神修門檻。
所以他對於矮叟朱梅某些過分言行;冷淡處理;大部分是無視;但對方若是過分;自然要狠狠鬥上一場;縱使重傷換輕傷也在所不惜;這才讓矮叟朱梅雖蠻橫;但不會過度。
矮叟朱梅見周圍各自修煉的少數府師也都停下;慢慢聚集過來;顯然這靳秋的表現;已經得到了他們的初步認可;見矮叟朱梅下場;自然樂得旁觀;而君子葉然只是敲打的扇骨;神sè不變;看來是已經預設他下場爭鬥了。
矮叟朱梅精神一振;專注起來;突然雙手一翻;一對彎鉤出現在手上;也不知道他之前收藏在哪裡。
彎鉤如月;散發著鋒冷的寒光;一看就不是凡品;這正是矮叟朱梅的獨家兵器——新月鉤;
兵器一出,這矮叟朱梅顯得鄭重許多,沒有之前的浮躁,雙鉤交擊,高聲說道:“氣修朱梅,請教閣下!”
靳秋只在聽到氣修時,微微變化神sè,本來就是來這裡積攢名氣,以挑戰那府主之位,二來也是想親身瞭解這修者三階,每個層次的境況,剛試過精修修者,現在就有氣修修者,正好。
靳秋平視:“正要見識氣修手段,請!”
既然對方頗為有禮,靳秋也還之以禮,並直接接受請戰。
矮叟朱梅神sè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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