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部分(第1/4 頁)
就這樣,靳秋帶者刑虎就在這裡住下,也沒有別的舉動,自個還是慢慢打磨法力,消融那異力,再就是指點刑虎一些見識經驗,雖然不能立刻助他突破通脈之境,晉升至先天,但每一點積累,都是重要的。
而那風聞使,也就是此間的主事人,那個中年人,也在晚飯用過後沒多久,就來拜訪靳秋。
“閣下應該不是我大燕國人吧?”
這人卻是犀利直白的很,當面就直問靳秋跟腳。旁人也只會認為是他職業習慣,不會責怪什麼,而他顯然也很會利用這個身份,畢竟他跟靳秋根本就不熟悉,而且也很難跟一個陌生人,在短時間內建立交情。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截了當,只要掌握分寸,能取得的效果,應該更佳,更可慮的是,燕京來的強者,只怕已經在路上了,沒有多少時間給他浪費了。
靳秋知道自己一旦站在前臺,這一天就會來臨,而且絕對不只這風聞使一人,只怕那府主府中,更有人迫切的調查他的一切。
“我本山中人,自山中來,因有奇遇,有所小成,只是想要印證一番,如此而已。”
靳秋卻是不以為意,並不驚訝對方會如此問,只是淡淡的問答。
語氣平和,無絲毫焦躁,彷彿確實如此,理所當然一樣。
這回答反而讓那中年人一楞,這話似有所指,有所深意,又似乎什麼都沒有說,他可不能就這樣回答前來裁斷的強者。
又問道:“是何處仙山,在我北郊府卑個方向?”
靳秋微微一笑:“你既知是仙山,便知不會顯名於俗世,至於方位,只怕連我自己都想要弄清楚,怕也回答不了你了。”
中年人勃然變sè,但對上靳秋清澈覺悟的眸子,彷彿一道清泉澆下,滿腔的無名怒火消散。才反應過來,心中就是一驚,而後是深深的忌憚,這樣不動聲sè的就能影響他的情緒,簡直不可思議。
不在多說,也不敢多問,只得告辭道:“既然閣下不願多說,在下也不強求,希望你好好修養,待得燕京強者境裁決到來,便會正式啟動府主挑戰,在下告辭。”
說完,只覺得渾身不舒服,竟是一刻也不想待了,起身就走。
靳秋只是看著他的背影,也沒有相送的意思,對於這裡的人和事,他只做該做的,至於內裡的糾葛恩怨,勾心鬥角,卻是半點興趣也無,不會參與進去,而對待所有人的態度,也不想虛與委蛇,想做便做,不想做,不做就走了,至於旁人高興與否,與他何干。
自這風聞使走後,除開生活上的接觸,就沒有外人來打擾過,轉眼三天就過去了。
北郊府地處苦寒之地,卻是一點沒有說錯,即便是入夏,日光照耀,也是慘白,不帶絲毫溫度,但整個北郊府在這個時候,卻是呈現出喧囂的一面,彷彿趕集過節一樣,但又不是這樣的時候,所有人都在說著一件事,似乎比過節還熱鬧。
這是當然了,節日每年都有,而這登聞鼓響,而後的爭奪府主之戰,只怕一輩子就只能看到這一回了。
而就在這幾天的時間,關於靳秋展lù出來的一切訊息,彷彿長了翅膀一樣,飛進了尋常百姓家。
出現在北漠鎮底下一個小村子,帶著一個遠房小表弟,隻身闖入供奉院,一一挑戰各府師,幾乎擊敗所有境界層次的府師,甚至是上任府主,本府三大神修高手的薛公奧,而後馬不停蹄,幾乎不停一刻的敲響登聞鼓,戰府主,奪權位。
這一系列事件,就這樣驟然聚集一起,就是單獨拿出來一件,都走了不得的大事,何況連續發生。
本就是有尚武之風,靳秋的這一切作為,頗合人心,更是助長這股議論之風,將這大勢烘托的烈火烹油,鮮huā著錦。
若非有著規矩,靳秋又進了那風聞司,只怕拜訪圍觀之人,都要饒上幾圈了。
這是登聞鼓響後第三日,天邊雲霞將盡,卻正是紅霞漫天,如錦緞,如火燒,將盡時,也是最濃烈時。
而在西南方向,一片黑如濃墨的烏雲,彷彿一線,又快速連成一片,初時,遠在天邊,難以盡了,不一會,就彷彿萬馬奔騰,又如滾滾大江翻騰而來,近時,更見其中紫sè電閃,彷彿雷霆,但又不聞半點雷鳴爆響。
就在天邊紅sè雲霞燒盡之時,這一片烏雲快速的降臨到了北郊府上空。
與此同時,正在定中的靳秋,感覺到了這股龐大之極,攪動天地元氣,如深潭爆湧而出,將北郊府整今天空中的元氣全部打散,攪亂的雄渾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