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部分(第3/4 頁)
白了大概,再看到他沒有一點外傷,神sè極其凝重,只是看到另一邊,似乎一灘血,並且還灑落的一大片,顯然兇手也傷的很重,否則也不會是這個場景。
而後他又詢問了唯一在場的jiao媚女子,聽其描述,再加上對方居然走得如此之急,甚至留下一個活口,還是一個毫不費力就可殺死的女子。
只能說明這人虛弱到了極點,而且最開始交手,兇手居然完全處在下風,只是因為那詭秘的掌法,才僥倖翻盤。
而同僚敗北而亡的根本原因,就是大意和不瞭解,他不會再犯這個錯誤,並且兇手已經受到了重傷,甚至來不及消滅活口,來不及消滅痕跡,他絕對能逮住兇手。
這才能只是極短的時間裡,掌握所有線索,分析出來龍去脈,而後果斷追殺,看著牆根下的血跡,沿著一條線,不停的滴落,彷彿紅sè指示線一樣,清晰的將兇手的逃亡路線展示在他面前了。
然而就在他剛yīn奔出兩步,就覺得後腰一震,一股完全沒有察覺的yīn柔之力,如微風輕撫,無聲無息,又無可阻擋,他心中的驚訝遠遠大於此刻的恐慌。
因為他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接近他,並且是在攻擊他之後,那真氣異力衝入心臟,才覺醒,但已經晚了。
臉上神sè還在從得意轉為驚愕,十分突兀,甚至是剛有驚容,就倒下,簡直比他的同僚死的還要悲哀,因為他不知道敵人之誰,不知道中了什麼招數,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會死?
靳秋從yīn影中走出,他還是不能調動任何自身法力,那所謂的真氣,不過是靳烽以靈識臨時抓取的天氣元氣模擬罷了。
所以只有少少的一縷,但直送心脈要寒,也是致命的。至於瞞過一個小小的通脈境界耳目,那是再容易不過了,倒是不用提了。
靳秋其實一直隱在刑虎一旁,之所以白日裡做出離開鎮上,返回村子的姿態,只是想讓刑虎釋放自己,展現最真實的自我。
而他在這次的表現,也沒有讓靳秋失望,該堅持時自堅持,該果斷時夠果斷,特別是暗襲擊殺不成,反而落入陷阱算計時,表現出來的一往無前,絕對是讓人眼前一亮。
只是經驗尚淺,計劃周密欠缺,留下了破綻,當然也是因為這時只怕他已經沒有經歷去掩蓋痕跡了。畢竟這可不是單單跟野獸搏殺,勝之則好,敗之則逃,簡單幹脆,也更直接。
但面對智慧的人類,對上同為武者的人,那就複雜太多。
但這些都是可以後天培養的,也是可以隨著刑虎修為增長而改變的,但有些東西,卻是很難改變,有了這些特質,有了這些亮點,才有了根基。
靳秋並沒有對這屍體做什麼,只是將刑虎的血痕除去,將痕跡掩蓋的十分完美,這才隱入夜中,卻是要早先刑虎一步回到村子。
……
不等天明,這小小的北漠鎮中出了這麼大事,傳播起來根本不需要時間。
居然是在佔府後院護衛所居住之地死了護院,就足夠讓人津津樂道,是的,就是津津樂道,可見這佔府是多麼不得人心,這佔府護院更是惹人厭惡之極。
而佔府所屬的藥商行後院居然也出現命案。這讓人們一下就想到,這肯定是佔府平日太過霸道,得罪了什麼真正不能得罪的高人,搞不過就是路過的大高手。
或則是真正的仇人前來報仇,畢竟都是在夜中,還全部是偷襲暗殺那一套。但北漠鎮居民卻是一點害怕都沒有,反而熱烈討論。
但也只是如此,而那些零真正耳目靈通的人,自然明白,前者雖然現在佔府後院,但確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佔府藥商行裡死的兩人可是北邙府學的學師,是三階武師,這是何等的大事。
那北漠府主,府學為負責的王學師,還有一個青年,揹負劍匣,卻是站在兩人中間,周圍便是一些手下僕人。
王學師俯下身探察完後,沉吟片刻,這才會兩人說道:“鎮主,風少主,我這位同僚只怕跟之前那位一樣,都是死於一種極其歹毒的武功之下,都是心脈立斷,當場暴斃,唯一不同的是,前者身上傷勢明顯,還有搏鬥的痕跡,而後者身上幾乎只能看出一個模糊到幾近要消散的薄薄掌印。”
“透過對比,兩掌印深淺不一,大小不同,只怕是出自兩人之手,前一人武功平平,只在我兩位同僚之下,但這後一人,就有些深不可測了,你們且看,這裡幾乎沒有一點打鬥痕跡,而且死時幾乎沒有察覺,突如其來,卻又致命之極。”
“不知北漠鎮上,究竟有那些高人能做到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