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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把自己推出,充當分化敵人的誘餌,給木青冥打了個眼色,兩人後退入兩步,進入中間的分岔礦道,但並沒有深入,只是做出姿態。
那原本兩難的火道人見狀,再也壓不下怒火,好在還記得當前的目的,便說道:“兩位,你們先壓下那唯一的凝元修士,待我滅了這兩個小子,再來助你們,某去也。”
兩人見這火散人不顧大局,只顧個人仇恨,頓時都皺了皺眉頭,但兩人也知道這人出名的脾氣暴躁,又特別固執,從這兩天的相處都看得出來,但也沒有出言阻攔,因為他們明白這是沒用的,最主要的是兩人覺得火散人解決兩名先天修士,即使慢一步,也能接受,就隨他去了。
惟恐對方又來一次合擊,散修眾人一齊衝了過去,先是火散人外放護身罡氣,衝入中間礦道,金銳沒有阻攔,這也正是他希望的,待金擊子、枯木道人衝來,金銳這才上前接戰,引入左邊礦道,那剩下端正自然就和散修的兩位先天接戰,引入右邊礦道。
靳秋和木青冥兩人連手和火散人邊戰邊退,直到一段不斷距離,這才停下,這是為了分散成三個戰場,不讓幾方能互相支援,只要其中某個戰場分出勝負,這才能放手支援其它戰場,達成了戰前制訂計劃的目的。
“小子,不跑了,你們玩什麼花樣,別以為老夫不知道,就算分化我們的力量,你們以為能勝過老夫,只是垂死掙扎而已,再多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也是沒有用的。”火道人此刻才算是真正體現的凝元境高手的風範。
“前輩說的自然是有道理,可前輩就認為自己掌握了絕對的力量,難道自大也是絕對的力量,呵呵,那我們甘拜下風。”靳秋見對方不急於動手,反而打擊自己兩人的信心,難道還想看到仇人恐懼的表情,這火散人未免太小瞧自己這邊兩人了。
“恐怕你們還不明白凝元境和先天境的差距吧,你們所謂的法術攻擊,對於我來說,是沒有任何傷害的,護身罡氣足以保護,這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而你們,隨時都會命喪在我手下,我要用你們的命血祭我的徒弟。”火散人露出愚弄的笑容,好心的幫對方分析起雙方的實力對比。
“是嗎,戰鬥可不是說說而已,就算實力強的也是會死的,只有戰過之後,才有結果,我們就送你和你那死鬼徒弟團聚吧。”說話的時候,靳秋補上風行術,並默默的發動了冰凝,只是這火散人經驗豐富,當然不會像霜無雪那樣中招,先不說他時刻外放的護體罡氣,就在他感覺到不對時,已經閃避開了,只是粘上少許水凍似的黏稠寒液,行動受到的影響幾乎沒有,靳秋也沒有奢望命中,只是儘自己的全力作戰。
“好奸詐的小子!”火散人卻是沒有見過這冰凝法術,差點中招,幸好沒有放鬆警惕,一覺不對,立馬閃開,見對方並不受影響,反而冥頑不靈,頓時大怒。火散人就是兩個大火球射向靳秋,靳秋靈敏的一閃,藉著風行術的加持,算是躲開,只是一陣灼熱從背後傳來,卻是大火球撞向礦壁,炸裂了兩個大洞。
靳秋一個冰錐過去,卻被火道人一個火球炸裂,另一個大火球奔靳秋而來,連火散人的護體罡氣都沒捱到,就又得躲避迎面而來的火球。好在他們是兩個人,離靳秋不遠的木青冥一道白金劍芒發出尖嘯聲,破開了火散人的護體罡氣,使他的攻擊緩了緩,但這白金劍芒也消散了,連半息都沒有,那護體罡氣就恢復如初,那破開的豁口彷彿從沒出現過,不過也給靳秋留下了一絲喘息的機會。如此幾次三番,形成僵持,但靳秋的危機卻加重了,概因火散人這老傢伙只對靳秋一人猛攻,而對木青冥只是不管,防住他的攻擊就不理會。
可是靳秋加持了風行術,一時半會也拿不下來,火散人漸漸不耐,他可是凝元境的修士,對付兩小輩,還要花這麼多時間,簡直是在打他的臉面。於是不在留手,直接施展他的招牌法術——爆裂火焰,這是一個攻擊範圍和攻擊力都很強的法術,是火散人機緣巧合得到的法術靈引,不知道靠這招擊殺過多少敵人,這次對付一個小輩,算是便宜他了。
靳秋見這紅袍老者臉色一變,顯然是不耐煩到了極點,當下知道勝負的關鍵到了,甚至來不及通知木青冥拼命,他自己必須出絕招了,在這種生死難料的情況下,再保留底牌,就是找死的行為。靳秋的眼睛瞬間變成碧綠色,瞳孔成旋渦狀,兩道如絲般黑芒一閃而逝,幾乎是剛出現,就擊中了正在施法中的火散人,來不及看結果,那火豔豔的火蛇噴湧而來,範圍還不小,躲閃恐怕已然不及,就是一記冰封劍,緊接著就對自己施展冰凝,顧不得施展刺魂的不適,也顧不上連續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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