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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這樣,有風行術加持,還有冰封劍這樣的利器,不是比這人更難纏。
待靳秋處理了自己的傷勢,狀態稍微轉好,不在隨時都有昏厥的可能,看向那隻剩半口氣的敵人,似乎是張口想說著什麼,不說靳秋沒有走過去,瀕死的野狼很危險,更何況是這悍勇的修士,有多少人在這最後時刻大意,而被翻盤殺死,有太多的例子,靳秋並不想成為這反面例子中的一例。
更不會在這時還抱著好奇心,抽出海淵劍,就是一道劍氣直斬頭腹之間。那那原本待死的先天修士,眼冒紅光,口中一道血箭擊出,擊散了劍氣之後,朝著靳秋飛射而來,而靳秋早在施展劍氣之後,就已經離開原地,閃到一邊,這血箭循著劍氣軌跡而出,自然落空,擊中了一棵大樹,只見這棵大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溶解,最後只留下一灘腥臭,看得靳秋頭皮發麻。
再看那先天修士,身體彷彿失去水分,乾癟下來,不一會就成了一具乾屍。竟然是要付出如此大的代價。
好歹毒的法術!
第六十四章 避開
靳秋有些心有餘悸,即使輕易的躲開了這詭異血箭,但對敵人的手段確實相當忌憚,好在先把那凝元修士滅了,不然手段恐怕更厲害,靳秋就算鐵打的,也抗不住。
碰到這種以死相搏的,根本不用考慮,只有立刻傾盡所有殺招,不留半點餘地,才是唯一的方法。
這不僅是法術,實力的較量,更是決心士氣的較量,沒有一往無前的決心,在戰鬥中還考慮得失利害,那就已經輸了一半。
直到現在,靳秋才算有時間來考慮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心中暗忖:“這安家還真是敢拼命,一次就是六位凝元修士的逆襲,還有不知道埋伏多少的先天修士,先天修士雖然不足以成決定性力量,但確實能牽制幾分。幾乎是在時機,地利,實力上的全面壓倒,自己現在的狀態別說再碰到凝元修士,就是對付一個先天都夠嗆。”
取了死去兩人的儲物袋,就算自己不需要,也不能留給敵人,便向東北方向飛去,遠離大戰場。
不是不想去幫忙,但也要看清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能對付得了凝元修士,便是那限制頗大的刺魂瞳術,還必須是有人牽制對方,讓自己有時間施法,或著像方才一樣偷襲,這才能一舉制敵,而在這種混亂的戰場,主力都是凝元修士的情況下,不是能否有機會施展出來的問題,就是自保都難,何況這底牌已經使用。
要助戰,也要看自己有沒有能力,沒有能力跑去幫忙,就是幫倒忙,只是賠上自己,打擊己方計程車氣,何況此次領隊的陳師兄已經把玉實交給自己帶走,恐怕就是走的一手飛棋,這時就更不能返回戰場成為包袱了。
可惜自己沒有那傳音符,也不能傳訊息給山門,算是徹底斷絕了和山門的聯絡。
也不知道飛了多久,終於從滿眼的雪白寂寥,漸漸看到了人煙,此時敵情不明,也不知道誰輸誰嬴,但現在肯定不能大咧咧的回去,只能等些時日,如果陳師兄等人能贏,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但這種可能太小,畢竟實力差距太大,除非有什麼奇蹟發生。
如果是安家得勝,那肯定會搜尋陳師兄的儲物袋,沒有發現玉實的話,再加上自己斬殺的那兩人,肯定會盡全力尋找自己,不光是報仇,畢竟有此心者不多,就連自己所在的那世俗小家族內部都勾心鬥角,何況是這修真世家,能保持大的方向上一致就算不錯了。更多的恐怕就是想要得到這載靈玉實,這才是真正的燙手山芋,但自己又必須接過這燙手山芋。
當靳秋想到陳師兄等人會全軍覆沒之時,竟生出一種可不可以吞下這玉實,不上交到山門的心思,再一深想,如果真的發生這事,確實沒人知道玉實交給自己了,只會認為是安家搶奪了,不管他們說什麼,自己這方也不會相信。
可是再一想到陳師兄當時毫不猶豫的把玉實交給自己,定是信任自己的,自己當時也確實想到的是交回山門,只是此時,隨著事情的發展,自己的心思也有些變化了。
靳秋不由得暗自嘆了口氣,財帛動人心,這也適用在修士的身上,只是看是否能讓修士動心罷了,而這東西即使是凝元修士也是爭的頭破血流,自然是足夠打動人心,靳秋也不例外,只是考慮到安家,考慮到山門,必須把這心思壓下去,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什麼都不清楚,冒然做決定,可是大忌。
靳秋也知道附近都在安家的勢力範圍,也不在這些府城停留,只是選擇人煙稀少的荒郊野外飛行,直到幾天之後,來到了東邊的霍山郡地域。這才確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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