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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收斂,觀這少年的輕功,就知道確實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但還不值得他紫衣侯動手,只有此時,這少年受激,撤去偽裝,還原本性,倒也算是有一顆赤子之心,有什麼說什麼,絕不掩飾,這讓紫衣侯想起自己幼時,也是如此的執著,為求進步,百折不撓,也不知道吃過多少嘲諷恥笑,受過多少挫折打擊,但都走過來。
紫衣侯想到此,也就心下一軟,只打算教訓下就算了,便等他衝到近前,中途也沒有施展劍氣攔截攻擊。和靳秋當初試煉弟子大會武不同,道門弟子都有明確的前進方向,所以就直接把通脈大成時學會的劍氣絕招,連續施展而不顧惜真氣消耗,可以說是過渡階段的權益之策,也就造成了那時會武中,誰的真氣渾厚,絕招多變,誰的得勝機會就要大些。
而像紫衣侯這樣還找不到晉升方向,就只能把功力純之又純,對敵招式也不限絕招,畢竟道門弟子在此時只是稍停,就會獲得先天功法,使先天真氣轉化為屬性真氣,進而學成法術,以此防身降魔,其威力也比江湖絕招強的多,還是遠端攻擊,無須近身作戰,這優勢就更大了。
紫衣侯則是把時間都用在鑽研招式絕學上,他的近身武功可絕不是施展絕招就能盡說的,而是每一招每一式都堪比絕招的殺傷力,這不是說他招招都如此厲害,而是他的每次攻擊都在對手的薄弱環節之上,配合著先天靈覺的察微,憑藉著幾十年的戰鬥經驗,對手一動,就知道弱點在何處,該怎樣破解,就如古時庖丁解牛的那位神廚,不僅掌控自己,連對手也在掌控之中。
這叫青雲的少年口上厲害,但進攻起來也毫不含糊,也是盡展自己所學,奈何以他在這個年紀達到通脈大成的天份,也算是了不得了,但武功招式比起一心鑽研的紫衣侯,差上了幾個級數,那怕他不時的施展劍法絕招,情況也沒有好上多少。
紫衣侯也是有些驚訝,這少年居然有通脈大成的功力,相當之不易,因為他當初在這個年紀,也只是小周天的境界,那時也算是不得了的成就了,這少年竟是比他還要先進入這大周天境界,他並不是如一般人一樣嫉妒,反而頗為感慨,一代新人換舊人,也沒有扼殺天才於搖籃的想法,他知道自己能煉成現在的武功有多麼不易,更何況是這少年,將心比心,也就知道這少年吃了多少苦。
待得片刻,眼見這少年已經用盡所有手段,也施展了他所有的絕招密法,想起自己的目標,不在猶豫,連續搶攻,使盡全力,雖然這少年頗為頑強,甚至不顧經脈撕裂,真氣紊亂的後果,為了抵擋紫衣侯發威,連續施展防禦絕招抵擋,最後還是被紫衣侯一掌打飛,跌落幾丈開外,吐了幾口血,但並沒有重傷,卻是紫衣侯表面上必須嚴懲敢於挑釁自己的人,內裡卻是有幾分惜才,也就小懲大誡,算揭過去了。
青雲也明白了此中關節,便忍著經脈火辣辣的疼痛,倔強的站立起來,對著遠處的紫衣侯拱手道:“前輩武功絕頂,晚輩服了,請恕晚輩不敬之罪。”
紫衣侯難得的笑了笑,隨即消逝,沉聲說道:“些許小事,不足掛齒,你這小娃娃也不簡單,假以時日,成就必在老夫之上,望你好自為之。”
第六十九章 散修師徒
說完此話後,紫衣侯沒有下場,而是眼光一轉,盯著遠處泰然自若的中年人,他也算是恩怨分明之人,這少年只是奉了師命,算作提線木偶,而他又有些惜才,也就小小責罰一番,畢竟這場比武,他也算是以大欺小,所以勝了是應該的,還必須是輕而易舉的取勝,要是萬一敗了,那就算毀了一生英名,雖然他不會輸,但這道理擺在這,況且只是贏了小輩,他就自己下場,那他紫衣侯算什麼,佔小便宜的小人?
既然有人啟釁,那他必然要反擊,看著從容不迫的中年人,紫衣侯眉頭一挑,冷峻的聲音傳遍當場,卻並不是如天機老人般和和氣氣的,而是如雷霆陣陣,透著股火
“這位朋友好大的架子,居然讓老夫調教你的徒兒,今日是天榜爭奪戰,雖然老夫並不在意,但也要給同道面子,先前指點你的徒兒算不了一場,如果老夫貪了這個便宜,豈不是讓江湖同道笑話,就讓老夫來掂量掂量你的份量,上場來吧,作過一場才能算數。”
天機老人等人也是頗為滿意,這才是紫衣侯的風格,在這種時候絕不含糊,說一是一,說二是二,這是對自己的自信,也是對武功的虔誠。在這裡的多數人雖然都是老江湖,但依舊是江湖人,對此話甚有同感,便鼓譟著中年人趕緊應戰,大多數人都認為這中年人不會應戰,只是簡單的直覺,因為這人太淡然,直到此時依舊沒有太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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