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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些,將來我得了張家的一半,一定會記得你們的功勞的。”
第七十九章 石出
待那廖慶說完,最先開口的並不是惱羞成怒的大長老,而是擇人而噬的家主張烈張老爺子,只見他用恨不得生吃了廖慶的眼神盯著他,冰寒的語氣帶著無邊的憤怒:“廖慶,我自問待你們不薄,當初在你們最困難的時候出手相助,成為我張家客卿之後,也是奉若上賓,我如此待你,你又是如何待我的,陰謀陷害,勾結仇敵,使毒耍狠,無所不用其極,這比對待仇敵還要狠三分,就是養條狗,狗都知道報答,難道你連狗不如。”
張烈明白,到了這種時候,沒有反水的可能,更不會意氣用事,之所以這樣說,就是要團結張家所有的力量,在面對生死仇敵之時,任何成見猜疑都必須放下,哪怕這廖慶說的都是真的又如何,難道在這種時候還跟自己人叫真,還去評判誰對誰錯,既然已經亮明車馬,那就只有放手一戰,別無他想。
也只有在家主位置上坐了多年的張烈才能反應這樣快,所以當張家怒斥完廖慶,不光大長老明白了家主的態度,就是其他張家人也激發起了同仇敵愾之心,可以說在這一刻,張家眾人是團結的,是一致對外的。
大老長深深的吸了口氣,平靜下來,對著廖慶冷冰冰的說道:“廖慶,老夫一輩子的英名都毀在了你的手上,厲害啊,卑鄙無恥到了你這種程度,老夫難怪會著了你的道,不過不管你之前怎麼得意,今天告訴你,老夫今天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以慰死去的族人在天之靈。”
見沒有起到相應效果,反而激起了拼死之心,廖慶頓感失策,畢竟他不明白做為一個歷史悠久,傳承久遠的家族,那種骨子裡的狂傲,當打擊到了極限,絕不是士氣低落,自甘敗亡,而是拼著一死,也不能辱沒了家族榮耀,祖宗榮光。
所以廖慶有些不甘,待要再說,卻給霍家冷眼旁觀多時的首領打斷,只見他不耐煩的說道:“好了,搞得像演大戲似的,又是生離死別,又是賭咒發誓,說那麼多幹嘛,反正都要死了,還在那裡羅裡吧嗦,趕緊洗乾淨脖子,讓我們砍了,早死早投胎。”
張家如果這麼輕易的給滅了,那也就不可能和霍家抵抗這麼長時間了,可惜的話,如果僅僅是霍家來襲擊,那怕再來多一倍的人手,也不可能達到目的,但是最堅固的堡壘,往往都是從內部突破,所以外敵加上內賊,並且還讓內賊奸計得逞,家族紛亂的時候,這種效應就十分良好。
這是真正的斬首戰術,那怕這一戰霍家來的人全滅,只要幹掉這些有資格參與張家大會的人,那麼整個張家的上層幾乎都被摧毀,再逐個打擊,張家分崩離析也就是可以預見的了。所以這次帶隊的霍空贊也不希望繼續磨蹭,拖延的時間越久,變數越大,這裡可是張家的老巢,可不能因為現在佔了上風就不知所謂,速戰速決才是王道。
然而註定了這一天不會平淡,意外接二連三的發生,只見不遠處緩緩走來一人,青衣如素,從容不迫,帶著一種和諧的韻律,似慢實快的來到了這裡。只見這人年約弱冠,相貌清秀,眼神深邃,嘴角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只是往那裡一站,彷彿是在野外郊遊,又彷彿是飯後散步,散發著閒適的幽雅,一舉一動都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這人正是靳秋,並沒有隱身窺探,也沒有不管不問,而是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所有人的面前,看著眾人驚愕迷惑的表情,靳秋只是微微一笑,對著張烈說道:“也難怪你的家族會衰落,內不能做到同心協力,外不能做到發展擴張,這也就罷了,居然還弄出敵友不分的鬧劇,也算是自己把自己葬送了。”
張烈苦笑,張宏羞惱,廖慶咬牙切齒,霍空贊警惕,看著眾生相,靳秋繼續說道:“別看我,幫一次是機緣,再幫那就是孽緣,我還沒那麼賤,被人喊打喊殺,還巴巴的跑去拼死拼活。”
張烈聞言,再也忍不住了,這唯一的機會怎麼也要抓住,趕緊說道:“寒秋少俠,昨天發生的事,我不在府裡,那是小人陷害,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助我張家渡過這一劫,之後你要打要罰,我張家絕無二話。”
就連原本絕望的大長老也恢復了神采,既然有生的希望,自然不會從容赴死,沉痛的說道:“寒秋少俠,昨天的事為老夫一人之過,受了奸人的矇蔽,結果差點害死我張家的恩人,我有罪,有大罪,只要你助我張家渡過此時劫難,要殺要剮,我絕不皺一下眉頭。”
原本被霍空贊攔下的廖慶,這時也不管了,反正勝券在握,就算多一個人也改變不了大勢,何況這人還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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