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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弱,實力也會被慢慢削弱,最後只能是潰敗。
於是沒等五長老吩咐,幾人紛紛施展各自法術,符器,一時間法術亂飛,聲勢浩大,竟然壓過了對方悍然衝來的腳步,只見靳秋很是從容的閃過絕大多數的法術,偶爾實在閃不過去的,也被血色流星強悍的擊碎,就這樣毫無損傷的衝出了安家的第一道法術封鎖線。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畢竟先天的法術施展不可能都在同時出手,也不可能同時攻擊到靳秋,而這其中的先後時間差,就是靳秋的機會,既可閃避,也可擊碎,所以看似聲勢浩大的法術群攻,其實威脅有限,簡單說來,就是安家眾先天的法術攻擊群散而亂,弱而無神,沒有可能集中攻擊到對方。
而這就是機會,一旦靳秋衝了過來,再用法術攻擊,以現場這些人的反應,恐怕只要他們敢用法術,說不定還會傷到自己人,而這也正是靳秋選擇近距離交戰的原因,即使這些個先天修士再不堪,牽制起來也是麻煩,反而不如讓自己一人突入對方陣中,打亂他的陣形,而靳秋面對的只是更難躲避的攻擊,但有血色流星在,所以無懼。再加上反正到處是敵,也就少了分辨敵我的一步,放心攻擊就是了,不用擔心誤傷。
而五長老也明白對方的意圖,異常果斷的大喝道:“散開。”
然後不等眾先天的回應,就是一道水流切割擊向迎面衝來的靳秋,這水流切割是水流以極高速激射,而在這一瞬間,柔弱無害的水流,便會成為可怕的殺手,有很強的切割能力,甚至連同為凝元修士護體罡氣也只能稍擋片刻,如果不及時反應,那麼下場定是被切成兩半。
但這道法的威力雖然不凡,但缺點就是控制起來很難,而且通常都是像現在這種情況施展,阻隔敵人的接近。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巧手,在空中編織著幾道晶瑩的絲線,形成一個個縱橫幾道的隔離帶。
而五長老擅長的就是這種牽制,攔截,防護,糾纏的道法,而水系道法中,也多是此型別,但不得不說,這些道法在某些場合施展,確實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所以安家此次派出的兩位凝元修士,二長老和五長老居然都是以纏鬥為主,從一開始就是想磨死靳秋,不可謂不謹慎,不可謂不周密。
即使現在二長老身死,一身道法沒有施展的餘地,但只看稍遜的五長老就知道,如果不是先偷襲幹掉那安家二長老,即使靳秋底牌不少,也有很大的麻煩。
而現在靳秋卻是無所顧忌,看都沒有多看這幾處靜止在空中的縱橫密佈的水流切割,只有這五長老一人的情況下,確實難以阻止靳秋的腳步,靳秋甚至沒有作別的動作,而是一顆血色流星異常強悍的直接衝擊,把這些阻攔在靳秋面前的縱橫水線,直接擊碎,而能切割開護體罡氣的道法,卻是沒有對已經凝虛為實的血色流星造成半點傷害。
直到此時,這飛羽流星才真正的呈現在眾人面前,防護,攻擊雙絕,不只是說說而已。
就以這種方式,靳秋幾乎是毀滅了所有佈置在空中的水流切割,靳秋也只是減慢了速度,並沒有停下不前。
雖然五長老知道單靠這個道法也攔不住對方多少時間,但只要對方停下,五長老就有信心掩護眾先天安全撤退。
但事實比她預想的要糟糕很多,僅僅是隻拖延了對方這麼一點時間,他就突破靠了過來,而她也變的岌岌可危。
第一百一十章 伏擊
但就是這樣的情況,眾人也沒有辦法,已經散開的安家先天見到此景,卻是臉色劇變,雖然現在已經撤出了那對修士來說,過於狹小的會議廳,現在出現在正對會議廳大門前的半空中。靳秋突入安家陣形,已經接近到安家五長老的面前,只有一二丈的距離,對修士來說,這個距離非常危險,因為在這個距離各自施展法術,幾乎不可能避開,只有硬抗,所以很少有修士這麼拼命的戰鬥。
確實是拼命,不是拼掉對手的命,就是輸掉自己的小命,屬於非常慘烈的打法,不亞於兩個普通人拿著菜刀這樣的大殺器,相互砍殺,血濺當場,比的就是誰先抗不住,先被砍死。
而五長老顯然不適應這樣兇悍的打法,並且對方有血色流星護身,毫無顧忌,等於是拿菜刀的兩方,一方穿著全身盔甲,除非是先打破這盔甲,或者砍入那些微小的漏洞,砍入那些盔甲銜接的縫隙,才有可能砍到對方。
所以二長老吃了大虧,但她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一來沒有人能接應她,二來她根本阻止不了對方的強悍威逼,阻攔不了對方半步,而第三點,則是她後退的速度也快不過地方。也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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