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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符器,這就像是一個身體強壯的大猩猩,就是對上一個持有獵弓的普通獵戶,也是討不了好。
況且靳秋和他們非親非故,怎麼可能冒著生命危險去做這可能救得了,更可能救不了的事。真去救人,最好的結果就是山賊的損失更大些,商隊的人可能跑掉幾個,而靳秋就會被盯上,就算最後靳秋跑掉了,也會有隱患,關鍵是改變不了最後的結局。
雖然看到這殘酷的殺戮,有些震驚,有些噁心,但靳秋沒有任何愧疚,只是有些慚愧,自己也算殺過人了,可是真正直面此情此景,還是有一些膽寒。
以往生活在安寧祥和的漢水鎮,就以為這個世界是美好的,認為最慘的人就是那些吃不上飯的乞丐,生存就是最大的問題。現在才明白,就在這離小鎮不遠的山林之中,活生生的給靳秋上了一課,什麼叫做真實的殺戮,殘肢斷臂,血流成河,世界是美好的,同時也是殘酷的,生存依然是最大的問題,不過,它被賦予了更多的涵義。
剛才那山賊頭目最後殺向護衛頭目的時候,奔襲的速度和靳秋平時奔跑相若,要是靳秋運使真氣,那速度就快了一倍,那就可以從容進退,只要不正面戰鬥,那就沒有問題,想到這裡,靳秋鬆了口氣,自己還不是太差,要想逃跑就沒有半點問題。
現在靳秋想的是,就此退走,還是跟蹤下去。如果不知道這群人的實力,又沒有矛盾衝突,那自然是靜觀其變。現在知道這群人的實力不過爾爾,而靳秋自然有些想法,於是在山賊們打掃好現場,把這些貨物運走時,便跟了上去,山賊們對山林極其熟悉,三轉二轉,就不知道走到了什麼地方,而靳秋也只能邊跟邊在一些樹上刻上記號,不至於回不來。
一直走到未時,太陽漸漸偏西,山賊們來到了一處山寨,這處山寨,寨子前三十丈的樹木都被砍伐,左右兩邊是天然的峭壁,山寨大門大開,顯然是知道外出劫掠的隊伍回來了。
靳秋透過大門看向裡面,發現向裡延伸很遠,其中更有幾座大小不一的寨門,每座寨門上都有弓箭手守衛,待到劫掠的貨物被運進去後,大門也就關了,不過靳秋並沒有妄動,雖然可以隱身跟進去,可是先不說能在這群山賊的老巢得到什麼好處,就是進去了,萬一被發現了,那豈不是危險之極,就算沒有發現,還得了好處,那怎麼透過這幾道關上的寨門。
如此多的風險,收穫則是虛無縹緲,靳秋自然不會以身犯險,看著大門關上,即使寨外三十丈都是白地,寨門上守衛的弓箭手依然監視著外面的一舉一動,沒有半點放鬆。
靳秋又觀察了半小時辰,見沒有半點變化,也就生出了退走之心。正在這時,山寨大門再次開啟,走出來一位秀衣白袍,摺扇儒冠的中年秀士,他揹著一個木盒子,走出大門。
“山賊窩裡居然還有讀書人,難道是狗頭軍師不成?”靳秋暗自腹誹。
白衣秀士當然沒有察覺到有人敢在山寨大門外肆意窺測,他運起輕功飛快的衝進了山林之中,顯然是有什麼任務要完成。
靳秋看到這人獨自外出,不由起了心思,見這白衣秀士輕功不俗,也知道追擊不討好,於是,先一步來到離山寨不遠的一處必經之路,啟動隱身,沒過一會,那白衣秀士就飛快行來。
靳秋運起真氣,一掌拍向迎面而來的白衣秀士,隱身剛破,馬上順著掌上的反衝之力後退,再次啟動隱身,又等待了片刻,待看到白衣秀士一口鮮血噴出,倒在地上便不在動彈。
靳秋還是不放心,撿起一塊嬰兒拳頭大的石頭,用力砸了過去,白衣秀士依舊沒有反應,靳秋在石頭砸到他的時候,仔細觀察,見他確實沒有動靜,這才收起了隱身,拖著他的身體走進密林深處,這才放鬆下來。
這才有機會仔細檢視,結果有些無語,沒想到第一掌就震斷了他的心脈,顯然是自己第一次用真氣傷敵,沒有輕重,直接了結了他的性命,要是白衣秀士在天有靈,只怕會大罵不已。
靳秋本來是想把他打成重傷,再詢問一些事情,最後再了結他,現在到好,不用再費神了,也不可能得到什麼答案了,算起來,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殺人了,可靳秋看過他們劫殺商隊後,覺得自己的心腸也變硬了,對這夥山賊沒有絲毫憐憫,同時也警醒自己,殺人著,人恆殺之。
事已至此,靳秋也不在多想,開始搜尋白衣秀士,結果收穫頗豐,還真是殺人放火金腰帶啊,古人誠不欺我。
那木盒由於撞擊而破碎,好在裡面放的東西只佔了一點地方,還用黃布絲綢包裹,沒有大礙,開啟黃布,居然是那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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