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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實力,不會去想太多。
其他人就不會這樣了,或多或少都有些心思,只是現在會武當前,不然定會有人找他結交詢問。
“好了,人也差不多到齊了,我們出發吧。”又等了一會,陸續來了幾個,李執事就宣佈出發,去往‘演武殿’,一路上都是前來觀摩的外門弟子,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眾人畢竟身份高於外門弟子,也不理會他們,來到了‘演武殿’,開闢十三處‘比武場’,然後就是抽籤了,二十六人先後在李執事手上竹筒裡抽出竹籤,靳秋排在最後幾人抽取了竹籤,一看卻是十二號,這開闢出來的十三處‘比武場’,都有一個號碼,而竹筒裡的竹籤共二十六隻,十三對號碼,抽到相同號碼的人直接站到相應的‘比武場’,然後等李執事一聲令下,便算開始。
待靳秋站到十二號‘比武場’,這才發現對手已經先入內了,想想也就瞭然,畢竟靳秋可是最後幾個抽籤的。看向對手,這是一個使劍的高手,見對手是靳秋,那人似乎是鬆了一口氣,似乎是慶幸不用在第一場碰到那些有名的高手,可以更進一步。靳秋也不生氣,是個人都會有這樣的反應,能被對手輕視總比重視的好。
“都抽好了,對手也確定了,那麼,開始吧。”李執事只是掃了一眼,見都站好位置,便宣佈會武開始。
“在下於南,見過師弟。”說著,便拱手行了一禮。
靳秋本來就欲劍氣為先,然後上去實戰磨練‘海嘯劍法’,見此,只好也拱手行了一禮,邊說道:“在下寒秋,見過於師兄。”可靳秋剛行了一半禮,那於南便是幾道劍氣為先,人隨於後,衝殺而來,靳秋顯然沒有想到這傢伙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動起手來卻手段盡出。
臺下有不少外門弟子都看到這情景,有幾人開口道:“卑鄙!”邊上一位老成弟子卻反駁道:“李執事已經說了開始,也就是在那一刻就能動手了,那於南就算耍了個小手段,也並無不妥,反而頗有戰鬥之心,你們以為戰鬥就是直來直去,打打殺殺,使用一點計謀算計就可以起到大作用,相當划算,為何不用,看這寒秋也是新近成為試煉弟子,經驗淺薄,吃點虧也好,能長些教訓。”
“詭辯,這是會武,當然是用來考較試煉弟子的武功,要是在外碰到敵人,老早就開打了,那來的小手段,那於南只不過是利用這點罷了,小聰明而已,成不了大氣候。”馬上又跳出一人爭辯道。
且不提臺下的爭執,靳秋只是在於南突施劍氣時頓了一下,便恢復如常了,並沒有說什麼,揚手也是幾道劍氣,抵消對方劍氣後,施展‘海淵劍法’與對手周旋起來。於南使的一手‘狂風劍法’,每劍揮出,狂風四起,飛沙驚人,並且劍招越來越快,劍勢越來越急,靳秋只是被動應付,並不急於攻擊,守的滴水不漏,開始還有些生澀,幾次都是靠著靈覺外顯,察覺對手劍法漏洞,搶佔先機,這才沒出問題,待到一套劍法打完,已經不用外顯靈覺應敵,只靠著眼力反應快人一籌,‘海淵劍法’漸漸圓融,最後運使也只要靠著劍招本身,後發先至,每每封擋,漸漸反擊。
而於南彷彿是一柄打鐵大錘,靳秋的‘海嘯劍法’便是那新煉的刀劍,先是慢慢淬鍊其雜質,然後再慢慢成形,最後百鍊成鋼,終成神兵。
於南的感觸最深,先是使了個手段,雖然沒有傷到人,卻也搶得了先機,目的也算達到,而這對手也確實落入了下風,好幾次都可以戰而勝之,可是對手都詭異的封擋住了,待到後來,居然防守的有模有樣,但畢竟久守必失,所以於南只是感慨對手進步之快,似乎在戰鬥中成長急速,並沒有慌張,只是現在對手竟然防守中開始了反擊,而且反擊力度越來越強,這才有些焦急,這樣下去可不行。
雖然不想現在就暴露自己的絕招,想留待下輪,能多過幾輪也是好的,可是現在不用的話,怕是第一輪都勝不了,那如何使得,自己連第一輪都過不了,那豈不是說明自己在試煉弟子裡,是徹底的低手,墊底的角色。
“*。”於南大喝一聲,頓時猶如天降大雨,狂風大作,劍氣劍影鋪天蓋地的襲來,靳秋也不大喝,只是一吸氣,就是一招‘海枯石爛’,如大海東傾,海嘯席捲,加之精微操控,以劍氣擊劍氣,劍影破劍影,雙劍瞬間交擊百餘下,發出‘叮叮叮……’的聲音,響個不停,就像雨打枇杷,珠落玉盤,緻密而緊湊,連綿不絕,漸漸平息,直到最後歸於平靜,靳秋稍一回氣就趁著於南愣在那裡之時,一劍挑飛他的配劍,後退一丈,拱手道:“承讓。”
於南沒有反應,只是愣在那裡,良久才回過神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