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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決定不用總跟我和你爸彙報。”說到這裡,她又停了一下,“臨風,你說小舒是個孤兒,出生地在D城,他原來是不是姓張?”
D城本來就不是很大的地方,所以杜雅萍會知道這些也不奇怪,更何況梁臨風一直覺得這些沒什麼,對她也沒隱瞞:“是啊,怎麼了?你認識他爸媽?”
“上次去三亞我們拍的合照,前幾天被你一個阿姨看到了,她和小舒的小舅是老同學,把小舒給認出來了,小舒和他小舅還長得挺像的。”杜雅萍在那邊嘆了口氣,“臨風,你記不記得你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有次逃課回家,第二天被你們班主任彙報給我,我還罵了你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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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慧天下》第二十九章“碧海夜夜心”節選:
空曠的殿內因為陽光充足,絲毫不見陰霾,反倒亮堂一如聖慧此刻的心情。
將頭依偎在軟榻上看書的那人身上,聖慧笑得猶如偷到了蜜糖般:“太傅在看什麼呢?”
正把一頁翻了過去,蘇如慕低頭衝她笑笑:“澤澤?你又閒了?”
自從滇南迴來之後,聖慧幾乎片刻不讓蘇如慕離開她的視野,等得了空就更加變本加厲,對著他又抱又摸,把嫩豆腐吃了個足夠。
皺了皺鼻子,聖慧乾脆湊過去要吻他臉頰:“我想太傅了……”
她的嘴唇卻沒有接觸到想象中的光滑肌膚,而是被他的手給擋了下來。
蘇如慕仍是笑得閒雅:“澤澤,我們說過,不可越禮。”
聽到這裡聖慧就蔫了下來,當日她一時衝動,當著迎接的文武百官說了自己將要冊封蘇如慕為皇夫,事實上此事蘇如慕當時也根本毫不知情。
等回到了宮裡,蘇如慕倒沒罵她,只是對她說要等三個月之後才能舉行冊封大典,並且在洞房之前,兩個人不能逾越君臣之禮。
這下聖慧在滇南的時候還能偷親一下他,回宮後反倒只能幹看著眼前的美色,一點都吃不到了。
懊惱地跺了下腳,聖慧禁不住有些鬱結:“三個月怎麼還沒到!”
蘇如慕給她逗得笑了起來,眉角彎彎,更襯得整個人溫文如玉,澹澹不可褻瀆,擋在她臉前的手堅持著沒放下:“澤澤,這個事情不能著急。”
第16章 有解無解(1)
掛了杜雅萍的電話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梁臨風一直呆坐在沙發上。
她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麼,也不知道時光是怎麼溜走的,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太陽早已西斜,快要到了下班的時間。
杜雅萍的話一直在她耳邊不停重播:“臨風,其實你那天逃課,惹出了一個事情,我一直沒有敢對你說,怕對你的心理造成影響,畢竟當時你還是那麼小的一個孩子。
“那天你逃學後路過了你同學的家,被人教唆去將他的爸爸叫了回家,結果他爸爸到家的時候,他的媽媽正和另一個男人赤身裸體躺在一起。他爸爸一時錯手殺了他的媽媽,後來他爸爸也被判了死刑。”
談話的末尾,杜雅萍長嘆了一聲:“這些話不該這麼倉促跟你說,但我怕說得越晚,反倒會對你和舒桐造成更不好的影響。臨風,當年那個一夜之間失去父母的小孩子,很可能就是舒桐。”
關於童年的記憶,她其實早就模糊了,在小城中日復一日地渡過,平淡的就像水一樣,她所經歷過的最跌宕起伏的事情,也不過就是早讀遲到、同學打架、作業沒交等等再微不足道的那些。
在那些她早已想不起細節的回憶中,她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天,她逃課回家的途中做了這樣一件後來影響了另一個人一生的事情。
於是更加就聯絡不起來,那個被她無心的舉動所傷害,在小小年紀就嚐到喪母喪父之痛,人生也從那裡開始改寫的人,會是她現在所深愛的人,合法的另一半。
命運是如此詭譎,多年前的一隻蝴蝶扇動了一下翅膀,她的世界突然就開始顛倒。
家裡的座機響了起來,她近乎機械地轉頭去看,上面顯示的數字是熟悉之極的一串號碼。
接起來,她儘量讓聲音自然一點:“舒桐?你到了?”
“是啊,”帶著些繁重工作之後的淡淡疲憊,舒桐笑著,“抱歉還是加班讓你多等了一會兒,我們現在回別墅?”
她點頭說:“好。”
放下話筒,拿上早就準備好了的東西,她乘電梯下樓。
果然是不捨得讓她等自己的,舒桐的車早就停在樓下了,看到她出來,他就將車門開啟,從裡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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