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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不想沈溺於他殘酷的柔情中,也絕不允許自己沈溺,深怕再讓他傷這麼一次,她真的會死在他手中。
嘖!這什麼態度?活似要死保貞操似的。
屈胤碁不滿地看著她的舉動。“放心,我從不強暴女人,除非你心甘情願送上門來。”
“我才不會……”
“不會嗎?等著瞧吧!小女人。”說完,他扯下她的手,以著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吻了下她的唇,而後,掠窗而出,消失在沉沉夜幕中,奴兒只來得及感受一抹溫熱,淡淡地拂掠唇際。
望著空無一人的深沈夜色,她徵徵地撫上唇畔那抹似有若無的氣息,心知,這將會是一個無眠的夜。
在那之後,屈胤碁便時時出現在她眼前,而且都是選在她一人獨處的時候。
問他怎麼進來的,他總會嬉皮笑臉地對她說:“呆瓜!當然是翻牆啊,難不成還光明正大走進當朝丞相的府邸來偷香?”
奴兒陡然心驚。“你不怕被當成賊啊!”
然後,他就會十足輕狂地回她:“有你關心,死都值得啦!”
奴兒只能嘆息。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才好了。
日裡夜裡,他的形影總不時地出現在她眼前,就連入了夢,他都不死心地糾纏相隨……這教她如何平靜?
奴兒真的不明白屈胤碁到底在想什麼,他明明不乏美人相伴,哪來那麼多的時間與她糾葛不清?又為什麼願意這麼做?
就這樣,兩個月過去了,她依然沒有答案。
正凝思著,一陣細微的聲響由視窗傳來,她連想都不必,會在夜深人靜造訪她香閨的,只有他了。
奴兒旋即閉上眼,她以為也許他見著她已入眠,便會識相地離開。
然而,她卻忘了一件事——屈胤碁這人八輩子都不曉得什麼叫“識相”!
老樣子,他大大方方地出視窗躍入,再大大方方地走到床邊,最後再大大方方地生了下去。
睡了?那正好。這兩個多月來,她老是竭盡所能地抗拒他,實在很不可愛,睡著了正好可以任他為所欲為。
“誰教你警覺性低,怪不得我嘍!”屈胤碁低語,傾下身去,溼熱的舌輕舔了下奴兒的紅唇。
不會吧?他這麼沒人格?
奴兒都快嚇死了。她記得他不是說過,他從不強暴女人嗎?
噢!不行了,她沒辦法思考了,熱熱麻麻的感覺,已由唇瓣泛延開來,當他溫暖的唇覆上她時,亂烘烘的腦海早已呈空白狀態。
屈胤碁微揚起眉,一抹邪笑揉進了相接的四片唇之中。分開柔軟芳唇,他不客氣地深入探索,舌尖挑弄著軟膩丁香。
怎麼辦?怎麼辦?奴兒被這摧情的熱吻弄紊了氣息,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很能撐嘛!
屈胤碁低笑,魔掌罩上奴兒豐盈酥胸,恣情揉弄。
“轟”地一聲,宛如雷擊般,麻了她四肢百骸,奴兒輕喘出聲。
屈胤碁再也忍不住,悶笑出聲。“你還要裝多久?再不睜開眼,我要開始脫你衣服嘍!到時‘失身'可別哭哭啼啼地怪我。”
奴兒霍地睜開眼。“你早就知道了?”
他聳聳肩。“我又不是你,蠢得天地同悲。”
這張嘴還是這麼可惡!
“你——走開啦!別壓在我身上。”她害怕這樣的親暱,彷佛就快捉握不住自己的心。
“我不。”屈胤碁更加親密地貼住她,但卻細心地不讓自己的重量成為她的負擔,並且避開她愈見可觀的肚子。
“我來看我的孩子也不行嗎?”
奴兒無言了。
她是可以拒絕他的接近,但卻沒有權利拒絕他接近他的孩子。
“你——會想要他嗎?”她以為,他是什麼都不在乎的。
“你要我就要。”
這是什麼回答?那如果她不要呢?他也不要了?
“信不信?自從你離去後,我沒再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他低喃,輕吻著她的耳垂、秀頸、下巴,蜿蜒著往下移。“因為我不曉得,還有誰能比你更契合我。”
奴兒昏昏沉沉,聽著他的話片片段段飛掠腦際。
契合?他指的是什麼?慾望的滿足?對他而言,她是不是隻剩這樣的利用價值?一個洩慾的女人兼生孩子的工貝?
一手拂開她的前襟,輕舔淡吮的唇舌,萬般珍愛地在她胸前印下纏綿的證明。
“你也在等我嗎?你的身體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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