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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瑟斯賦予了攝政權力的塞提一世,僅僅十幾歲的少年。
從小就被拉姆瑟斯影響著,直接被烏魯西教養長大,塞提的思維當然不會和一般人一樣,至少他隱約知道,自己的導師,埃及的大祭司、宰相烏魯西應該是從一個遙遠的國度而來的人,事實上他所講授的那些課業中的知識和獨特的語言已經證明了這一點——雖然很困難,塞提已經學習了一部分這種優美如歌的語言——當然,至於這些語言和知識為什麼和那個北方的夏爾曼王國不一樣,這種事情,他們只要自己心裡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好了。
終於收筆,烏魯西長舒一口氣,眼神才從畫上飄離,注視著練字中的塞提,皺了皺眉,說:“塞提,讓你練字是為了鍛鍊你的心性,認真一點。”他可以不計較在埃及算是珍貴的紙張被塞提隨意浪費,身份地位決定了塞提完全可以這麼做,但是他並不贊同塞提以完成任務的態度隨意地寫字。
“不用管他,反正這小子從來都是這樣,大不了等他的兒子出生之後和他共同執政。”說話的人是推門進來的拉姆瑟斯,他手裡還拿著馬鞭,深色的赤裸上身出了一層薄汗,明顯是在騎馬之後直接就到了這裡。
“塞提還沒有孩子,我從不認為把希望放在還沒有影兒的事上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而且,誰知道那個孩子會是什麼德行。”斜眼瞥了拉姆瑟斯一下,烏魯西從懷裡取出一枚印鑑,在剛完成的畫作上印上。
“何必擔心那麼久之後的事情,我以為我們都很年輕,都還有足夠的時間去應付之後的事情?”整個人湊上去,拉姆瑟斯從後面環住烏魯西的腰,把頭擱在對方的肩上,氣息噴到烏魯西耳側,聲音曖昧,嘴唇也碰觸到了覬覦已久的耳廓。
“咳、咳!”終於放下了手中的筆,塞提假咳兩聲,“麻煩注意一下,父親大人,我說我還在這裡呢。”
“看著眼紅就自己找女人去,親愛的兒子。”拉姆瑟斯渾不在意,像是趕蒼蠅一樣對著塞提揮了揮手,“既然你都不想練字了,就別在這裡打攪我們。”
“我只是在避免烏魯西大人被您騷擾而已,父親大人。這都是第幾次在授課的時候您闖進來打斷我的學習了?”抬抬眉,塞提站了起來,“而且,您太沒有節制了,我不希望我明天的課程因為您的舉動而泡湯。”
父子之間的互相擠兌什麼話都說出來了,沒臉沒皮的,而面對烏魯西的塞提自然看得見烏魯西算不上好的臉色,根本是刻意準備讓自己的父親惹惱了某人。
好吧,塞提從來都是一肚子壞水兒的人,不過據他自己說這只是發揚了拉姆瑟斯的優良傳統?
“以你現在的態度,就算是明天的課程泡湯了,我想你還是高興都來不及吧?”拉姆瑟斯頂回賽提的話,不過由於他的姿勢,他還真沒發現烏魯西的表情。
所以,下一刻,拉姆瑟斯只感覺腹部一痛,猛烈的衝擊感讓他後退了好幾步——不用說他都知道自己把烏魯西給惹著了,實際上每一次惹惱了烏魯西的時候,烏魯西都習慣用手肘給他來這麼一下。他的腰腹應該是習慣性受傷?
“塞提,你給我好好練字!明天早上給我交十張大字,認真點,沒達到要求我會打回來讓你重寫!”烏魯西冷著臉丟給塞提一句,然後大步走出門外,根本沒有要再度搭理拉姆瑟斯的意思。
“……啊,惱羞成怒。”塞提的臉色苦了起來,看著那一疊的紙張,十張字,明天早上交?這算是他挑撥這兩人的報應?好吧。雖然他早就知道烏魯西不會看不出自己是故意的,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讓自己的父親倒黴一次。結果後果也很可觀啊。
“所以說,算計人要看物件,親愛的兒子。”揉了揉被打了一手肘的地方,拉姆瑟斯直起腰,毫不留情地嘲笑自己的兒子,異色的雙眸中是得意的神色。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說了一句從烏魯西那裡學到的成語,塞提抬頭看向拉姆瑟斯,“不過怎麼說,還是您的損失更大吧,父親大人。以烏魯西大人那麼薄的臉皮,你估計會有一段時間別想上宰相府的床了。”他的確是在幸災樂禍,很明顯。
這一句話的殺傷力從拉姆瑟斯瞬間變了的臉色就可以看出來,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憋出的話:“塞提,你信不信我讓你這個月都在練字中度過?”
“父親大人我錯了!”態度瞬間轉變,塞提充分發揮了烏魯西交給他的知識,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這種時候就不要管面子什麼的,認錯就是。
“晚上之前如果你沒有給出解決方案的話,你明白的。”同樣丟下一句話,拉姆瑟斯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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