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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騎鐙的作用,李息更是天天拽著他問這問那,還和他換了馬騎著試試,才一天就發現馬鐙的作用比自己想象中的還好,於是把李鋒的馬鐙給沒收過來。這頭一開就不可收拾了,許多軍中的老將仗著自己是李鋒的叔叔伯伯,厚著臉皮問他要這要那,很快李鋒的隊伍中所有的馬鐙都被洗劫一空,這也從另一個角度反映了漢騎的彪悍。
除了馬鐙,還有他們的匕首,以及李鋒無意中透露的馬掌。要不是所有的速射弩都在張全手裡,恐怕這個也不會給他們留下了。當然,李鋒他們也得不了少的好處,不僅名聲在外,而且一路吃得好睡得好,累了還有馬車坐,全軍上下都把他們當成土財主一樣供著。
到達武威之後,李鋒他們沒有接到任何任務,他們就在李息的中軍大帳邊上安營紮寨。不過李鋒不敢有絲毫怠慢,從到達後的第二天起就開始日夜操練,藉此躲開他老子的盤問。
當李鋒得知張全一路上攻城拔寨,後悔不已,早知道也就不搶這倒黴的先鋒一職了,自己沒打著敵人,反而讓自己人打劫了,真不知道見了張全該怎麼說。
張全是在偷襲營地後的第三天中午到達武威的,後勤隊也在下午的時候到達了。張全立即讓人在李鋒那裡安營紮寨,自己先到李鋒那裡瞭解情況。
當李鋒告訴他這段時間的經過,張全不禁皺了皺眉頭,他實在沒想到羽林騎和越騎營竟然笑著臉搶了那麼多東西,不過他現在只有忍著,畢竟他不可能與那麼多老將為敵。但他心中總是不快,他可不會做那虧本的買賣。張全讓後勤隊立即開工,給所有的戰馬裝備馬鐙和馬掌。自己則去找李息報到。
李息也聽說張全到了,他對張全的印象也越來越好,不光是因為拿了他的東西,也是由於一路上張全不斷地進攻羌人的營寨,為自己的後方掃除隱患。為什麼自己當初就沒想到這個方法,難道這個張全真象皇上所說的,總能有出人意料的奇思妙想。正想著,有人來報,說張全求見,李息急忙讓他進來。
張全見了李息先見了禮,然後在一旁坐下。李息問他:“張校尉這麼快就到了,我還以為你會在路上再耽擱幾日。”
張全馬上說道:“前方戰事緊急,末將不敢耽擱。”
“好,”李息點點頭,“今晚本將軍在大帳設宴,給張校尉接風。”
“可是……”張全有點猶豫,“這個不太好吧,這裡畢竟是戰場,不適合吧。”
李息擺擺手:“張校尉不必客氣,這是應該的。再說近幾日各路人馬也差不多到齊了,大家正好互相認識一下。”
張全這才明白,也不再推辭,點頭答應了。
晚上,李息在中軍大帳宴請張全,藉此熟悉一下大家,聯絡一下感情,全軍上下除去哨兵、斥侯也都在一起殺牛宰羊。
李息坐在中間,官職與他相當的張全、徐自為分坐兩邊,然後是各營的副將、司馬,邊軍各路主帥。這時的武威大營除了李息的羽林騎、徐自為的越騎營和張全的神箭營三萬餘人外,還有西疆當地的邊軍四萬,郡國兵一萬。放眼整個西疆,為防止被羌人各個擊破,也只有敦煌、玉門、酒泉、張掖、令居等要塞共駐軍約萬人,其餘各要塞基本撤空。西疆不象北疆,人煙稀少,長城的防衛作用不大,原來各軍缺少統一的指揮,常常是一將掌管方圓數百里的幾千人,所以也多是一些屯長、司馬之類的將軍。神箭營人數較少,職位都不高,所以除了張全也只有李鋒一人相陪。
李息先介紹了一下這裡的將領,大家互相點個頭算是認識了。接著李息也說了一些場面上的話,算是把這些人都招在了帳下,之後便談到了對西羌的作戰上。
張全一路破寨的事在座的將領都聽說了,許多人都覺得張全的作法不錯,攻擊一些不受統治的村寨可以防患於未然,避免將來可能受到的背後的攻擊。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這麼想,尤其羽林、越騎兩營中的一些老將,他們一直認為作戰應當是堂堂正正的下面對決,張全的作法有冒功之嫌。
越騎營的軍司馬孫烈就是其中之一。孫烈已經四十多歲,入伍二十多年,一直崇尚騎兵,認為軍人就應該擺開陣勢硬碰硬的打一仗,才能分清誰是真正的英雄。所以他對張全的作法嗤之以鼻,認為張全打的都是一些普通百姓,是拿百姓的性命給自己領功。所以他藉著酒勁向張全發難。
他拎著酒壺晃晃悠悠地走到張全面前,打著酒嗝問張全:“張校尉,末將越騎營軍司馬孫烈,有一事不明想向張校尉請教。”
張全急忙起身:“不敢,不知將軍有何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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