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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從廢墟里救出來的人。小三子被鄭一須抓了壯丁,拎著鄭一須的大藥罐子,將鄭一須的鬚子水一勺勺的分給傷者,小傷幾乎馬上就痊癒了,開放性的甚至骨斷筋折的大傷口,也在藥力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
鄭一須則在現場負責急救,哪裡有重傷員,一聲招呼,他就晃著越發顯得禿禿的大腦袋,拎著銀針和自己的大藥袋子,幾秒鐘不到就瞬移到了那裡。
小傷癒合了的人,往往顧不得去孫雅那裡拿點吃的,就返回廢墟繼續救人。中年男人在將妻子和女兒送到救助點之後,就跑過來跟在江南等人的身後。
江南半安還沒有將本體收回,見到中年男人跑回來大家都是一愣。江南飄渺著身形問“你也看到了,我們都不是人,你還回來,不怕我們吃了你麼?”
中年男人看著半安粗壯的蛇身,嚇得吞了吞口水,有點結巴的說“不、不管你們是什麼,你、你們都救了我老婆孩子。你們地形不、不熟,我跟、跟著你們,幫你們救、救人!”
剛才看到江南他們救人的百姓,也有幾個跟在中年男人身後跑了過來,雖然害怕,卻也表示要跟著秋子墨他們加入救援。
江南等人對視一眼,感受到了中年男人和這些百姓害怕裡的真誠。白狗端端和江南略做分工(秋子墨就沒看清他們一鬼一狗是怎麼交流的),將大家分成了兩組,由端端和江南帶頭,一隊向南一隊向北,衝向了兩個方向。
他們兩隊,以落地點為圓心,開始向外畫圓式尋找倖存者,聽到有人喊哪裡有幸存者,就衝過去救援。肇達涯,秋子墨,和幾個百姓,跟住了端端,半安、清風子和幾個人則跟在江南的後面。
端端四蹄飛奔著輕巧的跳過一叢叢廢墟,長長的白鼻子異常靈敏,時不時嗅著嗅著停下,對著腳下的瓦礫堆又刨又撥。神力的肇達涯就會衝上去,掄圓了胳膊將預製板水泥木頭等東西輕鬆的拋到一邊,不管掩埋得多深,都會將被困者救出來。
秋子墨接應在一旁,給剛被救出來的被困者打上一道收驚靈符,然後交給身後自願來幫忙的人,送到小三子那裡去救治。
江南那邊也大致相同,江南利用自己靈體無視任何物理障礙的特點,鑽進瓦礫堆裡快速的尋找,找到後一聲呼嘯,老婆半安就甩著纖長的蛇尾鑽進地下來,捲住壓在受困者身上的種種重物甩出去,速度比起肇達涯,竟然不相上下。
清風子跟在後面,一道道收驚靈符不停打出,偶爾發現搖而未倒的房子,便甩一張救宅靈符,那搖搖欲墜的房子頓時便安穩了不少。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不知不覺,天已經亮了又黑了。
一個,兩個,三個,越來越多的人被救出來了。
慢慢的,跟隨在江南和端端身後,自願來幫忙的人越來越多,知道親人被埋在地下,而自己沒有能力救出而來向秋子墨一行求助的人,也越來越多。
沒人在乎江南是人是鬼,為什麼腳不沾地;沒人在乎半安和西西長長的蛇尾和滿身的鱗片;沒人在乎那隻叫做端端的寵物薩摩狗為何口吐人言,甚至連秋子墨也只是奇怪了一下就繼續忙別的去了;沒人在乎肇達涯為什麼能舉起一座千斤以上的預製板;沒人在乎秋子墨和清風子一揚手從哪裡打出的一道道閃光的符咒。
面對生命和成心來挽救他們親人生命的力量,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芥子袋裡的食物和水已經兩次告罄,秋子墨帶著孫雅和西西回去採購了兩次。孫雅一直在組織和分發救援物資,中間因為體力較差暈倒了兩次,後來強行被肇達涯送回了家,休息了半天之後,孫雅不依不饒的又趕了回來。
秋子墨和清風子這兩個修道之人的體力也接近了極限,畫符的手都在顫抖。江南等妖的情況稍好,但也不是鐵打的,鄭一須已經快把自己拽成全禿了。但是,誰能對著那些期待著親人被救的眼神說不呢?於是,大家都在硬撐著,奔波在一個又一個廢墟之間。
一個,一個,又一個,秋子墨他們已經不記得自己救出了多少人了。
頭一天還有呼救聲的,第二天就沒有聲音了。隨著時間的流逝,救出來的活人越來越少,72小時黃金救援時間,已經在忙碌的救援中過去了。
秋子墨他們再一次挖出一具女子的遺體時,等候在一旁的一個老年女子哭著撲了上來,對著秋子墨一行人狂喊:“你們為什麼不早點來,二十分鐘前我女兒還有聲音的!”
秋子墨還想上前安慰兩句,被端端咬住褲腿拽走了。
秋子墨他們這一支妖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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