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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被開啟了,手機的聲音陡然大了起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伴著冬天冷冷的空氣撲鼻而來。
秋子墨偷眼看去,計程車裡一個男人的身影趴伏在方向盤上,臉微微的側向一邊。除夕夜裡一道煙花忽然滑過,在天際綻開一朵大大的花,忽明忽暗的照亮了車內的一切。
車裡的男人早已死去多時,冰冷的臉上在淡綠的焰火下,泛著糝人的僵硬。S市的冬天滴水成冰,從男人鼻子裡流下的血,已經凍凝成了兩條長長的血冰凌,彷彿兩條偌大的鼻涕,血紅血紅的,牢牢實實的吊在男人的鼻孔。
戴著手套的警察將男人的上半身抬起,男人的臉便露了出來。秋子墨和警察們見過的死人都不能算少,卻仍是被眼前的男人嚇了一跳。
死去的男人四十來歲,一看就是這輛車的司機,面容扭曲驚恐,兩隻眼睛瞪得老大,因為沒有光澤,顯得直勾勾的,襯著男人慘白的臉色,看起來甚是詭異嚇人。男人的一隻手還保持著開車掛檔的姿勢,另一隻手緊緊的揪住左胸口。
身邊的手機還在響著,估計是司機的家裡人打來的吧。一個警察小心翼翼的戴了白手套,拿過去接了。
呃,看上去好像是被嚇到心臟病突發死掉的啊。
秋子墨想起剛才引自己過來的小小鬼影,心裡打了個突。
運起陰陽眼,秋子墨四處看看,發現沒有魂魄在,說明這男人已經死去多時,地府已經把這個魂兒接引走了。
那好吧,既然這樣,就沒自己什麼事了。秋子墨心中暗暗想道。
如果魂魄還在,秋子墨會拘來問問究竟,如今魂魄已經被接走,
而此她手裡牽著的薩摩端端,望著那冰冷多時的屍體,烏黑的杏眼裡,露出了一抹不屬於任何犬隻的沉思。只是秋子墨心裡想著剛才的鬼影,沒有發現。
拿著小本本的警察又問了秋子墨半天,還留了秋子墨的身份資料,最後才放秋子墨回了家。
回了家,老孃又免不了一通絮絮叨叨的追問,搞得秋子墨頭大如鬥。
第二天,電視裡的城市新聞果然有報道,說是某計程車司機,因為除夕夜生意好,想多拉點活。結果疲勞過度,誘發心臟病,結果死在了大年夜的晚上,連個年都沒跟家人過上。
老爸老媽坐在沙發上,對著電視一陣唏噓感慨人生的無常和生命的短暫,秋子墨坐在地板上斜倚著沙發,端端臥在她腳邊,秋子墨正透過它長長的白毛給它撓下巴,把它舒服得直眯眼。
看了報道,秋子墨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小小的鬼影。那計程車司機八成是看到什麼了嚇死的,如果是那小小的鬼影在作祟,為什麼那鬼影還要來找她呢?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個小鬼是來求助的。
想著想著手底下就失去了力道和方向,揉到了端端的腦袋上來,把端端頭上的毛揉得亂七八糟的,端端不滿的扭著頭,嗚嗚的叫了兩聲,秋子墨才反應過來,放開了被自己蹂躪了半晌的大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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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麻將物語
秋子墨和孫雅剛買了些小吃走出商業街,一個髒兮兮的小孩子從旁邊繞了過來,將一雙黑乎乎的小手伸到孫雅跟前,嘴裡含含糊糊的說著“阿姨,可憐可憐我吧!”
秋子墨翻翻白眼,直接將某孫姓祥林嫂扔到一邊,一聲不吭的衝入了血拼的大部隊裡,左巴拉巴拉右巴拉巴拉,挑出好幾雙看著不錯的鞋子拎到一旁去試。某祥林嫂慢慢清醒了過來,也拎了雙鞋子過來試穿。
精彩內容結束 “秋秋!!”話筒那端傳來了孫雅比平常音量大數倍的聲音,聽起來極其興奮。
“E~~~”秋子墨皺著眉頭揉揉自己可憐的耳朵,將話筒拿離耳朵一段距離,“怎麼啦小雅?”
“華聯商場鞋子打折呢,來不來?來不來?”孫雅亢奮的聲音繼續從話筒的另一端傳過來,像是剛打了雞血。
“華聯寫字打折?你在哪裡?我去找你!”秋子墨聽到孫雅已經在華聯血拼,匆匆往端端的食盆裡堆上幾根火腿腸,“端端乖啊,姐姐出去一下。”然後伸手揉一揉端端的大腦袋,端端頂著一腦袋亂毛鬱悶的望天的時候,秋子墨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