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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在自己的後腦上,另一隻腳足尖點地,轉出一個優美的迴旋。安蘇娜轉過頭,看到往日將自己罵的狗血噴頭的普蘇特夫人,就站在她的身後,對著自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很快的,大約一兩年之後,安蘇娜就在阿爾納特樂舞團的一些演出裡進行表演了,最開始只是一些站在邊上地小配角。慢慢的,開始在一些不那麼重要的演出裡擔當主角。
歲月流長,長期的舞蹈訓練和豐富的演出經驗,慢慢的將安蘇娜這個當年排屋裡地小丫頭,打造成了一個眉目如畫,顧盼間神采四溢。==讓人心跳不自覺加速的美人。她那純真地氣質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改變,整個人反而顯得更加靈氣逼人。
這朵當年德爾麥迪那青澀的排屋之花。已經開始在底比斯嶄露頭角,成為了阿爾納特樂舞團的當家花旦。直到此時,大家才明白,當初普蘇特夫人的眼光是如何的精準。
安蘇娜地荷包也比以前鼓了許多,乖巧的她總是將大部分的錢寄回家裡,只留一小部分自己零用。我看書_齋但烏特卻仍然去神廟做他的防腐者。很少動用女兒掙來的錢。安蘇娜拗不過父親,只得在每次回家時,多帶回些底比斯的好東西來孝敬爸爸。
安蘇娜有時會佯裝生氣,問爸爸為什麼不花自己送回來的錢。烏特就只是笑笑,像女兒小時候那樣摸摸女兒的頭,說這些錢是女兒自己掙來的,不能動,要留著給女兒攢嫁妝。安蘇娜就會羞紅了臉,嗔怪地推父親一把。然後轉過身去掩著嘴吃吃的笑。
在烏特的眼裡,女兒永遠是那個在自己懷裡,嬌憨著撒嬌的小女孩。但少男少女的情懷,總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悄然而來,很多時候,連當事人自己都很難察覺……爾納特樂舞團迎來了自己最大的榮耀和挑戰,一份來自埃及宮廷的邀請不期而至。普蘇特夫人接到邀請後欣喜若狂,貴族出身的她,知道這樣的機會對於自己的樂舞團來說意味著什麼。
通常來說,只有最頂級地樂舞團,才有資格為宮廷和王室演出。
緊張地排練開始了。排練新舞。編排新曲,樂師和舞師們都累得人仰馬翻。安蘇娜作為臺柱子,更是每天累得四腳朝天,好在年輕精力旺,睡上幾小時,第二天起來就照樣可以山上打老虎,而且氣色照樣紅潤得如同紅蘋果。忙得略顯憔悴的普蘇特夫人,有時會嫉妒得提著安蘇娜地臉蛋輕輕捏啊捏,真是青春到氣煞人啊。
正式演出的那天,底比斯的宮殿裡,少年王的宴會上,16歲的圖坦卡門王略點拘謹的躺靠在宮殿的軟榻之上,身側是他的大臣們,離他最近的右手邊是宰相阿伊,再往下依次是大將軍霍倫海布和財務官瑪雅等人。
啤酒的香氣瀰漫在整個宮殿,身著亞麻長裙的女侍們巧笑著,靈活穿梭在席間,將一盤盤熱氣騰騰的食物交錯著送到王和大臣們的軟榻之前,整個宮殿裡觥籌交錯,喧笑連連,熱鬧非常。
阿爾納特樂舞團的女樂師們,戴著內有松脂的宴會頭錐,團坐在宮殿的兩側,普蘇特夫人持著一架頂端飾著金聖蛇的十三絃豎琴,跪坐在樂團的上首,捻起手指試過琴音,纖手一揮,曼妙的音樂便隨著兩側的魯特琴、五絃琴、長笛和雙簧管等環繞在了宮殿裡,音樂大氣而悠揚,聽得人精神為之一振。
宴會的氣氛更加融洽,群臣紛紛朝著圖坦卡門王和宰相阿伊舉杯致敬。
四周的音樂突然安靜,宮殿內的人們一怔之間,一陣清脆的鼓聲在門廳響起,眾人眼光隨聲望去,身著短裙的的安蘇娜,頭上佩戴著一朵聖潔的白荷花,手裡拿著一面小巧的凹形鼓,舞姿輕盈,款款的自宮殿入口嫋娜而來。
群臣的眼前頓時為之一亮,舞姬和樂師的助興,如同啤酒一樣,是每場貴族宴會的必須之物。大臣貴族們見慣了媚眼如絲,腰肢如蛇般靈動的舞姬,如同吃多了濃重食物的食客,對清粥小菜獨有鍾情。
十四歲的安蘇娜,帶著少女特有的清秀和靈氣,雖然身量未成,風韻未足,卻仍驚豔全場。普蘇特夫人環顧四周,得意的笑笑,繼續俯首撫琴。
眾人皆醉的宮殿裡,只有一個男人的目光,沒有望向清雅可人的安蘇娜。而是眼神溫柔的,拉著自己剛剛遲到入場的王妃,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
那一年,阿爾納特樂舞團名滿底比斯,當家花旦安蘇娜,一時間也成了炙手可熱地舞者。他們入宮表演的機會。也開始頻繁了起來。這個少女得到了貴族階層空前的追捧,眼神卻逐漸的黯淡。因為,那個坐在高高的皇位上的清秀年輕人,從沒有向她多看過任何一眼。
感情就是這麼奇怪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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