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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行微笑著點頭,露出了放心的神色來。父子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向著絕天宮深處靠近斷崖處的竹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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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熱水浸泡著全身,撫慰著痠軟的身體,騰騰而起的熱氣,薰得人軟棉棉的,不想動彈。
柳如風背靠在浴桶邊上,深深地撥出一口來,雖然在□的作用下,有些縱慾過度,又是處於承受的一方。但好在前些時日,每日一碗參湯,滋補得精神與身體極為強盛。在這略燙的熱水裡,柳如風靜坐調息了幾個時辰後,力氣似乎又回到了身體……
柳如風動了動還有些痠軟的四肢,仔細清洗淨了身體,站起身來。將已汙垢不堪的床褥被套捲成一團。堆在床角,自會有僕役來收洗,柳如風自床櫃中取出一套乾淨的換上。
昨日的衣物,早已被南宮天幕撕成了碎布,柳如風只能尋了條浴布,裹在身上,又自暗門回到自己的側房,尋出衣裳穿了。柳如風方在桌旁坐了下來,摸出藥瓶,慢慢上藥……
“卟通!”一聲悶響,人體墮落地面的聲音。
柳如風身形一閃,瞬間來到床邊,一把抓起了床角的長劍,顧不得還有些痠軟的四肢,縱身躍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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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緻的楠木桌上,擺放著滿滿一桌熱氣騰騰的各色菜餚。方踏入這百花盛開的小院,南宮天幕已聞到了令人垂涎欲滴的飯菜香味。
轉眼望了望已有五年不曾踏足,靠著絕谷唯一的一處斷崖,精緻幽美的院落,竟是半分也無變化,彷彿五年的時間如同彈指一瞬,一切有如昨天。唔……不對,院中的花草,又多了好幾種名貴花卉……
南宮天幕忍不住轉頭看了看滿面溫柔的父親南宮行。一向在外人面前無甚表情的父親,卻只在孃親與自己的面前,卸下了淡漠冰冷的面俱,流露出一個普通的丈夫、父親的一面來……
“夫君,幕兒,你們可算是來了,飯菜都要涼了呢。”節夫人依舊美豔的嬌容上,透著淡淡的離愁,依門而望……
“竹兒,只是我們三人吃飯,何須如此勞累!”南宮行走進房中,看了看桌上的盛宴,轉身輕輕摟住了節夫人,心疼地扶著她,坐在桌旁。
南宮天幕識趣地閉上了嘴,自去下位坐了。
節夫人嬌嗜地斜了南宮行一眼,說道:“哼!什麼就我們三人?你那些影衛呢?”
節夫人顯然已有很長的時間,沒有給過丈夫好臉色看了。一向不動聲色的南宮行,此時竟也露出了些受寵若驚之色來,也顧不上兒子尚在一旁,忙堆了笑臉,低聲下氣地道:“竹兒,你既說了今日只有我們三人,為夫怎敢不聽?一早已吩咐了他們,今日不得來此處打攪!”
南宮天幕低了頭,勉強忍住了笑意。離開五年,當真是一點變化也無,人前冷酷無情的父親,人後卻還是這般驕寵著孃親,若是讓谷中的人見了,只怕會嚇死過去,也說不一定……
絕劍弄風 79
“做什麼?兒子還在呢,你也不怕臉臊!”節夫人面上一紅,一掌拍開南宮行悄悄摟上腰間的大手,一邊喝叱著這個全絕谷甚至全江湖,都忌諱莫深的前絕谷谷主南宮行;一邊媚眼一轉,似喜似怒地剜了他一眼。
節夫人雖已三十好幾,但保養得當,看上去婉如二十許麗人。這一眼,當真是風情萬種,嬌媚動人,卻又清幽秀雅,乾淨透澈,既誘人心魂,又不致讓人心生淫褻。別說南宮行,就是南宮天幕亦是看得直了眼睛。
“竹兒,老夫老妻的,還害什麼臊?!”南宮行猛地咳了幾聲,卻是被節夫人的玉指在腰間狠狠地捏了一把。
南宮行老臉一紅,看了一眼南宮天幕,端正了氣勢,說道:“好吧,今日裡一切都由著竹兒的意思,吃飯!吃飯!可不能讓竹兒的一番心血都白費了去!”
南宮天幕再度低頭,很想告訴父親,你那什麼尊嚴、身份,這會可算是都丟了個乾淨!轉念想到了父親的另外四位夫人,不由得憐憫,雖然一直都知道父親最愛的就是孃親,但以前還小,只當是理所當然。如今看來,五位夫人中,孃親能活到現在,獨佔著父親的心,近二十年未曾改變,也不是沒有道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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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風抬眼一望,不由一驚,空無一人的院牆角落裡,躺著一人,滿身血跡,顯然是不久前才浴血拼殺,逃出一條命來,掙扎著來到了這裡。
柳如風緊了緊手中的長劍,正待上前檢視。
“夜八?!”屋簷上一條黑影瞬間掠出,正是夜七!
夜八?柳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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