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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越漸腫脹的熱度令得南宮天幕微微一頓,柳如風對於性 事向來淡薄,以往雖然時常歡好,卻總要自己費上一番功夫……
南宮天幕詫異地抬起頭來,眼見柳如風正低頭看著自己,雖然半邊臉頰微腫,完全的右臉卻已泛起了淡淡的血色,眼光迷離,情 色動人……
南宮天幕叼著那顆細嫩的朱果,貝齒輕錯,手掌略略用力……
“呃……”略帶痛楚的呻吟響起。
身下的身軀微微戰慄著,卻沒有半分躲閃。那緊閉的雙腿反而略略分開,越加方便了南宮天幕手上的動作……
南宮天幕鬆開了牙齒,左手輕輕貼上那微腫的臉側,內力流轉,一股熱氣透掌而出。
看了看恢復正常的俊逸臉龐,右手的動作越發的溫柔了起來,南宮天幕吻了吻微張的薄唇,低聲問道:“舒服嗎?”
微閉著的眼睫一眨,柳如風看了看南宮天幕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溫順地應道:“是……”
“是什麼?說!”南宮天幕手掌一緊。
長久不曾發洩過的身體,哪裡經得起如此作弄。柳如風呻吟一聲,身軀一彈,分 身在那緊緊包裹著的手掌裡,頓時又大了幾分。
血液洶湧、沸騰起來,燥熱的情 欲襲滿了全身,柳如風閉了閉眼,忍著南宮天幕噴灑在鼻間發癢的熱氣,艱澀地道:“是……舒服……”
幾乎無法聽清的低語,吐出嘴唇,柳如風臉上已是紅暈滿布。
“那梅越心,也能讓你這般舒服嗎?”近乎殘忍的冷冰話語中,那掌控在□上的手掌猛地用力一緊……
“啊……”無法言語的巨痛,自男 性最脆弱的部位傳來。柳如風瞬間僵直了身體,如被一盆冰水當頭淋下,情 欲與溫暖瞬間退去,全身冰冷,額角滲出激痛的冷汗。
絕劍弄風 97
柳如風不敢捲縮起疼痛不堪的身軀,只能仰起了頭顱,抽著冷氣,任由自己,最脆弱的模樣,暴露在南宮天幕的眼前……
南宮天幕手掌一揚,上好的綢緞布料應手而碎。南宮天幕看了看那因為疼痛癱軟下來的分 身,伸指在那縮成一團的肉 莖頂端一彈,逼問道:“你可曾讓她碰過你這裡?”
柳如風呼吸一頓,疼痛尚未完全消散之處再受一擊,又是在那般敏感脆弱之處,強如柳如風,也險些忍不住慘撥出聲……
咬牙隱忍半響,好不容易等到那疼痛漸緩。看著南宮天幕微冷的雙眸,似乎又要揚起的手掌,柳如風顫聲急促地說道:“求公子息怒,屬下這身子,早已屬於公子,屬下從來不曾稍忘半刻!何況那時屬下以為,梅姑娘將成為公子的正室,便是屬下的主母,屬下對梅姑娘只是敬奉,豈敢有不軌之心……”
一聲公子,令得南宮天幕沖天的怒火冷靜了下來,不由自主,想起了在自己還不是谷主之際,絕谷中一直陪伴在身旁的柳如風。
不算瘋掉的時間,自絕谷十三位公子中最弱的一個,直到坐上谷主之位,一路走來,無數的陰謀陷井,無數的腥風血雨,柳如風始終不離不棄。即便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同時,還被自己強迫著侍寢;即便是他再多的不甘、不願,也隱忍著溫順的承受……
對於柳如風,南宮天幕倒是相信他不會做出什麼事來,只看他最後竟然自梅越心手上逃了出來,便可見一般,但那梅越心會做出什麼事來,卻不是南宮天幕可以預料得到的。
南宮天幕嘆了口氣,抬起的右手放了下來,道:“果真如此?那麼你們二人獨處一室,卻是在做什麼?不要告訴我,你們只是吟詩作對罷?”
柳如風略一遲疑,看著南宮天幕危險的眯起了雙眼,再顧不上什麼,急聲說道:“那不過是梅姑娘新調配了藥物,說是屬下傷勢未愈,拿屬下試藥而已……”
“試藥?”南宮天幕一呆,這還真是那位梅大小姐做得出來之事!不由看著柳如風,怒道:“那你不會回谷?便就由著她拿你試藥?斷魂谷的藥物,也是這麼好吃的?你就不怕她給你毒藥?”
柳如風垂下了眼睫,道:“屬下那時傷勢未愈,而梅姑娘入谷之後,主人也無半分命令傳下。梅姑娘只說是屬下傷勢不宜移動,讓屬下留在那裡,屬下以為是主人的意思。何況梅姑娘將是主人的正室夫人,無論她拿了什麼藥來,即便明知梅姑娘是在用屬下試藥,屬下也不敢不服……”
“你……”南宮天幕嘆了口氣,也不知說什麼的好,柳如風的心思,他自是明白,如果真的拒絕了梅越心,不論傷勢沉重的柳如風能不能活著回到絕谷,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