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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天幕翻身壓住他半邊身子,雙手樓了,將頭埋在他頸邊,倒也沒再有別的動作,聲音低沉而落寞,道:“你可是怨我自損實力?”
柳如風愣了愣,道:“屬下不敢!”
南宮天幕自嘲一笑,在他頸間蹭了蹭,有些淒涼地道:“四年前,我中了幻香,瘋得不明不白!如今這幻香尚未查明,我連母親也不敢全然相信!算來算去,谷中真正不會害我的,也只有父親了!”
柳如風聽得心頭一痛,不自覺伸了手,輕輕擁抱住身上的人。
南宮天幕感受著他的擔憂與關切,心中一暖,輕輕吻咬著他的脖子,道:“既然那影衛如此言行,殺他了,也正好瞧瞧父親的反映!”
說著,南宮天幕忍不住低聲苦澀一笑,道:“說起來,我這卓消宮上上下下百十來人,可我敢相信的,卻只有你一個……”
柳如風身子一震,只覺這幾天來,所受的苦,就為這一句話,一切都已值得了……
想要讓他忘記愁苦,想要讓他開心……
只是此時,能夠安慰他的,似乎只有……
輕輕地蹭著身上的身體,悄悄伸了手,向下摸去……
堅硬的□昂揚而立,剛一碰到,南宮天幕的身子一僵,一隻手抓了下來,扣住了那隻不規矩的手,將它扯開……
“公子?”柳如風誇然不解地看著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氣息略粗,默默地平息了一會,放開了抱著柳如風的手,將自己倒入他身邊空空的床褥中,道:“你身子昨夜傷得不輕,多休息幾日吧!”
柳如風心中感動,道:“用了‘凝露’,屬□子已沒有大礙了……”
南宮天幕用唇堵了他的話,一個輕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必如此!睡罷!”
絕劍弄風 11
南宮天幕用唇堵了他的話,一個輕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必如此!睡罷!”
看著身邊沉沉入睡的南宮天幕。
柳如風那裡敢睡,如今這院子裡,又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柳如風閉了眼,調勻了呼吸,一邊假寐休息,一邊靜靜地感覺房內外的動靜……
直到凌晨天及將亮,方迷迷糊糊地,有了些睡意……
突然,院子裡有極細微的風動,柳如風心裡一警,有人!睜眼,窗外有兩人正在極快速地接近!
柳如風手一伸,抓過劍柄,翻身欲起。
腰間雙臂一緊,將柳如風躍起之勢生生變為坐姿。
兩條黑影自窗間掠入!
再想拒敵房外已是不及!柳如風長劍出鞘,擋在驚醒的南宮天幕身前,雙眼緊盯著兩人動作,全身繃緊,蓄勢待發!
兩名越窗而入的黑衣人隻眼神一掃床上,立刻垂眼跪地,齊聲道:“屬下夜七(夜八)拜見公子!”
柳如風注意到,他們稱呼的是‘公子’,而非‘四公子’,這便是公子說的反映麼?心神略松,卻仍未放棄戒備。
南宮天幕嗯了一聲,聲音裡帶著尚未睡醒的綿音,摟著他,慢慢坐了起來,將頭擱在柳如風肩頭,懶懶地看去,道:“是誰讓你們來的?”
聽到南宮天幕毫不意外的語氣,柳如風終於收儉的氣機。見兩人跪拜,擋在南宮天幕身前的柳如風,動了動,想讓開來,卻被身後的人禁固著,不能移動,略感尷尬,只得僵著身子,低聲喚道:“公子?”
南宮天幕安撫地在他肩頸間蹭了蹭,終於放開了他。
柳如風起身,默立床邊。
兩名黑衣人低頭垂目,只作不見。
左邊的黑衣人恭敬地答道:“谷主得悉夜十三竟敢冒犯公子,併為公子處死。吩咐影殿另選人護衛公子安全,影殿殿主為表歉意,特命我二人前來,任由公子挑選!”
說著,兩人取下腰間影牌,恭敬地雙手呈上。
柳如風心中暗歎,原來,他叫夜十三……
挑選?用得著麼?這必是父親的主意!既然來了,自己也就不用客氣的全收下了!
南宮天幕笑了笑,道:“送過來!”
兩名影衛齊聲應了,膝行至床邊,待南宮天幕取走手中的影牌,齊齊俯身叩了三個響頭,這便是正式認主了。
南宮天幕把玩著手中的影牌,看到看地上跪著的兩人,同樣因常年隱身暗處,而略顯蒼白的臉色,左邊一人長臉細目,一臉精明強悍之色,右邊一人方臉濃眉,顯得老實木吶……
南宮天幕問道:“誰是夜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