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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天幕心頭上的一塊心病。
柳如風略略遲疑,又道:“屬下只是猜想,總管天行的行為舉止總感覺透著幾分古怪。就今日來說,屬下感覺,總管天行似乎對公子十分的留意,即便是與夜七交手之際。而且,他今日表現出來的武功,或許是他的全部實力,也或許……他有所保留。”
“哦?”南宮天幕手中筷子一頓,來了興致,道:“怎麼說?”
柳如風想了想,又道:“宮中的記錄,是做不得假的。這是得與各殿對照確認後,才能寫入記錄之中的!總管天行,記錄中既沒有出身,便只可能是雜役出身,雜役之中,雖也會有幾人粗通拳腳,卻絕不會有如此高深的武功!谷中各殿,影殿死殿同為第一,影殿更是谷主手中的絕對力量。能將影衛夜七一掌擊退三步,總管天行修練的,應該是頂尖的內功心法。”
柳如風說到這裡,看了看南宮天幕,接著道:“擁有這樣的心法,怎會僅僅只是一個雜役?谷中向來制度深嚴,最高深的武功,應屬公子修練的絕天神功,然後是死殿的心法、影殿的心法,但死殿與影殿的心法都在殿主手中,絕天神功就屬下所知,只有谷主與公子兩人知道。屬下實在猜不出來,總管天行究竟是什麼人!除非……他不是絕谷的人!”
柳如風說完,卻自嘲地搖了搖頭,這不可能……
南宮天幕卻是眼前一亮,猛然想起,在很小的時候,曾聽孃親無意中提起,孃親與她的貼身侍女水蓮、水顏原本不是絕谷的人,只因孃親被父親外出時看上,才將她們帶進谷中!
“難道,這天行真不是絕谷的人……”南宮天幕喃喃自語,如此一來,便能解釋為何雜役出身的天行會有一身高深的武功,孃親為何會不顧避嫌的對他如此親近依賴,勝至於讓他總管卓消宮的一切大小事誼。
柳如風沒想到自己一時無意之語,南宮天幕竟當了真,忙道:“公子,這不可能。先不說絕谷位置偏僻隱密,谷中的人沒有谷主許可不能外出。谷中制度如此嚴厲,就算是雜役,亦是有專人管理,對照入冊,外人根本無法混入谷中……”
南宮天幕笑笑,不以為意,看了看他,道:“也不是絕對無法進谷。比如你,比如我娘……”
柳如風一愣,節夫人以前竟不是絕谷中人?
卻聽南宮天幕笑道:“現在的總管天行,還是不是曾經的雜役天行,只要查明這個,或許,我們便可以得到母親和那個總管天行的全力幫助!”
柳如風有些不解,試探地道:“公子的意思?”
南宮天幕有些興奮地下了床,在屋內渡了幾步,整理了一下雜亂的思緒,說道:“自小,我便從未見過我孃家裡的人,這樣看來,父親將我娘帶進絕谷,也並沒有告訴我孃家中親人絕谷的所在位置。我曾聽孃親提過,她家中還有兩個哥哥,孃親亦從未出谷,若是孃親家裡放心不下,必然會四處尋找……若那總管天行真是我孃的哥哥假冒……”
南宮天幕腳下一停,轉身看向柳如風,笑道:“如風,若再算上我自己,我便是有五名谷中的一流高手在手,即便是正面對上那五宮中任何一宮,又何懼之有?”
南宮天幕哼了一聲,接著說道:“就算是大哥與寧清聯手又能如何?絕天神功只傳谷主,父親曾說,幾兄弟之中,只有我的姿質最好,便將這絕天神功偷偷傳了給我,便是大哥,也未能得到!”
說到這裡,南宮天幕忍不住咬牙道:“這也便是大哥從小看我不順眼的原因!”
“不過……這一切還是得查清楚了才行!”南宮天幕強抑下興奮的心情,走回床邊,坐了,道:“你將這些收拾一下,去叫成易來見我!”
“是。”柳如風應了,將碗盤收拾了一下,帶了出去。
※※※
一連數天,小院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與冷清。節夫人竟再沒有派人過來,成易亦是自南宮天幕房中出來後,便不見了蹤影。
消失了幾天的成易,查的又是武功高深的總管天行……柳如風隱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柳如風望了望房門緊閉的主屋,自辰時姬青來後,柳如風便自覺地退到了房外,坐在這池塘上的涼亭裡,以避免上次的尷尬。
抬眼望望頭頂,那亭梁裡,還有一個同時從房樑上退來的夜八……
想起被公子派去尋找成易的夜七,也不知怎麼樣了……
看了看天色,巳近已未,再看看毫無開啟預兆的主屋房門。柳如風無奈地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回到側房。
將灶上準備的溫水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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