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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七這麼一想,只覺心情舒暢,轉眼瞧見了身旁的夜八,不由一沉!差點忘了,若真能如此,夜八可就成了一大阻礙……
絕劍弄風 28
水蓮深吸一口氣,轉身急奔而去……
南宮天幕看著水蓮消失的背影,冷冷一笑,放開了柳如風,看了看自己染血的雙手,皺起了眉。
柳如風看了看南宮天幕的神色,低聲道:“灶上一直熱著水,公子可要去洗浴?”
南宮天幕點點頭,道:“替我尋一身乾淨的衣物。”
“是。”柳如風應了,反身自床櫃中取出一套白衣來,跟在南宮天幕身後。
“她都看見了?”南宮天幕一面走,一面問道。
“是,屬下與夜七遵照公子的吩咐,讓她看見了。”柳如風低聲答道。
“她信了麼?”南宮天幕有些不放心。
“看她當時的神色,確信無疑。”走進了側房,柳如風急忙將手中的衣物掛在屏風上,提了灶上熱水,倒入浴桶,試了試溫度。
南宮天幕點點頭,略略放下心來,在一旁的水盆中清洗著手上血跡,道:“讓你與夜七做戲,也是沒有辦法,孃親多半是看見你身上的痕跡,方才懷疑於我,你——可怨我?”
柳如風低下頭,垂了眼,恭聲答道:“屬下不敢。”
※※※
怨麼?柳如風心想,應該是不怨的吧……
公子明顯不願讓節夫人知道他清醒的事實,可自己卻偏偏被節夫發現了頸上痕跡……
即使是聽到公子冷冷地下令,要他去尋夜七演一齣戲給水蓮看,雖然驚愕,雖然不願,可也明白這是唯一解決的辦法……
或許是因為侍寢於公子之後,以前從不曾在意男子間的偶然接觸,如今卻變得格外敏感。
想起被夜七壓在灶臺上時,幾乎費盡了力氣,才強逼著自己不至於推開身上的男人,當夜七的嘴唇貼上自己的脖頸上肌膚時,差點忍不住想要出手擰斷他的脖子……
若不是夜七及時的在耳邊說了一句:“她來了……”
只怕,水蓮看見的或許將是另一種情景……
柳如風不知道夜七是怎麼想的,想來,也和自己一樣,不甘不願吧……
只不過服食了‘血還丹’的夜七,根本就不敢違抗公子的命令……
想起那日晨裡,在房外聽到的聲響。柳如風擰緊了眉,想來如今,夜七、夜八定然十分不屑吧?!
雖然柳如風並不在意夜七、夜八對自己的想法,但因這種事……還是有些不甘啊……
默默地平息著心底煩躁的情緒。
雖然這個身子,已被南宮天幕抱過了不止一回,可是南宮天幕必竟是自己的主人,被命令在他身下承歡,自己便也認了。
可是……
若要自己在別的男人身下……柳如風真沒有信心能忍得住任那男人活著……
第一次,柳如風覺得這院子裡,若是有女人就好了……
至少,若讓自己與一個女人演這出戏,自己不會在對方的手摸過來時,會恥辱難堪得想殺了對方……
怨麼?應該是不怨的吧……即使難堪、即使不甘、即使痛苦……
※※※
南宮天幕將洗淨的手,在架子上的布巾上了擦乾,回身卻見他低著頭,皺了眉,
南宮天幕靜靜地看了他半響,道:“這幾日,你與夜七注意些,孃親只怕還會再派人來。”
柳如風垂著眼,避過南宮天幕的眼睛,一邊替南宮天幕脫衣,一邊低聲答道:“屬下明白了,請公子放心。”
南宮天幕嘆息一聲,道:“夜七可有怨言?”
“夜七隻說,既是公子的吩咐,他領命便是。”柳如風將手中的衣裳掛在屏風邊上,略低了頭,避開南宮天幕的眼神,看著南宮天幕□著身子,踏入桶內,取了布巾,便欲幫南宮天幕擦身。
南宮天幕皺了皺眉,心底有絲不快,冷冷地喚道:“柳如風!”
“屬下在。”柳如風一怔,依然低著頭,答道。似乎除了公子清醒那一夜,公子從未連名帶姓地喚他。
南宮天幕冷哼一聲,道:“你嘴上說著不敢,心底卻有了怨恨!”
柳如風一驚,跪□去,抬了眼,看著南宮天幕冰冷的眼睛,認真地答道:“公子是屬下的主人,無論公子要屬下做什麼,屬下也絕不敢怨恨公子。”
南宮天幕冷冷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道:“無論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