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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風眼見著女人已漸漸退至床邊,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拉住女人,以免她摔下床去。
可女人眼中的恐懼與瘋狂卻隨著柳如風這一步,更加的強烈起來,口中“嗚嗚……”之聲越發急促,身子因為強烈的顫抖,輕微地晃動著,無力的四肢怪異而急促地向後移動……
柳如風心中有些不忍,想要將她拉了回來,又想幹脆殺了她。
最終,在那女人快要掉下床去的時候,柳如風只是轉了身,快速地推開了房門,離開了這間房舍……
※※※
“咦?”正向院中走去的朱正成,聽到響動,回頭看來。正見柳如風自院門邊的房中走出,不由得驚詫出聲。
朱正成臉色一變,瞬間又恢復了和氣的笑臉。
“柳兄弟,你怎麼選了她啊?”朱正成迎上柳如風,一臉同情的表情下,卻顯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來。
“……”柳如風看了朱正成一眼,沒有說話。
朱正成見了卻笑得更加明顯,望了望院內、院外的幾名侍衛,將柳如風拉到一旁,低聲道:“朱某不是告訴了你,要選靠前的房間麼?”
柳如風看了看朱正成,恍惚想起,朱正成確實是說過這句話。
“她啊……”朱正成向著柳如風走出的房舍努了努嘴,說道:“原先是在中間那排房裡,後來移到了右邊來,現在又移到了最邊上。估計她在這柳院也待不久了!”
“哦?那以後,會將她安排去哪裡?”柳如風看著朱正成,問道。
“呵呵……”朱正成乾笑兩聲,轉過了頭去,卻不肯回答。
柳如風見狀,笑道:“在下只是有些好奇,朱兄既是不能說,便當在下沒有問過。只是在下還有一事不明白,想請教朱兄。”
朱正成看著柳如風,道:“柳兄弟,你是想問那個女人怎麼弄成了那樣子?”
“是。只不知朱兄方不方便說?”柳如風點了點頭,道。
朱正成仔細地打量著柳如風的神情,同情地拍了拍柳如風的肩臂,突地嘆了口氣,道。“柳兄弟,你挑哪個房不好?挑了她,白白浪費了這次柳院的機會!”
“她雖然長得漂亮,但成了那個樣子,除非有特殊嗜好,誰還能對她提起性致來?說起來,也怨她自己。都來了這裡了,還不肯認命,有一次,把來這裡的芮伸給咬了……”朱正成回頭望了望院中,神情古怪地低聲說道:“那芮伸,原是殘殿出身,在落陽宮,也是掌刑的管事!論起折磨人的刑罰,自是得心應手!那芮伸事後連著一個月,天天去找她,結果,就給折磨成這樣了……”
柳如風雖然很想問問這女子以前的身份,但也知道這樣的事情,朱正成肯定是不會告訴自己。
或者——等自己成了落陽宮的人,便能得知?柳如風搖了搖頭。
朱正成見柳如風搖頭不語,只當柳如風是可憐那女子,笑了笑,道:“柳兄弟,如今便是這樣,各宮爭鬥日趨激烈,落進了別宮公子的手中,哪一個能落得了好去?其實這柳院裡的人,已是非常幸運了……”
那樣的慘狀,也能稱之為幸運?柳如風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卻贊同地點著頭。
正說著,院中雜聲四起,卻是卓消宮一眾等人,紛紛地出了房。
朱正成閉了嘴,拉了柳如風一道,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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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中,朱正成又與眾人說笑了一陣,方始告辭離去。
卓消宮眾人依然興致勃勃,三三、兩兩,圍作一堆,高聲談論。
柳如風一面聽著身旁眾人紛說著房中的姑娘如何如何,一面注意著四周的動靜,雖知暗處那人必然跟回了這名為“硎院”的院子,隱藏於某處,但柳如風畢竟不能仔細觀察,只得作罷。
聽著聽著,柳如風漸漸明白了朱正成那時同情的眼神,原來別的房中的姑娘,可算得上是熱情萬分,也並無鐵鏈鎖頸……
柳如風不覺疑惑,當時只顧著暗處那人,卻是忽略了太多——那女人激烈顫抖的身體,恐懼而瘋狂的眼神,為卻何臉上始終沒有表情,呆滯而麻木?既然只餘本能,臉上如何能沒有表情?
易容術?可是這易容術,絕谷之中只有死殿才會,而最近十年,死殿出身的人卻只有自己一個,二公子南宮天斜又是如何將那女子易容改貌的?難不成也與公子一般,自死殿之人手中要得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