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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絕望的聲音中透著冰冷的殺氣。
南宮天幕壓仰著心中想要衝出去的念頭,靜靜聆聽……
節夫人停了一會,又道:“也不知那影衛藏在哪裡,怎麼王桑這麼久仍未發現……”
王桑!看成易的情報還有幾分可信!南宮天幕心思一轉,冷笑連連。
水蓮的聲音帶了絲黯然,道:“我想王桑是發現不了的,他功夫太差了。”
節夫人哼了一聲,道:“都是一些沒有用的東西!”
水蓮道:“夫人,我想,柳如風或許知道影衛的所在。”
節夫人沉默了一會,道:“你說得不錯,我怎麼把他給忘了,不過……這人對幕兒倒是忠心得很,不知他會不會說出來。”
水蓮輕笑,道:“如今這卓消宮,可全靠著夫人一手支撐,便是柳如風不肯離開公子,也不得不聽夫人的命令,想來那影衛也不至例外。”
節夫人滿意地笑了,道:“水蓮,那麼,咱們便去瞧瞧幕兒罷!”
水蓮躊躇著道:“可是夫人,總管他……”
節夫人笑道:“無防,天行他會理解。”
南宮天幕聽到這裡,不敢再停留下去,急身掠下,一路疾馳,趕回院中。
遠遠的,便看見柳如風正站在房門外。見了自院牆翻入的南宮天幕,微微一怔,隨即反映過來,迎了上來,低聲喚道:“公子?”
南宮天幕嗯了一聲,一邊急步進屋,一邊道:“你去問問王桑,這卓消宮的主人是誰?”
柳如風應了,不解地轉身離開。
絕劍弄風 26
南宮天幕進了屋,取出鏡子,細細將面具取下來,整好了包裹,放進暗隔。換了衣裳,想了想,依舊將頭髮打亂。
一切收拾停當,南宮天幕喘了口氣,這才靜下心來,孃親的態度實在有些古怪,還有那更加古怪的天行,在一切沒能查明之前,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情況好些。
正想著,房門突然的開啟,柳如風出現在門口,急步行了進來,低聲地道:“公子,節夫人……”
話未說完,柳如風便發現了南宮天幕披頭散髮,衣衫不整,斜坐在地上,不由怔住。
“孃親這次來,便是想要在你身上問出影衛的位子。”南宮天幕淡淡地道,看了看他,卻瞧見了柳如風脖子上清晰地齒痕。
“公子知道?”柳如風略略疑惑。
南宮天幕皺皺,這倒麻煩,低聲喝道:“過來!”
柳如風不解地走上前兩步,卻被南宮天幕一把拉了下來,只得半蹲著,看向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也不答話,伸了手,一把扣住了他的脖頸,掌中內力微吐,輕輕燙貼那痕跡。
柳如風明白過來,順從的昂起頭,眼神卻瞄向房門。
“公子,節夫人來了!”窗外的夜七,低聲說道。
南宮天幕收了手,看了看,那齒痕已只剩下了淡淡的痕跡,若不是仔細觀察,絕難看出。
南宮天幕滿意地點點頭,略感疲倦,便順勢倒在柳如風懷裡,閉上了眼,假寐。
柳如風看了看懷裡的南宮天幕,又看了看房門,還是坐了下,小心的抱著南宮天幕,移動著身體,以便讓南宮天幕能靠得舒服一些。
柳如風突然想起,上次節夫人來,公子莫名的怒火,不會是怪他向節夫人跪禮吧?!
房門被猛地推開,節夫人看了看躺在柳如風懷裡的南宮天幕,皺了皺眉,帶著水蓮走了進來。
柳如風略略有些不安,想要行禮,又被懷中的南宮天幕壓著,只得低聲道:“屬下見過節夫人,還請節夫人恕屬下失禮之罪。”
節夫人走到柳如風面前,站住,冷冷地道:“幕兒睡著了?”
柳如風低頭看了看呼吸平穩,紋絲不動的南宮天幕,心知公子裝睡定然是不願面對節夫人,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還是依著南宮天幕的意思,道:“是。”
節夫人嘆了口氣,道:“既然幕兒睡了,為何不將幕兒放到床上去?在這地上也不怕他睡過之後身子痠痛麼?”
柳如風啞然,想了想,才回答道:“屬下只是怕驚醒了公子。”
節夫人蹲□來,輕輕撫摸著南宮天幕的臉,眼眶一紅,移開了眼,看向柳如風,突然一怔,美目中閃過一絲厭惡,冷冷地道:“這幾日,院中可有事?”
柳如風低著頭,沒有發現節夫人的變化,恭聲答道:“回節夫人的話,這幾日很平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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