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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殿,節夫人那是怎麼也不能相信的。
柳如風嘆了口氣,解釋道:“分配之時並未記名,管事並不知曉如風出自死殿。如風自本該分到四公子名下之人手中換得名額,再者,死殿不允許查證,分配之後也大都隨公子們的愛好改名,除非公子或自已報出,旁人無法知曉誰出身何處。”心知節夫人必然疑慮,話未說完,便自拉開了左肩衣衫,露出左肩肩夾上一處形似眼睛的藍色烙印。
絕谷各宮,都有自已的烙印,而南宮天幕的烙印,正是藍色巨目。
序3
絕谷各宮,都有自已的烙印,而南宮天幕的烙印,正是藍色巨目。
節夫人鬆了口氣,空氣中那若有似無的殺機也消失不見,再出聲,竟也不自覺帶上了一絲喜意:“幕兒何時送你入的死殿?”
南宮天幕似看到了什麼好玩之物,自節夫人身邊跑了過來,蹲在柳如風身前,仔細看了看那烙印,又用手指去戳弄。
“八年前。”柳如風身形不動,卻突然間沒了那冷然,整個人身形變得柔柔順順。
節夫人深深地看了柳如風一眼:“如今幕兒這樣,我這當孃的心裡的痛,你可明白?”
柳如風眼中閃過一絲陰影,沉默不語。
節夫人也不崔他,只自看著那少年南宮天幕好奇地轉到柳如風身後,觀賞著他肩上的烙印圖案。
半響,南宮天幕忽地拍手笑道:“蘭兒,怎的大半天不來陪我玩?”說著,竟自柳如風身後伸了手,摟住他的脖頸,在柳如風順從地仰起頭時,低笑著,一口咬在那烙印處,一縷鮮紅,自南宮天幕的唇角流出,順著肌膚滑落。
節夫人臉色大變,豁然站起,南宮天幕如今竟連身邊的人也分辯不出了?只覺眼前一黑,身子不由得晃了幾晃,無力地跌坐下來。
柳如風依然絲毫未動,感受到那利齒切入肌膚,只低垂了眉眼,低聲道:“蘭明白夫人的意思了,夫人若有事吩咐,蘭不敢拒絕,只求夫人,准許蘭服侍公子。”
“你……”節夫人闇然無語,南宮天幕瘋言瘋語,這人竟是認了,雖說公子有權給自己的下屬改名,但這女人的名字,原也是南宮天幕瘋病認錯了人,節夫人本不為意,卻是不想這男人竟是認了下來。
卻聽到柳如風正自低低地哀求道:“蘭兒知錯了,求公子饒了這回罷?”
南宮天幕這才鬆了口,得意洋洋抱住了柳如風,“蘭兒這回可學乖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見了!”
柳如風嘆了口氣,道:“蘭兒再也不敢了。”
南宮天幕心情大好,只狠狠在柳如風唇上親了一口,笑了出來。
柳如風眼神微暗,竟沒想到這侍女蘭兒竟與公子是這種關係,心思雜亂地望向節夫人。卻見節夫人正神色複雜地看了過來,對上了眼,瞬間轉開。
節夫人站了起來,道:“那麼……蘭兒你便好好侍候公子……”眼見得南宮天幕自得自娛的抱著沒有反抗柳如風上下其手,竟似忘了這房裡還有他的母親一般,雙目擒淚,埋首自去了。
南宮天幕轉過了身,來到柳如風的面前,胯下已然頂起,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得摟了柳如風,在他身體上磨擦。手上使力,想要把柳如風跪立的身軀按下去,但他已瘋迷的神志,已不知如何使用內力。竟怎麼也沒能將柳如風按倒。
柳如風心下有些複雜,要他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承歡,雖在死殿被動地學過,但自身仍是不願意的,何況是一個神志已經瘋了的少年。
思緒不由自主,又回到了那個淒涼的小村,那高傲的小孩,高高在上,用不屑的眼神看著他,冷冷地說:“我可以送她們兩離開這裡,並給她們一筆銀子,讓她們活下去……但是你!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了。我會讓人帶你去死殿,不論發生了什麼事,你得記住,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我沒有命令你死,你就決不能死!”
那時,自己是怎麼回答的?對了,那時的自己是滿心的感激與赤誠,重重地給他磕了三個響頭,“柳如風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公子的,絕無二心!”
“蘭兒,好難受……”南宮天幕因慾望而沙啞的嗓音,驚回了柳如風飄遠的思緒。
仰望著南宮天幕潮紅的面龐,柳如風輕嘆了口氣,放下了對他來說過於奢侈的尊嚴。
“公子,讓蘭來服侍你,好麼?”傾身靠前,嘴唇正貼在南宮天幕的檔部,刻意地貼近了說話,嘴唇的蠕動與說話時的熱氣,透過那絹質的布料,直接作用在南宮天幕早已灼熱如鐵的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