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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個人來,回答道。
“死了?”柳如風驚愕地看著南宮天幕。
“前些日子,見他多日沒有訊息,我讓夜七去打探,傳言姬青於雲清宮外被人擊殺,雲清宮也正在追查此事,還沒有結果。”南宮天幕淡淡地道,宛如談論一個不相干的人,神色間看不出一絲不捨、哀傷……
柳如風沉默了下來。公子或許從未相信過姬青,即使給他服下了‘血還丹’,即使姬青做了數十日公子的侍姬……胸口隱隱有些疼痛,不是為了姬青,而是……
“院外守衛如此嚴密,你如何進來的?”南宮天幕看了看,已差不多都上好了藥物,收回手來,轉了話題,問道。
“院外守衛雖然嚴密,但在巡邏至時,守衛難免會注意,此時自空中悄悄潛入,只需小心勁氣內斂,自可潛入。院中公子安排了夜七,落陽宮影衛已被纏住,屬下繞開了他們二人,沒人發現。”柳如風順從地答了,身子一動,便欲起身。
“別動!多躺一會。”南宮天幕一手壓住,皺眉看著柳如風。
“公子,時辰不早,屬下必須儘快回去……”柳如風低頭說道。
南宮天幕心知柳如風今晚冒然前來,已是危險之極,不過是怕自己起了疑心,原是不能多留。不曾想正遇上了自己中了幻藥,好在此時來的是柳如風,在自己發狂之下,極力順從,否則,那時的自己,若受到一點刺激,只怕將會再度瘋顛……
南宮天幕鬆了手,眼瞧著柳如風穿上衣物,突地站了起來,將手中的藥瓶塞進面前滿身傷痕的男人懷裡,道:“這個你帶著,回去了記得上藥。”
柳如風怔了怔,心中流過一絲暖意,無論是示恩的手段,還是對先前之事的一絲愧疚,公子待自己,總要比旁人好上許多……
柳如風正欲跪地稱謝,卻被南宮天幕一把扶住。
“你的身子……不必如此。”南宮天幕看著他的眼睛,這個男人竟為他做到了這種地步,即使遭受這般對待,亦無一句怨懟……
南宮天幕心中不覺地柔軟了下來,俯身過去,在那紅腫殘破的唇角輕輕一吻,柔聲說道:“回去時小心些,記著無論什麼事,留下性命回來……”
“是。”柳如風應了,繫上面巾,方一轉身,突然想起一事,回身說道:“公子,請小心朱正成此人,屬下懷疑他隱藏了武功!”
朱正成?!是讓夜七去試探一下,還是直接請孃親在絕天宮調查他的出身?南宮天幕微微點頭。
柳如風放下心來,轉身一揭窗機,翻身出屋,消失於黑暗之中。
南宮天幕看著房內一片狼藉,皺緊了眉頭,心事重重地在床邊坐下。
如今絕谷公子之爭,已到了最為兇險的時候,孃親就算容不下柳如風,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命人暗殺,以著孃親的精明,待自己奪得了谷主之位,再下手除去柳如風,才是她一慣的做法,怎會如此心急?竟連眼下的形式也看不清了?
輕輕把玩著手中的毒針,南宮天幕嘆了口氣,這毒針暗器,乃是前些時日谷主讓人送了來的,因想著孃親手無縛雞之力,又身處絕谷公子之爭的險境,便將這毒針暗器轉送於了孃親,卻不想,轉眼之間,這暗器就被拿來用在了自己最親近信賴的下屬身上……
一串腳步聲響起,向著房外行來。
南宮天幕眼睛微眯,收起了手上的毒針。
“進去手腳要快,要輕,收拾了趕緊出來,不要驚醒了公子!”水蓮高聲吩咐道。
“是。”幾個陌生的聲音應著,便向房門而來。
南宮天幕一把抓過方才包裹柳如風的帶血床單,扔在地面那灘血跡之上,胸中殺機湧動,反身倒在床上……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一行四人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眼見房中一片狼藉,四人不由驚懼地望了望床上的南宮天幕。
一人收拾著地面的木質碎屑,兩人去抬那浴桶,一人去拾那地上的床單。
方拾起床單,一股濃郁地腥臭撲面而來,那人心中一緊,抬頭欲呼,卻見眼前黑影一閃,一隻鐵鉗般的手掌,扣住了自己的咽喉……
一把捏碎了這人的咽喉,南宮天幕身形閃動,輕輕一掌,印上正低頭彎腰拾掇碎屑的雜役背心,內勁一吐,不再看他,反身奔至背對著房屋,正搬移浴桶的兩人身後……
※※※
柳如風忍著渾身的癢痛,好不容易回到了硎院,回到房中,仔細打量了一番,確認無人來過,方鬆了口氣,換了衣衫,將帶血的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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