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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顧忌,日夜難已安穩!”南宮天幕沉思著說道:“也或許是下幻香之人怕我問出了什麼,殺了他滅口!當初是姬青帶來了落陽宮中的幻香,卻莫名死去,至今尚未查出兇手是誰,雖說那時各宮公子爭鬥得厲害,他是大哥的人,又到了雲清宮,被人殺死也不奇怪,只是他死得太過巧合。若說是被發現他偷拿了幻香,不至於不帶回去考問下落……如今看來……也只有等……”
“等?”柳如風不明所已地道。
“不錯。”南宮天幕點頭,說道:“等夜八回來,應該會有個明白的結果!”
一直未見蹤影的夜八?柳如風想了想,道:“公子一直不讓夜八現身,此時派他去查落陽宮的事,只怕難有結果。”
南宮天幕看了看柳如風,淡淡地說道:“夜八不在谷內。那日與孃親、天行說明我已清醒之事時,我便秘密安排了夜八出谷,去查天行是否真是我孃的兄長,以及他們小時候的情況!我沒有習慣將自己的性命放在一句輕飄飄的話語中!”
“公子懷疑……”柳如風有些艱澀地開口,公子顯然還是對那幻香放心不下,起了疑心——只是節夫人是公子親生母親,骨肉血親,怎用如此?
“你別多心,我不是不信你。只是那事少一人知曉,便少一分麻煩!”南宮天幕顯然會錯了意,吻了吻柳如風的嘴唇,道:“我只是怕孃親受人矇蔽,事情總要查出個水落石出才好……再說,身處我這個位置,總得給自己留上一手。就如每一任谷主交換,影殿也會更換殿主一般!”
柳如風沉默不語。
“我只希望,是我疑心太重!不至最壞的結果……”南宮天幕嘆了口氣,望著床頂,緩緩地說道:“這些事,你心中知道即可。你才方醒,身子乏麼?早些睡吧!”
柳如風側臉看了看微閉著雙眼的南宮天幕,公子似乎越來越懂得御下的手段了……按耐下五味紛雜的心情,閉上眼,放鬆了又累又倦的身體,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南宮天幕毫無倦意地睜開了眼睛,看了看身旁熟睡的柳如風,唇角勾起一絲輕笑,看來他確實是被自己累得狠了,全無一絲警惕。
南宮天幕輕手輕腳,下得床來,穿上衣衫,理了理散落的長髮,轉身行出房去。
關上房門,南宮天幕停了一停,招手喚來一名僕役,吩咐他讓人去將房中的浴桶搬了,儘量輕些。
看著那僕役點頭躬身離去,南宮天幕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抬了頭,望著房梁,低聲說道:“你在做什麼?還不快去,我不想再看到那個侍女出現在我眼前!”
“是。”一聲極輕微的低應自屋簷的陰暗之處傳來,人影一閃,夜七已消失了蹤影。
南宮天幕這才抬腳,向一旁的書房行去。
※※※
一連四日,南宮天幕一直在書房忙碌著翻看即將接手的絕谷中各項事務文書。而柳如風則被勒令留在房中休養。
而南宮天幕也幾乎足不出院,除了白日清看記錄著谷中事務的文書,晚間皆是回到自己房中。再直接由暗門進入柳如風的側房休息。
好在南宮天幕念著柳如風才醒,身體尚未痊癒,大多僅止摟抱親吻,極少做到最後……
※※※
明日即將舉行南宮天幕就任谷主的大典,卓消宮中自是一派喜氣洋洋,無論侍衛、雜役皆是笑容滿面,進進出出,一片繁忙的景象。
柳如風心病一去,原就已被調養好了七、八分的傷勢自然也盡數痊癒,今日終於獲得了南宮天幕的准許,踏出房門,跟隨在南宮天幕身旁,在卓消宮中轉了一圈,回到了書房。
看著埋首書冊中的南宮天幕,柳如風安靜地站於一旁。這幾日除了送飯的雜役,再未見到婉兒,據說是調離了主院,但回答這話的雜役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恐神色,卻逃不過柳如風的眼睛。
望了望南宮天幕的背影。也不知婉兒姑娘是怎麼得罪了公子,想來已被處理了吧?!柳如風低頭沉思。
“很無聊吧?”突來的一聲輕柔詢問,打斷了柳如風的思緒。
抬了頭,望著不知什麼時候轉過頭來的南宮天幕,柳如風恭聲應道:“屬下習慣了。公子可是看得累了?屬下為您揉捏一番可好?”
南宮天幕一笑,取過左側尚未看過的一壘書冊,遞了過來,道:“不必。只是太多,幫我看看。”
柳如風怔了怔,也不伸手去接,垂下眼瞼,說道:“這些都是谷中機要,屬下怎敢越矩。”
“無妨,你既是我貼身侍衛,日後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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