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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到說出一些文縐縐的話,讓其他幾人大為驚訝,遛狗族韓信也不問他其他話了,“仲永啥時候也變成那酸溜溜的人,這段時間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在眼皮底下發生了。”說完後韓信還極其風流地用摺扇抵住楚令山的下巴。
楚令山羞紅了臉,人高馬大的漢子就頓時變成了個巨型番茄。
“你也別取笑他了,他孃親最近給他尋了一樁婚事,這小子怕是極其滿意的。”顧崇宇笑道。
“還有這事?”韓信也不問那個呆小子了,把臉轉過去問顧崇宇,就連歐陽戾也一臉好奇地望著顧崇宇,示意他快些說。
“你們一個個就忙著自己的事,也不關心關心自家的兄弟!”顧崇宇佯怒,半響見這兩個一點也不生氣,另一個還是番茄,就又繼續道:“還不是他孃家的表妹,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廝說起女娃來,十有八九就是他們家表妹怎樣怎樣的。”兩人恍然大悟。
歐陽戾做思考狀:“轉眼我們都大了,一個個開始成家了。”
“別說得那麼老成,不過你母親說不定回到虯枝就會給你安排親事了。”顧崇宇的年齡較之另外三人是比較小的,卻是把另三個當做弟弟看待的,他本人算不得是這群人中的紈絝子弟,原本就只是普通人家,稍稍有些資產,再加上父母雙亡,只他獨身一人,做事什麼的稍稍自由了些,稟性上卻很成熟,他原本是想尋顆大樹好依靠的,免得受自己家族那些扒皮的騷擾,與這幾個紈絝交往後,知道這幾個人雖有些遊手好閒,本性卻也不壞。現在虯枝那些大家族裡光鮮亮麗的狗到處都有,那些人只是比他們幾人包裝得很看些罷了,說不定性情什麼的還不如自己這幾個朋友呢。所以說,顧崇宇也是完全把另三個當做自己人的,而且出謀劃策之類的,只要不傷及根本,何樂而不為呢?
歐陽戾皺了皺眉頭,想起了臨溪村的某人,自己才犯起難來,自己還未把這件事情同母親說,若是貿貿然同其他的人訂了親,他不是要後悔死了。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絲毫不知自己一會兒高興,一會兒憂慮的樣子會讓人笑話。
韓信本就是情場高手,見歐陽戾此番糾結的樣子,他還有什麼想象不出來呢,便閒閒地道:“看來文殊對我們也有所隱瞞了。我還以為你一直把我們當做朋友呢,現在看來我們許久不聚,文殊也對我們疏遠了許多。”韓家是大儒,卻不知為何出了這麼一個子弟,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外人也只以為他是對家族的叛逆罷了。
歐陽戾是個直腸子,向來不會拐彎抹角,見他們這麼說,心便一急,把自己和清遠的事情說了說,還把自己的擔憂也說了遍:“你們說我母親會不會應了爺?她每次說要給我尋婚事,都要說給爺哪家哪家的貴女的,晚晚現在沒有家族的支援,也不知孃親怎麼想的?”他不知不覺把清遠的小名給說了出來,韓信等人還是選擇性忽略了。歐陽戾煩躁地道:“你說爺若不能和晚晚在一起,這日子還過個屁!真不想過下去。”
顧崇宇等人一聽他這話出來,都滿是驚訝,實在是想不到這個前陣子還調戲良家女子的少年竟變成了個痴情兒郎,這變化實在是震撼人心啊,這時楚令山也回過神來了,還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韓信見這兩呆子,實在不忍打擊他們,對歐陽戾道:“那穆家小姐能應了你也真是奇葩了!”歐陽戾的好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普通人能讓他變得痴情?變得乖順?說出來不說其他人不信,就是他這個從小跟他玩到大的也不能信啊。更何況看當時的情景,歐陽戾這小子是真心地不乖順,真心地要闖禍,而且他那個性子哪能不闖禍?現在他都有些好奇見見那穆家小姐了,聽說那女子竟是和母親一起自請下堂的,這裡的誰不依靠著家族,她一個女娃竟然有那種勇氣隨母親離了家族,令人可敬可佩,他就沒有那個膽量。韓信還喚清遠穆家小姐,也是因在他們的倫理觀念中即使脫離了家族,身上依舊流著家族的血,對於外人來說是沒有任何分別的。
“說不定是穆家小姐國色天香吸引了他。”顧崇宇也打趣道,這歐陽戾以前調戲的良家女子可多了,不過他基本上還是有原則的:非良家女子不調戲、非美貌女子不調戲。
“你們就是這麼看爺的?”歐陽戾也不生氣,只道:“晚晚看重的是爺的人品,是爺對她的好。”其實歐陽戾心中也無甚把握,想想自己也沒有什麼特長的,那晚晚看重自己的是什麼呢?其實歐陽戾過於自戀了些,清遠心中也只是下定決心和他好好相處,但非要說什麼看上不看上,那實在早了些,但是歐陽戾卻在清遠對他稍微表示親暱的時候,就把清遠劃到自己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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