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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幫你。”男子斂起目光,又是平靜一片。
後面穆清遠匆匆交代了他要辦的事情,便慌亂地離開了。
孃親說她心思敏銳,可她自己呢,她察覺了麼?那名男子看她的目光雖是冷淡,卻也有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意味,其中的。。。。。她怕自己再胡思亂想下去會是對孃親的不敬。
趙靜歌一臉沉痛地望著遠去的小小身影。他的名字取自“漁榔靜,獨奏棹歌,邀妃試酌清觴”,那時光,那年歲,兩人舉杯邀明月,痛快暢飲,至如今相見難,別亦難。他已到了而立之年,只嘆時光不能流轉,否則拼上一命也要一賭,而現在自己雖有了立足之地,能夠撐得起一片天地,身邊卻再也沒有那個溫婉淺笑的女子了,摸著臉上的傷疤,他只願她月圓兩全。
穆清遠疾步走到浮萍院,心已經靜了下來,卻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作,若真是有什麼的話,孃親不會那麼坦然地安排他們見面,甚至連思考都不曾便把這個人交給他來安排,那孃親知道趙靜歌對她的感情嗎?惡意的猜測只會讓兩人的感情疏遠,孃親應當沒有察覺吧?
“見過他了?”回過神來時,孫氏端著溫柔的笑臉問道。
穆清遠彎了彎眉眼,“是的。”
“他是可以信任的,這麼多年來孃親吩咐的事情她從來沒有出過差錯。”孫氏想起那個人來心情也愉悅了許多。
沒有出過差錯?那有的真的不止是忠心啊,穆清遠苦笑,“他是孃親陪嫁的人嗎?”
孫氏臉上的笑容淺了些,似是想到什麼悠遠的事情,搖了搖頭,“說起來,孃親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呢,那時青春少艾,什麼都不懂,出去踏青的時候,便遇上他了,一身狼狽地躺在草叢中,我當時也是驚慌地很,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還是救了他。後來。。。。。。”孫氏也不想提起了,“他應當是念及我的救命之恩吧。”孫氏喃喃道,若是喜歡,為何當初不開口。
穆清遠聽到了孃親的低語,心中更是震驚,怪不得孃親對父親無恨無怨,因為心中無愛,便從未抱怨,父親的冷清更是讓孃親心冷吧。穆清遠壓住心中的訝異,問道:“孃親可知他的出處?”
孫氏搖了搖頭:“他從未提及過,也不愛說話,很少提及他自己,以前照顧他的時候也只是孃親在講,他在聽。”那個時候小小的屋中,蒼白的少年,悶聲躺在床上,靚麗的女子坐在身側,溫言細語,想起當年,孫氏心中柔軟一片,“他,他還好嗎?”孫氏覺得自己話問得突兀,又補充道:“自從嫁給你父親,我便沒有見過他,他說過,我若是有什麼為難的事,便把信放在那間小屋的石板下面。”
“孃親,晚晚沒說過你有錯。他還好。”她的孃親啊,其實也是一個脆弱的女子。
孫氏的眼中盈盈泛出淚光,她哪裡知女兒和他的第一次見面就引出了自己的感懷,“晚晚,孃親和他沒什麼。”
穆清遠從來不是迂腐的人,只是這件事情讓她太過驚訝,“孃親,你讓晚晚好好想一想,好好想一想。你也安心,別胡思亂想啊,你肚子裡還有晚晚的寶貝疙瘩呢。”
孫氏又笑了起來,“嗯。”她的女兒那麼聰慧,怎麼可能不知?或許她也是有私心的,希望那個人能得到女兒的認可,可是她和他還有可能麼?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才下眉頭,便上心頭。
穆清遠當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
孃親出身孫家便是她與那位趙靜歌分離的癥結吧,母親信她,她也不問癥結,她想知道孃親想怎麼辦,她又能怎麼辦?穆家與孃親和離?不可能,父親是斷然不會肯的,不為孃親,只為孫家,那如果有比孫家更大的支援呢?那她呢?希望孃親離開這裡嗎?這是毫無疑問的,她早就不想呆了,為了虛無的權勢和富貴,她是不肯也不願浪費自己的精力了,不過呢,沒有錢確是萬萬不行的。
看來經此一事,什麼計劃都要變了,而且她和弟弟是穆家的子女,穆家是不肯放的。
真頭疼。
翌日
穆清遠頂著兩個黑黑的眼圈來到孫氏的房中。
“孃親,晚晚再問你一遍,我們出穆府,可好?”穆清遠眼睛清亮,從此穆府的一切與她們不相干,是榮是辱也與她們無關。
“可是能去哪兒呢?還有你的婚事呢。”孫氏的心噌得老高,隨即擔憂又隨之而來。
“我的婚事?”穆清遠嗤笑,“孃親以為在祖母和爹爹的操辦下,我的婚事會好到哪裡去?他們不在乎的子女便如泥土,三妹妹就是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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