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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靜歌也笑開了:“今天我們要受苦了。”
清遠苦著臉,不過琢磨著孃親這麼堅持,應該技藝有所提高吧。不過清遠覺得自己放心地太早了,沒一會兒,就見廚房的方向升起了濃煙。
清遠很是同情地對趙靜歌道:“趙爹爹受累了,這每日的修繕費用要不少吧?”
“尚可尚可,你趙爹爹我的銀子還是夠的!”趙靜歌無視清遠同情的眼神,笑道。
一行人快步走到廚房處,就見孫氏臉上沾著灰,一臉狼狽地站在那裡聽著林嬤嬤碎碎念:“夫人,不是婢子說你。你本就不擅此事,為何還要堅持做飯給小姐。婢子知道你心疼小姐,可是再怎麼樣,你也要顧忌著自己啊,幸好婢子們及時把火給撲滅了,否則你受傷了,小少爺和老爺該怎麼辦呢?婢子不是說過夫人你要是想表心意,在一旁指點也就夠了,何必親自動手?你看看,這若是每天都這個樣子,這花費該有多少啊?我們現在不比以前在穆府了,銀子還是省著花些,夫人你可不能給小少爺作不好的榜樣啊。。。。。。”
孫氏一臉尷尬站在那裡,聽著林嬤嬤的嘮叨,討好的說道:“嬤嬤,我聽你的話,下次我就看著。。。。”
林嬤嬤斜睨道:“夫人說得好聽,這幾次哪次你不是這麼說的!可是你看轉身你就忘了,婢子我不是故意嘮叨,實在是夫人的做法太讓人擔心了,即使您聽不進婢子的話,也合該想想小少爺。”
清遠見自己的孃親畏畏縮縮的樣子忍不住發笑。
歐陽戾瞥了她一眼,用眼神道“你不去救你孃親?”
清遠也回給他一個眼神“才不去救呢,這叫自作自受!”
不過趙靜歌心疼了:“嬤嬤。”
林嬤嬤一聽到趙靜歌的聲音,剛才的氣場馬上下去了,一臉恭敬地對著趙靜歌行了個禮:“老爺安。”又換上一副親切的面容對著趙靜歌懷中的睡睡道:“老爺,把小少爺給婢子抱吧。”
孫氏驚訝地看著林嬤嬤變臉,挺憋屈地咕噥道:“不帶這樣的。”
清遠這才歡喜地跑過去抱住孫氏的胳膊,促狹笑道:“孃親,您的好意晚晚心領了。你也忙了幾個時辰了,陪晚晚說說話去。”
孫氏覺得自己作為母親的面子都被丟盡了,恨恨地瞪了趙靜歌一眼,搶過即將叛變向林嬤嬤伸出手的睡睡,和自己的女兒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趙靜歌覺得冤枉極了,他就說了兩個字好不!怎麼會發作到他身上,他摸了摸鼻子,眼睛剛好對著滿眼戲謔的歐陽戾。
“你這個臭小子!”趙靜歌哼了一聲。
被波及到的歐陽戾發揮了極大的容忍力,笑道:“陪小婿去喝一杯?”
孫氏回到房間就把睡睡放在榻上。十二月,天寒,孫氏的房間卻是及其溫暖的,清遠也把身上的氅子給脫了下了,擱在置衣架上。清遠摸著睡睡軟乎乎綿乎乎的肚子,惹得睡睡在軟榻上打滾,發出咯咯的笑聲,嘴角還滴著晶瑩剔透的口水。
“睡睡,叫姐姐,不叫姐姐,我就繼續撓你。”
睡睡受不住了,小胖腿直直地蹬了過來,小手也在亂揮。
慈祥的母親終於看不過去了:“別鬧他了,小心他跟你急。”
清遠這才住了手。睡睡眼中笑得還有淚花,一臉委屈地朝孫氏看去,控訴著自家姐姐不人道的行為。
“乖乖啊,我的小乖乖。姐姐不是好人,打姐姐!”孫氏安慰道。
睡睡也放佛知道孃親在替他說話,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還作了一個要打的手勢。清遠笑道:“小壞蛋。”
母子三人鬧了一會兒,清遠才問起趙靜歌的事兒來:“趙爹爹可是犯了皇上什麼忌諱?”
孫氏也明白清遠的意思:“沒有,不過這事你趙爹爹和我說過,不是你趙爹爹犯了什麼事,而是他自己拒絕的,這次趙相國也在五皇子叛亂的時候出了一份力,名望更是如日中天,但他是絕不會和害了自己母親的人同朝為官的,趙相國作為一個臣子是成功的,也為成康國獻了許多良機,可是他不是一個好父親好夫君,他不能找他報仇,卻也無法忍受與他日日相對,所以你趙爹爹拒絕了,幸好皇上仁慈也沒有追究,不過倒是那日你趙爹爹從皇宮回來的時候,領了一車的金銀珠寶回來,我原本正想挑些首飾給你送去的,沒想到你就來了。”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孫氏很平淡。
“怪不得孃親最近可勁地折騰廚房呢,原來是不擔心銀兩了。”清遠抿嘴笑道。
孫氏颳了下她的鼻子:“敢笑話你孃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