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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納蘭初雪心裡則是吃驚,瞧著夏卿逸離去的背影也有些異樣,而耳雅和徐翊華簡直就是高興得快要瘋了,這般親近世子可是她們從未有過的待遇,怎麼能讓她們不為之欣喜若狂。
而夏卿逸卻也不是轉了性子才這般,實在是有苦說不出,昨個沒有幫薛初雪圓場子,被父王叫過去一陣訓斥,說是為人丈夫,竟然不護著點自己的妻子,實在是枉為男人,而且父王不喜母妃那般對待自己兒媳的態度,讓自己注意點,在母妃面前一定要體貼自己的世子妃。
父王語氣頗為惱怒,有些怒其不爭的架勢讓夏卿逸氣悶,何奈這女人與他的婚事名正言順,又是父王在先帝在世時允諾下來的,現如今允諾的父王倒肆無忌憚地斥罵自己,而他卻要承擔起諾言的責任好生照顧那女人,實在是心煩。本來回了殿不打算給她好臉色瞧,不過她那般裝扮確實很好看,與拜見父王母妃時清雅端莊的模樣又不太相同,剛才她那透著股魅人心絃的嬌美模樣確然讓人眼前一亮,之後他又察覺到那母妃送來的丫鬟後,便也順著她的話,應允了與她一同用午飯,畢竟這外人面前,該給的面子能給還是儘量給了,省得又落了口實讓父王訓斥。
讓翡翠、澗溪伺候自己沐浴更衣後,夏卿逸便回了內堂,此時納蘭初雪已經讓人上了菜,正等著他呢。
夏卿逸先落了座,納蘭初雪面容上依舊帶著那柔和溫潤的笑容隨他一同落了座,而耳雅和徐翊華則分別站在兩人身後,伺候他們用飯。
畢竟若是隻有納蘭初雪,只要她允了,耳雅和徐翊華便也能與她同桌吃飯,但是世子在便也不同,她們只能在一旁伺候著,不過納蘭初雪瞧著這兩個女人,倒也樂此不疲。
夏卿逸瞧了眼桌上的菜餚,倒也沒瞧見別樣的菜,便開口對納蘭初雪問道:“吃得慣?”
“吃得慣,王府內的廚子手藝好得很。”納蘭初雪吃著耳雅夾來的菜,頓時感覺這樣被人伺候著吃飯真的是難受,反正都不是自己特別喜歡的,不過隨她們去了,徐翊華不如耳雅沉穩,搶著來到世子身側為他佈菜,一邊展現自己魅人的身姿,只可惜夏卿逸很少將視線落在她身上,反而是在納蘭初雪身側的耳雅,倒是因為夏卿逸側目過去問納蘭初雪,將她也一同納入眼底,這恐怕也就是耳雅的聰明之處。
不夠惹眼、無法留住世子視線的主角相比能納入世子眼簾卻也算靚麗的佈景著實是遜色幾分,耳雅的選擇相比稍顯自視甚高的徐翊華來說,高明不知一丁點。畢竟若是真能因為短暫的相處將世子的心虜獲去,她們怎麼可能至今還未受寵幸,世子這種男人單單眼前一亮那種膚淺表面是無法被虜獲的,一點一點地出現在他生活中,慢慢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那才是最好的方式,當他能以平淡溫和態度接納自己之時,才是真正可以開始打動他的心的時刻。
“嗯。”夏卿逸淡然地點了點頭,用著飯,只不過見她以那溫柔可人的態度對自己有點不是滋味,因為她的眼眸不曾與自己對視,偶爾因為視線交錯而對視時眸子內流轉出的漠然之感,讓他覺得這女人,根本不如表面上那般想要親近自己,反而在用這種溫柔款款地態度拉遠兩人的距離,這讓他不知道怎麼覺得很不舒服。
12、是該立威了(三) 。。。
納蘭初雪吃得不安穩,畢竟她很少遇見這種有人為自己夾菜的事情,讓她渾身不自在,想不通古人怎麼會喜歡這樣的事情,自己吃得未必合心合意,身邊伺候的人又坎坎坷坷。
突然夏卿逸丟下筷子,捂住嘴緊鎖眉關,然後吐出一塊染血的銳利骨頭,他心中不由得有些懊惱,租戶居然想著薛初雪的事情將一塊骨頭吃到嘴裡都沒注意到,還割傷了舌頭。
頓時間內堂裡在旁服侍的丫鬟大為吃驚,琉璃先讓人去尋大夫,再惱怒地瞧著徐翊華,埋怨對她說道:“徐姑娘,您為世子佈菜怎麼能這般不小心?”語調中隱隱有發難之嫌,她是世子身側的大丫鬟,若是世子出事,她勢必受牽連,再說這女人簡直就是無語,佈菜這種小事都能出問題,不受寵也是難免的。
夏卿逸頓時間也沒了吃飯的心情,這事實在是丟臉極了,吃個飯都會出這種問題。
納蘭初雪也嚇了一跳,忙起了身對夏卿逸詢問道:“傷到舌頭了?”她小心緊張地瞧著他,“我幫您瞧瞧?”
夏卿逸皺擰在一起的眉頭微微釋解開,然後對著納蘭初雪張開口。
納蘭初雪忙湊近瞧了瞧夏卿逸的嘴,果然,舌尖處有些割傷,好在傷得不嚴重。
夏卿逸則輕嗅納蘭初雪身上那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