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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若情也很是滿意,她也不想處理事情的時候還要去書房,而且他們的房間本身就是很大,放張書桌也是綽綽有餘的!
一個早上,若情都在著幾本帳本上勾勾畫畫的找著錯漏的地方,這是林雙木掌管的幾個玉器鋪子的帳本,由於上次林雙木給紅鸞買別院花了很大一筆錢,而林雙木自己又沒有閒錢,為了討好佳人便從鋪子裡支了錢,又命人做了假帳本想隨意糊弄過去,原本以為天衣無縫,可是這樣粗劣的手段在若情這根本就不夠看的!
很快若情便把帳本上的錯漏找了出來,若情伸伸懶腰,抬頭看看窗外的天色,接近中午了,原本想上午去老太太那德岐,看來又不行了,想了想還是決定用了午膳,等老太太睡了午覺後再去,不然怕是老太太也沒心思接見她!
於是若情便命人傳了午膳後,用了午膳後若情也是小憩了一會,看時辰差不多了,便讓香靈帶上昨天二老爺與容少堂寫的轉讓書,隨她一起去了紫函苑!
今日若情穿了一件淺淡的橙紅顏色長襲紗裙,外套玫紅錦緞小襖,邊角縫製雪白色的兔子絨毛,一條橙紅色段帶圍在腰間,一頭錦緞般的長髮用一支紅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墜月簪,在發箕下插著一排掛墜琉璃簾,更顯嫵媚雍容,雅緻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梅花妝,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一樣!眉眼間隱隱含著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彰顯著她容家主母的身份!
來到紫函苑的時候,老太太還在午睡,原本就是算著時辰來的,沒想到還是來早了,若情便坐在花廳一邊喝茶,一邊等著老太太醒來!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老太太睡醒了,在趙麼麼的陪同下來了花廳,若情一見老太太進來,便隨即放下手中地茶展,起身迎了上去,從趙麼麼手中接過地老太太的手臂,親自攙扶著老太太在首位坐了下來,嘴上說著:“情兒真是該死,打擾母親睡覺了,母親快坐!”
老太太也和藹的拉著若情的手,笑道:“情兒說的什麼話,難的情兒來看我這老太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若情聞言,眼中閃過一道幽光,這是在暗諷她不常來請安呢!介面道:“母親這是怪情兒呢!其實情兒也很想能天天侍奉在母親,只是府上事務繁多,情兒實在是脫不開身,母親不要怪罪才是!”
老太太拍拍若情的手背,和藹的說道:“情兒說的哪的話,母親哪捨得怪情兒阿!府上事務繁多,情兒要多保重身體才是呢!”
若情乖巧的點頭,“對了,母親,情兒今天來是有幾件事要跟母親說一聲!”
“哦?是麼?情兒說來聽聽!”老太太微眯著眼,淡淡的說著。
若情拿出昨天晚上二老爺與容少堂寫的轉讓書和地契,遞給老太太,“請母親過目!”
老太太接過若情遞上的紙張,隨意的瞟了一眼,隨即立刻精神了起來,一臉怒容,氣道:“這是怎麼回事?”
若情慢條斯理的答道:“這是昨日二老爺與少堂表弟昨日在賭舫輸掉的,兒媳今兒個一早得到了訊息,派人花大價錢從那人手中買回來的,這些都是容家的產業,若是讓其落入他人手中,相信母親與兒媳都無法向容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兒媳知道是母親委任二老爺管理京城的成衣店,也是母親分了渝州的產業給少堂表弟,所以兒媳提前跟母親知會一聲,兒媳認為他們已經不適合管理這些產業,兒媳也已經決定收回這些產業,相信母親不會有什麼意見的吧!
若情一口氣說完了所有的話,把老太太的後路都堵死了,誰都擔不起讓容家產業落入他人手中的責任,而若情強調了是老太太委任了他們,那麼也就是說老太太識人不清,差點讓容家的產業流入他人手中,老太太若是堅持不撤換他們,那麼就有包庇,助紂為虐的嫌疑!
老太太擔不起這樣的風險,被若情堵的只能訕訕的說道:”他們真是太不像話了!情兒這麼做也是應該的!“心中咒罵著那兩個人的沒用,更恨若情的咄咄逼人,卻也無可奈何!說完這番話老太太略顯疲憊之色,似有送客之意,可若情還有林雙木的事沒說呢!於是不等老太太反應,若情隨即接著說道:”母親,情兒還有一件事要說!“若情開了個頭也不管老太太答不答應,自顧自的拿出玉器鋪的帳本遞給老太太,道:”今兒個情兒得知林表哥為了娶個風塵女子,要拋棄家中的妻子,而且他甚至一擲千金為那女子購置了別院,情兒心想林表哥哪裡來的錢,便檢視了下表哥管理的玉器鋪的帳本,果然被情兒看出了錯漏,原來表哥表哥是私自用了鋪子的錢!“
若情說完頓了頓,觀察著老太太的表情,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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