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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被人看扁。就是這樣的日子他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他也有買了禮物去白木匠家找過雪梅和看望未曾謀面的女兒,想把她們接回來。但是,鄰居告訴他,雪梅自離婚後就再也沒有回過這個家。
錢鐸見他臉色難看以為勾起他的傷心事,抱歉地說:“許老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許賢苦笑道:“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不過,我師傅還是很照顧我的,我阿爸臨死時將我託付給了他,他採的藥都放在我的藥鋪裡賣,我的日子還算過得去。”
錢鐸見他為人坦白,也照直說:“其實,不瞞你說,我來這裡不是來找人的。是來找曼陀羅花的。”
許賢一聽心裡好激動,心想,買賣來了。這一回,他可不能再錯過機會。
他忙說:“曼陀羅花?不就是味藥材嗎?山裡有的是。這事好辦,包在我身上。你就說吧,要多少?價錢好商量。”
錢鐸猶豫了一下說:“我要的不是普通的曼陀羅花,是黑色曼陀羅花。”
“黑…色…曼陀羅花?不會吧?”許賢一聽愣住了,張口結舌,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錢鐸看他的表情知道沒戲,自我解嘲地說:“沒關係,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咱們這個年齡段的人連聽都沒聽說過,怎麼可能會見到那種花呢?謝謝你的茶,真是好茶。我走了。”
許賢眼看著煮熟的鴨子要飛了,別提有多失落。
他急中生智叫住錢鐸說:“慢,你聽我把話說完。雖然,我沒見過這種花,但是,我曾經聽我爺爺提起過。”
果然,錢鐸一聽來了精神,停住了腳步,心想,總算有人知道了。
他想試試自己的運氣。
他說:“你真是個爽快人,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今天我做東,出去撮一頓。咱們邊吃邊談。”
徐賢見他上鉤了,裝客氣道:“別啊,要請客也該是我。怎麼能讓你破費?不過……”
錢鐸怕他變卦,打斷他的話說:“好了,你的心意我領了,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許仙求之不得,他已經有好久沒有開葷了。
中午,錢鐸在鎮裡最大的飯館叫了滿滿一桌的酒菜,請許賢赴宴。
許賢也不推辭,應邀而來。他已經在心裡編好了說詞,今後能不能有好日子過,成敗在此一舉,他決定搏一把。
錢鐸見他一人赴宴,有些意外。笑著問道;“你家白娘子,我大嫂怎麼沒來?”
許賢訕笑道:“哪還有什麼大嫂,我們早就離婚了。我姆媽去了我姨家串門,我現在是一人吃飽全家飽。”
他看見香噴噴的酒菜,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錢鐸也不多問,心想,沒有大嫂更好,他可以毫無牽掛地幫助我尋找黑色曼陀羅花。
他拿起酒壺斟滿兩杯說:“大哥,小弟敬你一杯,先乾為敬。”
許賢也不客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大杯喝酒,大塊吃肉,好不痛快,恨不得將這些日子損失的油水都補回來。
酒過三巡,話入正題。
錢鐸說:“許老闆,你爺爺真的見過黑色曼陀羅花嗎?”
許賢用筷子指著窗外的大山慢悠悠地說:“老弟,你看見那座大山了嗎?”
錢鐸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心想,這裡除了大山還有什麼?只要不是瞎子,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大山。
他說:“看見了,有什麼特別嗎?”
許賢說:“古代,那裡曾經是土匪的巢穴。其實,所謂的土匪都是一些被官府逼得無路可走的老百姓,就像水滸裡的梁山泊好漢。他們聚眾起義,劫富濟貧,惹惱了朝廷,為了剿匪,朝廷派出了大批的官兵進山,他們在山裡搜了幾天幾夜,把山頂上的樹都砍了,你猜最後怎麼樣了?連一個土匪毛都沒找到。”
錢鐸說:“後來呢?他們一定是空手而歸。”
許賢笑著說:“哈哈,歸什麼歸,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一個都沒活著回來。”
第十一章 與眾不同
許賢一拍桌子說道:“沒錯,聽老人們說,一夜之間漫山遍野都是官兵們的屍體,血流成河,連石頭都被鮮血染紅了。”
錢鐸說:“不會吧,土匪這麼厲害?”許賢說:“可是,據當時在場的土匪說,裡面另有蹊蹺。”
錢鐸說:“是啊,我也想不通,烏合之眾的土匪怎麼可能是訓練有素的官兵的對手?並在一夜之間將官兵全部消滅?”
許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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