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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勝利訊息,他不能半途而廢。他咬著牙關用盡全力往前跑。
再翻過一座小山就到了。遠處的錦旗在望,此時的前進精疲力盡,他好不容易爬上山頂,下山的時候,一不小心,絆在了一棵小樹上,整個人失控滾下了山坡。
金林跑在隊伍的最前頭,已經跑到了山腳下,突然身後一個東西滾了下來,仔細一看,是個人,再仔細一看竟然是錢進。只見他渾身是傷,鮮血直流。
金林一看錢進傷得不輕,二話不說就停了下來,要揹他去醫院。
沒想到金林一碰錢進,他就疼得呲牙咧嘴地叫道:“哎呦,疼死我了,不好,以我外科專業的知識判定,我的腿斷了。”
金林說:“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貧嘴,我給你固定一下馬上去醫院。”
眼看著後面的人追了上來,超越過去,錢進說:“兄弟,別管我,快跑,你眼看就要拿第一了。”
金林背起他說:“你閉嘴,好好休息,對我來說,什麼也沒有比你的生命更重要的。”
錢進趴在金林的背上覺得好溫暖,腿也不太疼了。
他感動地說;“謝謝,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好。”
芙蓉拿著望遠鏡看著跑道上的運動員一個接一個的跑到了終點,就是沒有錢進。
小瑾說:“姐,姐夫不會出事了吧?”
芙蓉說:“呸,你個烏鴉嘴,瞎說什麼?進哥哥會有什麼事?再等等看。給我記住,誰是你姐夫,不許亂叫,別忘了這是學校,注意印象。”
小瑾說:“你的意思是沒有人的時候。或者在家裡,就可以叫囉。”
芙蓉白了他一眼說:“懶得理你。”
眼看著最後一個隊員到達了終點,還是沒有錢進。
含煙按捺不住了,跑去問教練後,又慌慌張張地跑回來說:“不好了,前進出事了,被人推下山坡了。”
芙蓉緊張地說:“他現在在哪裡?”
含煙說:“被送進醫院了。”
芙蓉一聽拉著小瑾就往醫院跑。
在急救室裡,他們看見了躺在病床上正在包紮傷口的錢進。他的樣子好慘,一條腿被打上石膏固定,衣服被鉤破,臉上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護士給他處理傷口時,他疼得直皺眉頭。他們也看見坐在一旁的金林。護士見他渾身溼透,怕他感冒,給他披了一件清潔工的工作服。
芙蓉上前一把抓住金林胸口的衣服就是一個耳光。打得金林眼冒金星,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她罵道:“你這個流氓,懦夫,進哥哥招你惹你了,要把他推下山去。”
金林正在閉目養神,被她打得一頭霧水,說:“我沒有。”
小瑾上來就是一腳說:“趕陰我姐夫,打死你這個混蛋。”
金林百口莫辯。面對失去理智的瘋婆兒,什麼解釋都白搭。
錢進掙扎著坐起來說:“住手,你們冤枉他了。”
金林認出了芙蓉,見她們是來看錢進的,站起身來冷冷地說:“孫二孃,既然你們來了,我先走了,前進就交給你們了。”
芙蓉一把抓住金林說:“本姑娘姓江不姓孫。你想跑,沒門兒。”
小瑾說:“姐,她說你是水滸裡的母大蟲孫二孃。”
芙蓉一聽氣得兩眼直冒火花,插著腰指著金林叫道:“什麼?你敢叫我母大蟲?氣死我了。小瑾,打電話報警。”
金林說:“報你個頭,有那本事,早幹嘛去了,還會受人家的欺負。好好照顧錢進吧。”
他用力甩開芙蓉的手走了出去。
他說這話什麼意思?好像他見過我似的?芙蓉愣了一下。
難道會是他?芙蓉想起來了,是那個打工仔。他不在店裡工作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含煙也認出了金林。
她說:“是他,那個無品男,我去追。”
錢進吼道:“追什麼追,你們冤枉好人了。”
芙蓉理直氣壯地說:“冤枉?怎麼會呢,明明是教練說的你被人推下山,不是他會是誰?”
錢進生氣地說:“你們聽教練的,還是聽我的?”
小瑾見錢進臉色很難看,忙討好地說:“當然聽姐夫的了。”
錢進說:“你們給我聽好了,他不但沒有推我,為了救我,他放棄了穩穩到手的冠軍。”
含煙驚訝地問道:“你說什麼?他也是運動員?”
錢進說:“不然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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