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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樹,破獲了罌粟一案。
可是,經過調查,雪松和許賢,黑皮是當地出了名的鐵哥們,他們沒有理由殺他。據雪梅的敘述,她給了雪松價值10萬元的銀行卡,有了這些錢,雪松不可能自殺。只是,在雪松的身上都沒有找到。會不會是半路有人見到了錢起了歹意,將他騙到這裡殺害?
到底是誰殺了他?還是他有什麼想不開自殺?答案取決於明天的驗屍報告。
第二天,雪松的屍體解剖檢驗報告出來了,他是死於一種奇怪的神經中毒,但在他的身上又找不到任何藥物的作用,身上沒有搏鬥的傷痕,現場也沒有搏鬥的跡象,不像是他殺,到像是中了邪,神經中樞過度興奮而突然逆轉為抑制作用使機體機能驟降而死亡。這種離奇的死因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
是什麼原因會令他產生這樣奇怪的現象?在它的背後是否隱藏著什麼?這樁看似簡單的殺人案案件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第四十七章 案中案
金雷鳴決定再找雪梅談談,說不定還可以找到蛛絲馬跡,同時,他也在全市發出了協查通告,對許賢和黑皮展開搜查。
由於無法接受哥哥慘死的沉重打擊,雪梅病倒了。她不敢閉上眼睛,雪松死後的慘狀不停地在她腦海裡閃現。她想到年滿的父母,此時正在翹首等待著兒子的歸來。哥哥縱有千般不是,這些年她不在的日子裡,都是哥哥在侍奉二老。如今,白家唯一的希望孩子們都去上學,浩宇去出席省裡召開的會議,家裡只有雪梅一人。雷鳴提著一籃水果來到了雪梅家。
雪梅開啟門,才一個晚上,她已經憔悴的不像樣子。
雷鳴說:“舅媽,聽芙蓉說你身體不舒服,我來看看你。”
見是雷鳴來看她,雪梅緊緊拉住他神經質地說:“我哥哥絕不可能自殺,他一定是被人謀害的。”
雷鳴將她扶到沙發上坐下說:“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可是,迄今為止,我們沒有發現有他殺的跡象。如果要說明他是被謀殺的,一定要有證據,難道你有線索?”
雪梅咬牙切齒地說:“是許賢殺了他。”
雷鳴說:“許賢?不會吧,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一直都很好嗎?你說他殺了雪松,為什麼?”
雪梅說:“我哥曾對我說,他掌握了許賢的一個秘密,下半輩子要靠它吃香的喝辣的。”
雷鳴一愣,忙問:“什麼秘密?你怎麼不早說?”
雪梅說:“我問了,他不肯說。不過,許賢這個人絕不是什麼好東西,別看他表面看上去不起眼,其實一肚子壞水,為人陰險毒辣。”
雷鳴說:“聽你的口氣對他很瞭解。”
雪梅看著雷鳴那雙深邃的眼睛,似乎一直看到了她的心裡。
她嘆了口氣說:“實不相瞞,許賢就是我的前夫。”
“什麼?許賢是你的前夫?就是那個將你和芙蓉趕出家門的負心漢?”雷鳴吃驚地說。
雪梅說:“對,就是他,當年,他見我懷的又是女孩,便把我給休了。”
雷鳴氣憤地說:“他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他不是個商人嗎?怎麼醫術會那麼高明?不用做b超就知道你生男生女?”
雪梅說:“哪是他診斷的,是他師傅金郎中。他可是遠近聞名的神醫,也是許賢父親的師兄。許賢爺爺最得意的門生。我公公死得早,是我婆婆請他給號的脈。那是許家的獨門絕活,百發百中。”
雷鳴說:“金郎中?這個名字怪熟悉的。”
雪梅說:“金郎中是金家村楊樹的丈人,玲瓏的父親。”
一聽說楊樹的名字,雷鳴更吃驚了。
他說:“楊樹?你認識他?”
雪梅說:“當然認識,他和許賢都是金郎中的徒弟,楊樹是個孤兒,當年,金郎中上山採藥時在一棵大楊樹下撿到了他,所以取名楊樹,金郎中收養了他。楊樹為人正直聰明,心地善良,金郎中將女兒嫁給了他,並將畢生的醫術也傳授給了他。他知恩圖報,看病從不收錢,藥材都是他從山裡採的。要說金郎中的這個女兒玲瓏,是我們鄉出了名的大美人。當年的黑皮,許賢都是她的崇拜者,追求者。因為她嫁給了楊樹,黑皮和許賢都不服氣,黑皮還大鬧了婚宴。我和許賢結婚後,他處處拿我和玲瓏比,總是不滿意,後來玲瓏生了兒子,我卻懷了兩胎都是女兒,第一胎聽許賢的話打掉了,第二胎我說什麼也不同意再拿掉。他便天天找事逼我,天天打罵我。離婚後,他又逼我孃家不許收留我,無奈之下,我只得懷著芙蓉遠走他鄉。在打工的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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