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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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筒。”
“碰!”
“哎我出錯了!”
“滾蛋!打個麻將還悔棋,丟不丟人……”
十一國慶,華國各個地方都是報復性旅遊的社畜和學牲。
方逾拾和江麓宋井溪幾個不想人擠人,選擇老老實實窩在海城,聚一塊兒喝個小酒,打兩把麻將。
江麓悶悶抱怨:“跟你們打麻將真累,不靠運氣,純靠腦子。”
在場四人除了他,都是板上釘釘的家族公司繼承人,腦袋轉的快,記牌記得賊六。
宋井溪和方逾拾就不多說了,宋井溪的大哥宋堯更是重量級。
不願意繼承家業,自主在國外創業,現在規模都快趕上江家了。
方逾拾輕笑一聲,把手裡牌往外一丟。
面前牌堆“啪”的倒下,整整齊齊寫著“胡了”。
“我操!”江麓努而開啟支付寶轉賬,“不玩了不玩了,今天手氣不好,都輸五萬了!”
“自己能力不行,就別怪運氣。”宋井溪嘲諷他,“方逾拾手氣也爛啊,人家怎麼沒輸?”
方逾拾低調:“能力不允許輸。”
開玩笑,他這幾天在歡樂麻將裡充了大幾千,還給大媽買廣場舞舞蹈服,就為拜師學藝……要是吃這麼多苦還能輸,也沒臉出去見人了。
方逾拾不是個長情有持久力的,他做好一件事憑的不是耐心和熱情,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要麼做最好,要麼就不做。
江麓不樂意玩,三缺一的遊戲就進行不下去了。
四人轉戰隔壁看臺,一邊聽下面駐唱哼歌,一邊聊天。
宋井溪抓起一把瓜子,戳了戳方逾拾:“哎,說說,跟姓梁的最近相處咋樣?”
方逾拾無奈:“一上來就要從我開刷?”
“慢慢來。”江麓賊眉鼠眼的,“你之後就是堯哥了。”
一直保持安靜的宋堯被點名,挑了下眉,看向方逾拾:“你說久點兒,給我拖拖時間。”
“想的比長的美。”方逾拾哼笑,“我能有什麼說得?我們倆就那樣,見面打個招呼,見不著也無所謂。”
那天吃飯,梁寄沐全程控場,除了開始的頭髮意外,後面沒出任何差錯。
最後敲定好了十月底訂婚,十二月辦婚禮。
梁寄沐後來開車送他回去,路上沒怎麼說話。
還是方逾拾主動問:“我今天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別多想。”梁寄沐回得很乾脆,語氣不似作偽,“我爸媽比較頑固守舊,不用在意他們,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把原因全推給我,或者直接來找我,都可以。”
字裡行間和語氣沒有一絲對父母的不滿。
但常年對方廉怨氣沖天的方逾拾一下就能聽出,梁家跟他們一樣,都沒有表面上那麼和諧。
哎,梁寄沐這麼根正苗紅,竟然有家長不喜歡?!
方逾拾確定以及肯定,是他爸媽自己的問題。
具體原因,梁寄沐不想多說,方逾拾也不多問,若無其事轉移話題:“那梁教授覺得,我這頭髮是不是還是染回去比較好?”
梁寄沐看了他一眼:“都好看。選你喜歡的,不用問我。”
換別人或許就把這話當客套回去染頭了,方逾拾不一樣。
管他真假,反正話都這麼說了,他就不染。
梁寄沐的開放程度比想象要高。
有那麼一瞬間,方逾拾都像露出自己被頭髮遮擋的耳洞問梁寄沐:【好看嗎好看嗎?洞圓不圓?完不完美?】
最終,理智剋制住了這個念頭。
當今人們對染髮的接受程度,可比打耳洞眉釘高多了。
梁寄沐把方逾拾送回酒店,下車的時候拉住他,問:“你就一直住這裡?”
方逾拾點頭:“房子還沒看好。”
海城的房產要麼沒裝修,要麼還是毛坯房,無法直接入住。
他又不喜歡與人同處一個房間,所以在新的精裝房看好前,都在酒店湊合。
梁寄沐好心提議:“我有很多新房子,你需要的話,可以隨便找一套用。”
方逾拾意外地拒絕了他。
對於領地意識極強的人來說,不管住別人房間,還是別人住自己的房間,都比登天還難。
那天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