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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我看今日之事還是算了。畢竟是家事。”王爺又向老王爺建議。
“算什麼算?都來了正好,都做證人!你以為就算不來,這王府這麼大能藏住事兒?”老王爺掃了鳳側妃一眼,哼了一聲。
王爺頓時住了口。
鳳側妃眼珠子轉了幾圈忽然停住不動,難看的臉色也有了笑意。
雲淺月一直盯著鳳側妃舉動,此時見她模樣顯然又是有了對付她的壞主意,她冷冷一笑,有什麼招她最好都使出來,而且最好將她趕出雲王府,否則的話,從今日起,她就讓她倒臺,以後這個王府再不會有她立足的地方。
一時間屋內幾人再次無聲,誰也沒出外迎接人。
立在院中的眾人一見到太子殿下和太子側妃進來立即恭恭敬敬請禮,還沒等太子揮手讓人起來,就看到夜輕染踱步走了進來,人人臉色大變,瞬間比見到太子殿下還要恭敬了幾分,連忙給染小王爺見禮,似乎生怕慢一步被他不滿給打殺了。
夜天傾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回頭冷冷瞥了夜輕染一眼,抬步向屋門口走來。
夜輕染無視夜天傾的冷意,嘴角掛著欠扁的笑意,顯然心情很好,依然如昨日一般行止張揚,大踏步走來,衣袂生風,人還未到,他輕揚的聲音就已經傳進了屋內,“雲爺爺,七年沒見您,我可是想您的緊,不知道你老人家可有想我?”
“你個小魔王,一出去就是七年,回來也沒長進,還是一樣德行!”雲老王爺的聲音從屋內傳出,雖然是罵語。但顯然心情愉悅。
“哈哈,就知道您老想我了。”夜輕染大笑。
“想你有鬼!我見你就頭疼!”雲老王爺道。
“雲爺爺,您想我就說想我,哪裡需要不好意思?我就敢說我想您了,我可是剛剛回來就巴不得來看您呢!”夜輕染很厚臉皮地回了一句。
李芸嘴角抽搐。這人當真不知道臉紅為何物啊……
“還是一樣沒臉沒皮!”果然,雲老王爺笑罵道。
“哈哈,昨日爺爺也如此說我。”夜輕染大笑起來,張揚的笑聲震得院中花草都微微輕顫。他口中的爺爺自然是德親老王爺。
二人說話間,夜天傾和她的側妃已經來到了門口,雲孟快步上前一步開啟簾子,語氣雖然恭敬但不如對著容景和夜輕染愉悅,“太子殿下請,側妃請!”
夜天傾抬步走了進來,剛剛進屋,一眼就看到了在雲老王爺身邊的雲淺月。今日的雲淺月似乎與昨日又不同,只見她懶洋洋沒骨頭一般毫無女子形象地倚在椅子上,嘴角掛著淺淺的笑,那笑卻不是對他,而是對他身後的夜輕染,甚至從他進來她都沒看過來一個眼神,只是定在後面夜輕染的身上,他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昨日從皇宮回去他就再也壓制不住那種煩悶翻滾的感覺,今日見到她,不但這種感覺不退,反而又增加了幾分,尤其是她這樣毫無形象,坐沒坐相的模樣,此時看起來要比那些端莊的大家閨秀不知美多倍?讓他不由得將眼睛焦在她身上。想著以往為何不曾發現這個女子不同?不,或許不是他沒發現,是他從有記憶起雲淺月就如他的影子一般,無論他走到哪裡,那個影子必然追到哪裡,他躲她反感她厭惡她還來不及,如何會仔細注意她?
雲淺月感受到夜天傾直直的視線,那視線不停變換,複雜難懂,她不由皺了皺眉。
老王爺心裡哼了一聲,並沒有起身。他如今對皇上都行免禮,夜天傾只是一個太子而已,還不值得他老頭子起身行禮。
王爺倒是站了起來對夜天傾一禮,“微臣參見太子殿下!小女香荷只是區區受傷,勞動殿下和側妃大駕來看望實在是她福氣。”
“王叔嚴重了,天傾聞言大表妹之事,今日特意來看看。更何況天傾最擔心的還是外公的病情。宮中母后可是一直惦記呢!”夜天傾勉強從雲淺月身上收回視線,伸手虛扶了一把王爺,對上座的老王爺道:“今日外公看起來氣色不錯。”
“哼,那還要感謝你昨日在宮中對臭丫頭一番教訓,讓我老頭子消了火氣,病也就好了一半了。”雲老王爺冷哼一聲,任誰聽來都是反話。絲毫沒給夜天傾面子。
“昨日不過是對月妹妹小懲大誡,做給群臣看而已。天傾又怎麼忍心傷害月妹妹呢!外公誤會天傾了。”夜天傾面色不變,立即道。
“到底是不是誤會你心中清楚。”雲老王爺不再看夜天傾。
夜天傾淡淡一笑,也不再反駁,轉頭看向鳳側妃。他從進來一直沒注意到鳳側妃,此時看到她的模樣險些